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尔森打死不信:“你信息素怎么回事?”
托马斯被问得突然,愣了下,回道:“小时候生病生没了。”
“什么病啊,能把信息素生没有。”
“发烧。”
“那不应该是脑子烧坏吗?”
这叫托马斯如何回答,他摇摇头,实话实说:“不知道。其实也不是没有了,我omega和,呃……”托马斯顿了下,差点说了不该说,“只有他能闻到。”
“这就奇怪了。”纳尔森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纳尔森并没放在心上。
提到安宁,托马斯顺势请假:“班长,星期六我能请一天假吗?”
“干什么去?”
托马斯露齿一笑:“约会。”
纳尔森哼笑道:“准了。”
库克凑过来:“你信息素什么味?”
堂堂一个alpha,信息素竟然是草莓味,托马斯有些难为情地摇头道:“不告诉你。”
倒不是难以启齿,他总觉得只有安宁能闻到,像是一种神秘的羁绊。
库克,一个曾经在战场上被托马斯点对点猛塞过狗粮的单身狗道:“切,只有你omega能知道,别人都不能知道是吧。”
托马斯开心地点点头。
库克无语:“那你omega信息素什么味?”
托马斯搬出老一套的说辞:“浪漫味。”
库克恶心地“噫”了一声:“秀不死你!”
星期六转眼到来。
托马斯小半年没回家,安宁在他参军后也没回去。
两人事先没想到这茬,推开家门被灰尘呛了一下。
即便门窗紧锁,家里仍旧落了一些灰尘,密闭太久,空气不流通,房间的气味也不那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