要是往常,宇文虎这会儿肯定一抽一搭的说自己不能讲,软声软气的讨林浩的原谅,但最终还是会说。
可这会儿林浩威胁完了,对方也就是把手放下了,又卷起衣袖,擦了擦自己满脸的泪水,然后坚定又缓慢的冲他摇了摇头。
这货甚至不说“我不能说”这四个字了,连张口的意思都没有,无论林浩怎么问,怎么威胁,甚至大发雷霆的原地跳脚。
宇文虎就是不张口,嘴巴紧的跟河蚌似的,任凭林浩的三寸不烂之舌随便说,他就是巍然不动,一字不提。
对方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什么花招都使完了,对方硬是不说话,你能怎么办,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跟对方绝交吧。
所以到最后,也只能是林浩无奈的摆了摆手,清了清干哑生疼的嗓子,冲对方宣布道:“妥了,我知道你一点儿都不会跟老大我说了。”
“我不问了好吧?”他以商量的语气说,“等你觉得什么时候可以告诉我了,就说一声,我到时候再听,绝不逼你讲,行了吧?”
见宇文虎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林浩只能深深的叹了一声,接着说道:“但我们提前约法三章——你可不能像今天这样,提起这事儿就哗啦啦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