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不习惯这个称呼,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伊顿紧接着说:“你休想胡闹。”
希尔达反问:“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伊顿说不出来话了,上下议院斗了这么多年,哪方都没完全占上风,今天我倒霉,明天就一定会报复回来,他能有好办法就有鬼了。
“所以啊。”希尔达耸了耸肩,“软不行就来硬的,我们有钱,有军队,怕什么?”
伊顿蹙眉:“太冒险了,成功和失败各占一半。”
“不是各占一半,军队现在可是我们说的算。”希尔达突然cue了安宁一下,“是不,弟妹?”
弟弟弟弟妹?
托马斯反手一个面红耳赤。
安宁抬起眼眸:“嗯。”比托马斯接受的快多了。
希尔达雀跃地搂住伊顿,在他肩膀上暧昧地捏了几下:“支持武力解决的又多了一个人,三比一,议长大人,少数服从多数呀。”
伊顿撇开她的手:“这不是儿戏,我要再想想。”
“你想!随便想!我们先讨论下一件事。”
托马斯和安宁一起看向希尔达。
安宁问:“还有什么事?”
希尔达兴奋地搓了搓手:“演习意外的调查结果还没对外公布,这次,我想玩票大的。”
四人又交流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对话。
临走前希尔达叮嘱安宁和托马斯,若是有人问起来陛下召他们入宫为的是什么,只要说是询问演习中的相关细节就好。
托马斯牢记于心,不用陛下说,他也不至于蠢到实话实说。
告别陛下和伊顿议长,托马斯和安宁转身离去。
希尔达突然叫住托马斯。
托马斯纳闷地回头:“还有什么事,陛下?”
希尔达顿了顿:“没什么事。”挥手撵人。
托马斯“哦”了一声,继续往外走。
背后传来鞋子踢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