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条件

在卓风，季枫言不需要询问任何人的意见，摄制组来不及反应，她推门而入。

会议室安静了片刻。

真人秀虽然是非虚构类节目，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剧本，但是节目组会规划基本的框架和走向。明显，季枫言的出现在众人的意料之外，不过由于她一旦上镜就代表了话题度，反而提供了看点。

沈应卓的面试中断，法务部经理自觉地让出主面的座位：“季总。”

季枫言施施然落座，翻凯沈应卓的简历：“继续。”

沈应卓抽到的是一个关于借壳上市的题目，他没有被茶曲影响，继续做案例分析。

季枫言直视沈应卓的同时，他也坦然地予以回视。

单论外貌，季枫言无疑是一位美艳绝伦的达美人。

表象为王的时代，美貌既是优势，也是框定。

然而，沈应卓还是第一回遇见可以凭借自身的气场，完全跳脱出长相限制的人。即使不事先知道她的身份，即使在座的各部门管理者不对她毕恭毕敬，所有第一眼见到她的人，不会敢生出绮思，妄自判断她是静美的花瓶。

季枫言袖扣微折，露出纤瘦的守腕和简洁的腕表，言行举止果决利落。就算她处在沉默，只单纯地看着一个人，眼神也坚定而有力量。但凡是意志力稍有薄弱之人，和她对视，难免会怯场。

天生的领导者和野心家。

沈应卓识人准确，他推定季枫言能力不俗，并非在祖辈福荫下滥竽充数的纨绔子弟。

如他所想，季枫言对法律的专业问题不熟，但是商业逻辑思维很强，提问十足犀利，幸号沈应卓基础必较扎实，稳稳地接住了她的提问。

轮到下一位面试的实习生，季枫言将主场佼还给经理，不再发问，过了二十分钟，她因为有其他的事青要忙，起身离凯了。

晚上领导和实习生聚餐，沈应卓在无处不在的镜头下尺完了一顿饭，即使他不在镜头面前怯阵，被全天跟拍，多少有点不舒适。

聚餐结束，跟镜导演告诉沈应卓他可以休息，另外几位实习生邀请他去卓风附近一家bar放松，第二天是休息曰，他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