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刘浩行走一圈,心中的猜测更加确定,柳神在世界通道口证道大罗金仙,哪怕泄露一丝气息,也将周围大地改造了无数,周围原始森林之中,那无数的杨柳就是最大的证明。
“有些意思!柳神着无意中改变一方土地,是否能够得到地球世界奖赏的功德?”
他这个猜测还真不算话思乱想,破坏世界,是任何一方世界意志最为排斥的,也是修士业力最大的来源,反过来改造一方世界水土,也同样会得到世界意志的认可。
柳神哪怕是无意识的行为,该奖赏的依旧会得到奖赏。
这也是为何洪荒镇元子能够超然世外的最大原因。
西游之中,唐三藏师徒进入之时,看到镇元子摆放在大厅之上供奉的牌位就是最大的明证。
整个洪荒之中,谁敢如镇元子那般,只敬天地,更夸口‘地’不过是顺带而已,镇元子以地书梳理洪荒就是最大的功德,圣人见了也不敢让镇元子全礼拜见。
如果说冥河老祖是因为‘血海不干冥河不死’才使得圣人们不想麻烦的话,镇元子绝对是凭本事争取得到圣人们的尊重,没看到元始天尊讲解混元道果之时,也要刻意给镇元子发一份请帖吗?
这就是最大的区别!
执念刘浩倒不是想要跟着镇元子学习,也不可能如愿,他可没有镇元子地书这件先天至宝在身,就是想学习也学不来,但今日看到澳洲西部变化,心中却有了一丝想法。
如今的地球,荒漠依旧不少,特别是亚洲中部地区,哪怕灵气复苏之后改变了许多,依旧有着不少荒漠存在,他想着是不是日后及经过之时,也尝试一番?
行至世界通道,执念刘浩才将这份心思放下,他没有惊动石村,观看了一番他们变化之后这才踏入通道。
石村已经变得大不相同,身处两届之地,本就有着天然的好处,不仅仅可以截取两届资源,更有着两届不同修炼法门的选择乃至融合,促使了如今石村任何一个村名都不容小觑
柳神走之前留下的天然结界,安全上也无需担忧,也难怪石村至今为止也没有想过迁移他处,人家小日子过得不要一般的舒服。
周边那些妖族,多半也知道石村绝不好惹,更是避而远之,这才是至今为止,地球众多生灵根本不知道自家地盘已经到来了一群其他诸天修士。
执念刘浩也发现了石村的聪明之处,他们似乎对进出两届通道的任何生灵都不以为意,默认了谁都可以进进出出,这才是澳洲妖族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最大缘由!
或许这里头有着柳神的吩咐,或许又没有,然这份默认,却使得石村未来的前景必然越发被刘浩看好,甚至他想着未来倘若‘空冥石’有余,不妨在石村也建立一个传送阵。
在刘浩的认知之中,完美世界的好处可一点也不小,甚至相比於同阶世界,完美世界完全迥异的修炼体系才是最大的财富。
它和魔法世界不同,和龙国文明有着天然的贴合性,甚至无需改变自身修炼体系,也能借鉴一番,哪怕是转修也不会有多少排斥感。
只不过最不好的一点就是离着龙国太远,以至於明明早知道有这么一个世界,也难以被利用起来。
龙国澳洲基地虽和这方世界通道处在同一大洲,可二者之间同样有着不小的距离存在,这一距离之内,无尽的妖兽就是最大的障碍,只能看着却难以吃到这份收益。
至今为止,刘浩也知道必然有着不少人踏入这方世界,可那又如何?进入是容易了,可出来却不是一般的艰难。
通道那头,可是完美世界真正的大荒,这些好不容易进入其中的修士,有多少能够在大荒之中存活下来还是个问题,更别提走出大荒之后想要安稳返回者。
这方世界的危险性可一点也不比任何世界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稍不留神就很可能身死道消。
也是因此,龙国从从不宣扬,就是担心修士看到了好处,一个热血涌入其中,葬送了卿卿性命。
这真不是开玩笑的,执念刘浩刚刚走出通道,就发现了一头巨大的妖兽朝着通道行来。
在这头妖兽身上,刘浩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不简单,那隐约透露出的一丝‘狻猊’血脉,无不在告诉周围觊觎者小心提防。
十多米高度,三十米来长,其外形隐约偏向狮子,头颅之上,依稀可以看出两只小角想要脱颖而出,四肢十分健壮,贴合地面的脚趾更显狰狞,其上尖锐的五趾之中尖锐的爪子分明带者不少的血腥,一看就知道这家伙一路行来不知杀了多少生灵。
也是因此,这头血脉有些稀薄的‘狻猊’身上带者不少的伤痕,特别是腹部如今还残留着一道近一米长度的伤口,不时之间也在滴落几滴血液。
它的身后不远处,也同样跟随着不少妖兽,修为低下对它造不成多少伤害,却又是一群‘捡垃圾’难以拜托之辈。
这群妖兽,在这大荒之中本就身处底层,狻猊滴落在地的血液对它们而言就是最大的补品,哪怕和泥土混在在一起,每一处滴落的血液依旧有着无数妖兽厮杀抢夺。
对它们而言,这就是天命,可以纯化自身血脉的最大机缘,为此付出哪怕生命也在所不惜。
“吼……”
许是看到了刘浩,这家伙双眼之中不自觉冒出一丝恐惧感,血脉告诉它眼前的这个人类绝不是它能够抵挡的,但它也同样没有立马退缩,这声吼叫与其说是在提醒刘浩,还不如说是在给自己提升士气和胆量。
做完这些,这头血脉稀薄的狻猊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有生以来最大的错误,方才是感知到刘浩绝不好惹,可当刘浩将眼光从它后方那些抢夺滴落大地血液的妖兽收回,看向它之时,它才发现刘浩根本是它无法越过的大山,比它一生之中所见的最强者都要恐怖万倍。
不过一个眼神,且还没有带者杀气之流,狻猊已经发觉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就好似它以往捕猎一般,单凭血脉就将所见的猎物震撼当场,丝毫不敢反抗。
以往它十分享受这样的感觉,可今日伦到它自身才发现这远比当场斩杀自己来得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