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玛丽用手指绕着自己柔顺的金色长发,颇为有趣地看着背尸鬼走进房间里。
她转过头,开始回归主题,指着墙壁上的那三个玩意儿教育萧栗:“看看你自己画的那叫蜡烛?你确定那不是扭曲的冒号?”
萧栗无辜地说:“你不是照样也能来吗?”
血腥玛丽:“…………下次没有正规的羊脂蜡烛,我绝对不来。你记住,我要白色的,插在银色烛台上的那种,还要你虔诚地蹲下身,叫我玛丽大人。”
萧栗:“………”
这绝对是刻意刁难,副本世界他上哪儿给血腥玛丽弄这些装备去。
他心里这么想着,但表面上却没说话。
血腥玛丽见他哑口无言,这才略微满意地弹了弹自己裙子上的灰尘。
她能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长,一抬头就看见那糟心的三根蜡烛,因此并不打算多留一会,她留下这么一句信誓旦旦的话后也跟着消失在了铁门上。
在那抹美艳的影子离开后,工藤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对面的那扇铁门:“她是?”
他明明已经听见了萧栗召唤血腥玛丽时说的话,却还是不敢置信地想问这么一句,在问出口的下一秒,他想难道对方要说——
“一个朋友。”
果然。
工藤喃喃自语:“……我就知道,你怎么那么多朋友?!”
关键是这些朋友还都不是人?
“可能因为……他们被我真诚感动了,和我产生了某种联系。”萧栗想了想,说了一个最有可能性的理由,随即他转身对工藤道,“走吧。”
他刚刚向前走了一步,头顶却传来一阵嗡鸣声,他们所踩上的那节台阶突兀地朝上突起,头顶的天花板往下移了一层,将他们二人关进了上层的铁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