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适应黎青崖已经对穿女装不怎么排斥了,就是很烦那些色眯眯看他的人:有什么好看的?掏出来比你们大啊!
还有没长眼的富家公子说要包养他。
要不是他开的价钱比不上聂清玄给的月例,他还想从了的(此为骚话)。
黎青崖郁闷地瞪了一眼在旁边笑得花枝乱颤的邵玲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
他轻巧地避开富家子拉他的肥手,躲到邵玲儿身后,将她往前面一推,可怜兮兮道:“师妹!这个人恶心心!人家害怕!”
捏着嗓子发出来的娇柔声音让邵玲儿一个激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恶心心的是你好吧!
嘲讽的话就在嘴边,但因为在大街上,邵玲儿只能憋住,还得帮他打发那个色胚公子。
看她不舒服,黎青崖舒服了。
至于节操什么的,早在老东西那就被扒光了,反正这里没人认识他,邵玲儿又发过誓不能把他扮女人的事说出去,骚就骚了。
盘查一圈后,他们并没有打听到任何女子失踪的消息,就在他们怀疑这魔修是不是潜逃之时,一个少女找上了他们落脚的客栈。
方一照面,少女便跪倒在黎青崖与邵玲儿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仙子救命!”
黎青崖与邵玲儿对视一眼,上前扶起她:“别哭,有什么事慢慢道来。”
少女介绍自己是烟柳巷青楼满庭芳的婢女霜尘,她称满庭芳有妓子被拐走。
“那天冬儿姑娘和姑娘说着话,一转身就消失了。”她口中的冬儿姑娘是烟柳巷的妓子潇冬儿,也是被拐走的那个姑娘,而“姑娘”则是她服饰的妓子,也是潇冬儿的好姐妹,染月。
“冬儿姑娘一定是被妖怪拐走了!但所有人都不信,觉得冬儿姑娘是和恩客跑了,而姑娘在包庇他们。”
虽然花街这种地方的确很适合魔修藏身,但仅凭婢子的口述还不能断言这件事和魔修有关。
黎青崖询问:“为什么你会觉得潇冬儿是被妖怪拐走的?她失踪时你在场?”
霜尘摇头:“当时房间里只有姑娘和冬儿姑娘,但除了妖怪谁还能把一个大活人凭空变没呢?”
“这段日子烟柳巷还失踪了好几个婢子,消失的时候也和冬儿姑娘一般突然。只是上头怕影响生意,把消息压了下来,也不准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