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鸣清响,风吟絮絮。
深水潭边,他慢慢用手撑地坐了起来。疼痛感随着视野一并开启,周身骨头快散架一样,身体一动就是“咔咔”的声音从关节传出。
看了四周有些懵,“这是哪?”
在身上反复摸了摸,捋起袖管,那很疼痛的手臂上没有明显外伤。
一身通红的皮甲,很是硬扎。他发现右脚的皮靴上方小腿位置,绑着一支入鞘的短剑。把短剑拔出一看,剑身刻有字母铭文。
“我买过皮甲衣服?cosy这种爱好我不记得自己有啊......”嘀咕着,脑袋伴随着胀痛。
“看来是被人暗算了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
撑着脑袋来到水潭边洗了个脸。身体还有莫名的疼痛感。晃眼瞧着水面,那柔波视界浮动着。
涟漪久久才平静,借着月光,他依稀看清了水中的倒影,那是虽然模糊但是却轮廓分明的脸。那是一张陌生的脸!
“怎么个情况?”
……
红灯酒绿,霓虹灯光随着重金属音乐一频一闪,在模糊的昏暗的空气中,笑声,呼喊声,调笑声......
陈浩东北只记得自己从医院出来后就提着个透明塑料带,里面装着医生开的各种抗生素。然后就昏昏沉沉的到了‘老地方酒吧’。
小护士的嘱咐言犹在耳:“陈先生,你这是病毒性重感冒,需要在家好好休息!”
......
喧嚣声中。“想我习武多年,还能被感冒给摧垮了?不能够啊!兄弟们,喝,我干了!”
看陈浩东北对墙壁自说自话的样子,一位小弟颇为担忧的劝道:“东北哥,要不把药吃了休息休息?”
“不用,我是谁啊,黑瞎子帮里身手最好的就是我了,这身板,能被几杯酒干趴下了?就这,你们服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