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海岳能够想到的，唯一的解释了。

而事实是，项南所谓的每一次沉默，其实都是在心中和八目大蛇交流，这些，张海岳自然不可能知道。

而此时的八目大蛇，已经重新回归项南的左臂，变成了一条蛇形纹身。

关于大蛇的恢复，还是很让项南出乎意料的。

大蛇需要的是灵气，他所吃掉的那些飞天吞鲸，都是纯肉，吃肉对大蛇没有任何的帮助，只是空涨体型。

项南原以为，大蛇会将自己吃掉的肉，一口一口的部吐出来，从而达到身体重新回归原本形态的目的。

然而大蛇的行为，则让项南和张海岳，都目瞪口呆。

那时，八目大蛇庞大的头颅上，一颗眼球飞了出来，那眼球在天空中突然爆炸，炸成了漫天的碎片，接着，这些碎片迅速凝聚，化作一条普通长度的八目大蛇。

至于上一个，达到一万两千里的八目大蛇的身躯，则被抛弃了，这身躯从天空中坠落下去，在半途中就因为失去大蛇本尊的掌控，而化作了灰烬。

一口一口吐肉？太麻烦。

大蛇直接分离一颗眼球，来重新凝聚自己的真身，项南也不得不感慨，不死不灭就是好啊，连这种事儿都能玩出花样来。

白河的声音并未到此停止，他还在说。

“那项南，曾吞吃墨灵老人的三颗四灵神丹，分别为白虎神丹，朱雀神丹，玄武神丹。”

“白虎神丹，可以大幅度增强他的战斗实力，而朱雀神丹目前为止，大胆猜测，应是能够具备浴火重生的作用。”

“玄武神丹，目前作用不明。”

“原来如此！”张海岳一拍额头，对项南道：“就是那朱雀神丹，才让你无限次复活的是吗？唉……”

“早知如此，当初我们自然教派就该对墨灵老人动手的。”

项南没有回答，事实已经很明确了。

白河继续道：“四灵神丹无比强大，但如果得不到正确的炼化方法，神丹会化为毒丹，致人死亡。”

“我们由此怀疑，项南不但得到了墨灵老人的三颗神丹，甚至得到了墨灵老人的部真传。”

项南默默点头，那白河知道的还挺多。

他的确得到了墨灵老人的真传，但远远谈不上是部，只是知道了一些精华。

而四灵神丹，却不是白河所说的那样。

项南吃了，但没有被毒死，这一点，项南自己也感到意外。

一方面，他怀疑是因为自己百毒不侵了，所以规避掉了四灵神丹的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