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也需要这无数年才能有着今日积累?
他们不同样也在遵循金字塔结构,越往上层,其数量也是越发稀少?
相比之下,骆冰发觉自家地球已经在几十年里走过了绝大多数世界数万年之功。
以往自己还在对这样的‘功绩’沾沾自喜,如今看来只能说刚刚起步。
才真正拥有了登上舞台的资格。
既如此,又何须去嫉妒舞台上的自己不过是一个龙套?
未来还长,大争也不过刚刚开始而已,自己未来能够拿下多少戏份,也并非早就被安排妥当的剧本,有什么可怕的?
“我们既然能够以区区几十年走到其他世界数万年才能拥有的积累,何尝不能在下一个几十年增加所需的底蕴?”
眼前洪荒天兵天将给了自己一个巨大的威慑力,何尝不是一个真正需要学习的对象?
骆冰认为哪怕挖墙脚失败了,从这数百万天兵口中交易到所需功法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从来不认为仙人的私心就比凡人稀少,人家不在乎的,是因为你没有看到人家真正在乎的到底是何物罢了。
他心中豪情升起不少,也使得执念刘浩面上一阵疑惑,怎我不过对他说了一句话,就让他一下打了鸡血一般?
执念刘浩心中稍微思考,也多少能够猜测出骆冰心中所思,但他却没有任何阻止的想法。
借鉴这种事,在如今刘浩地球可谓从没间断过,这才是真正的海纳百川也。
无论是死火海,还是魔法武侠修真,等等只要是有用的,龙国和炎黄联盟就从来没有停止过研究。
哪怕是和炎黄文明契合度并没有太高的魔法修行体系,龙国和炎黄联盟也从来没有放弃过。
因为总有那么一些人在缎体、修真等天赋稀缺,在这些道路上往往事倍功半,这种时候,魔法等原本和大多数人契合度并不高的修行体系,就成为了他们最大的救命稻草。
这些人也同行不会被放弃,投入其中者,也同样能够形成金字塔模式,总会出现拔尖之人,不同样也是需要的战斗力吗?
简单的将这些当成一种‘手艺’即可,这才是龙国和炎黄联盟策略所在。
就好似龙国和炎黄联盟之中,那些对魔法天赋较高的,如今被安排在秦岭魔法世界之内的数量可不少,那里面的小华夏公国,如今可是已经升级到王国等级,成为了边荒不可忽视的势力。
执念刘浩内心也不得不承认军中推广来自洪荒天庭的基础修行功法,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人家的下限确实要比绝大多数世界高多了。
你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基本盘的重要性超乎想像。
至於因此可能让军中一些天赋更高者沉寂,那又怎么可能?
同一种功法给一群人,不同样有人快有人慢?
快的那一部分,不就是其中更适合洪荒修行体系的吗?继续加大培养而已,投入更多资源罢了,这样的选择反而最恰当不过。
“倒是我疏忽了!”
执念刘浩心中也是微微苦笑,他确实对这份洪荒天庭的‘基础修行法门’不了解,可不代表他没办法搞到。
实际上,如今洪荒紫薇星域内,那些紫微大帝帐下的兵马随意寻找一人询问也能得到,只不过刘浩没有在意罢了,也没有想到这里。
但此时,他却没有参合的意思,人家骆冰已经有了想法,无非是耗费一点代表罢了,他也不认为骆冰无法成功。
甚至於很可能几下接触之后,这事就已然搞定,对洪荒天庭而言,这份功法,当真是不值一提也。
他心中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复杂的功法并不是最好的,至少对绝大多数人而言。
因为越是复杂,越是高超,也意味着越是需要更好的天赋才能入门,后续哪入门了,其艰难程度也同样不会少到哪去。
反过来,简单的,直接的,或者说傻瓜式的,效果并没有多好的,入门却也是最容易,也最容易提升阶位修为的。
他或许会制造出一些‘工具人’,但这种宛如‘工业化’的模式,才是最好的大规模‘量产’的方法。
“当真天赋被发现更好的,龙国和炎黄联盟也会提供更好、更复杂的功法吧?”
“这方面,龙国和炎黄联盟或许并没有太多积累,但若说缺乏那也不可能!”
“罢了,也不妨是一次计好的推动!”
“顺其自然或许更好一些!”
“再者说了,龙国和炎黄联盟之中,又不是没有其他升级的途径,学校如今可不一点也不缺,这不也是一种天赋定向培养模式吗?”
执念刘浩心中各种思绪闪过,也收回了看向骆冰的目光,朝着战场扫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任何变化,这才低头朝着手中的准圣巅峰怪兽屍体看去。
微微思虑,他朝着准圣巅峰怪兽屍体一抓,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妖丹’也被他从中取出,而后又将那怪兽整个沉寂的识海拘出,将之塞入那‘妖丹’之内。
刹那间,那‘妖丹’之上闪过诸多光华,就好似这妖丹得到了莫名的加持,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
当然,这都是假象,也不过是执念刘浩炼器的前置准备而已。
等到那妖丹之上的光华再次沉寂, 他这才取出一柄早就炼制好的短鐧,这鐧有着两尺往上,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其中关节更像是某种生物的脊椎。
这根本就是此前执念刘浩抽出某头玄武大尊世界怪兽整条脊梁骨炼制而成。
如今得到更好的,也是同源的怪兽妖丹,尝试一下是否能够继续加持而已。
他手中动作依旧轻微,可在他双手游动之间,那怪兽妖丹已经宛如融化如流水,不过须臾就已经将正支短鐧包裹起来。
又是十多个呼吸时间,那妖丹融化成为的液体,已经逐渐融入到短鐧之内,很快就消失干净;
整支短鐧,此时就好似被打磨机器抛光了一般,变得异常光滑。再也看不清原本脊骨形态。
也在此时,执念刘浩才朝着其中开始刻画禁制,这一做就是大半个时辰;
等他再次收工,这短鐧原本的光滑又再次消失,仿佛和刚开始取出之时并没有任何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