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点头，立刻将雷意凝聚到玄晶上面。

如此，那玄晶便开始发起光来，并越来越亮。

可紧接着，那玄晶的亮光又突然黯淡下去了，到最后直接消失不见。

“怎么？”项南奇道：“这是正常现象么。”

女子皱着眉头，道：“不应该啊，你做的滴水不漏，怎会失效呢？”

“再试一次。”项南不肯放弃，又重新尝试了一次。

可结果，这次和上次一样，那玄晶都是在发光之后，又迅速黯淡下去。

女子道：“没有道理啊，没道理会失败的。”

“为什么？”项南也奇道：“难道是我的意太弱了？”

“不是。”女子摇头：“这跟强弱没有关系，就算你的意再弱，也只能让玄晶的光芒变弱，而不是索性消失。”

“你容我想想。”

女子苦思冥想，自言自语道：“意不能填充到玄晶中去，这种事是前所未见的，只有一种可能性来解释，但这种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总不能……”

说到这里，女子眼睛突然一亮，她开始好奇的打量项南。

项南摸了摸自己的脸，奇道：“怎么了？”

女子惊讶的看着项南，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嘴里念念有词：“不应该啊，难道真是这样？”

“如果你真的有了，那它又是什么呢？难道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可……啊！我知道了！”

女子突然激动起来，她一把抓住项南肩膀：“你领悟了道！”

“道？我？”项南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不是只有造化境的武者，才有机会领悟道的存在吗，我一个窥天境武者，还差的远呢。”

“更何况，就算我领悟了道，那我的道是什么？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就是这个！就是这里！”女子激动的指着地面，道：“这就是你的道！你的道，是梦道！”

“梦道！”项南脑子嗡的一下子，惊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啊！如果我领悟的是梦道，那这个奇妙的梦境世界，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一定是的！”女子兴奋道：“道这种东西，是武者抵达造化境之后，才有一定概率能够领悟的，但这并不绝对。”

“因为有的人，在经历过大起大落，大喜大悲，或是生死劫难之后，偶尔会一招武道，突然大彻大悟的。”

“有俗语叫，朝闻道，夕可死，说的就是道这种东西很没有规律，有的人一辈子都悟不到，有的人也许因为一件事，突然就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