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易解释说:“我跟她还不怎么熟悉,再说她是独生女,家里管得紧,这才刚接触,她父母肯定不会同意她跟我回老家啊。而且,万一以后处掰了,我不还得折腾一次。你先帮我这次,等我跟她稳定下来,再跟我妈交代实情。”
“有学问的人考虑问题就是周详啊,滴水不漏。”罗珀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喝了口柠檬水,心里狂骂: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端木易见她不是很情愿,也端着玻璃杯喝了口水,又说:“你带儿子跟我回趟老家,我给你包个8000的大红包。”
“那好吧,最后一次了。以后再有这事儿可别找我。”罗珀看着端木易握着玻璃杯的手,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像钢琴演奏者,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清清爽爽,撩得她心里痒痒的,还是很喜欢啊,脑子一抽,就答应了他。
端木易提前和同事换了班,在父亲生日的头天下午开车带着罗珀和罗大壮赶回老家。走高速还要4个小时,不是很近。
罗大壮原本精神抖擞,车子一上高速,他就睡着了,躺在罗珀怀里像只小猪仔儿,脸蛋圆圆胖胖,白白嫩嫩,可爱地掉渣。
途中,高速公路休息区内,端木易和罗珀下车休息了会儿。
罗珀把依然熟睡着的罗大壮交给端木易抱着,自己去了卫生间。出来时,看见一辆大巴车急呼呼驶进休息区,停了下来,车上的乘客陆续下车,神情慌乱,人声嘈杂,仿佛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
大巴车的司机大步流星地跑入休息区工作人员办公室,不一会儿,就有个拿着手提喇叭的工作人员跟着他来到停车场上,冲着喇叭喊:“大家注意了,大巴车上有位孕妇正在生产,休息区有没有医护人员,请速来救助!”
抱着罗大壮闲逛的端木易听到后,连忙对工作人员喊:“我是妇产医生!”遂招呼罗珀把罗大壮接过去,自己迅速跑去洗手间,要了肥皂,把双手仔仔细细清洗干净,举着双手就迅速来到了大巴车上。
其他乘客已经下车,只剩下孕妇的丈夫和两个热心的大妈在照看。孕妇痛苦地呻吟着,她老公在旁边手足无措,急得满头冒汗,不停地嚷:“这可怎么办?”
“都让开,保持安静,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是省立医院妇产科医生,大家都放心好了。”端木易从容不迫。此时,产妇羊水已破,孩子已经进入产道,卡在里面多时,有窒息危险。
产妇的老公像见了救星般,给端木易介绍起事情的原委,他和妻子在外打工,妻子的预产期还有两周时间,他们决定回老家县医院待产。谁知大巴车刚上了高速路,妻子就出现阵痛现象,这个又是二胎,生得急了些。
端木易上前安抚着产妇,指导她用力,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就出接出一个个头不小的男婴。端木易用休息区工作人员拿来的急救箱给产妇和婴儿进行了局部消毒,并用止血钳剪断脐带,进行了简单处理。突然发现婴儿全身发紫,喉咙和鼻子都有黏液和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