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问题,他便暂且放到一边,他突破成功这种好事当然得挨个通知。
不出所料通知到沧澜峰时又被谢君酌和云去闲以庆祝之名拉去喝酒。席间云去闲时不时地看向传讯玉简,喝酒都喝得心不在焉。
他笑着调侃:“云师兄怎么了?有家国大事要处理吗?”
谢君酌回道:“他网恋了一个女朋友,又黏人又娇气。现在三师弟可是痛并快乐着。”
云去闲反驳:“别瞎说!是个晚辈。”
“哦!”谢君酌转向黎青崖,纠正说辞,“是小女朋友。”
云去闲再次强调:“是晚辈!我才不敢和她有什么。”
黎青崖扫了一眼他空荡荡的腰间,并不认为他说的“不敢有什么”是真的没什么。要不,怎么连“正妻”都不挂在身上了。
呵,始乱终弃的剑修。
酒过三巡,几个人都有些醉意。黎青崖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了一个人影立在外边,他伸手推了推谢君酌:“谢师兄,我跟你说,我看到霍师兄了。”
谢君酌拍开他的手:“大师兄怎么可能在这儿?你喝高了,我就说你们法修酒量不行了。”
似是在回应他,低冷的质问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云去闲先一步反应过来,他瞪大了双眼,掩耳盗铃地把手里的酒壶藏到身后:“大……大师兄!你——出关了?”
黑衣负剑的男子背着月色站在回廊口,柔淡的月光也掩不住他刚毅英气的轮廓,光是站在那里,便有三山五岳之势。
之前还说天不怕地不怕的谢君酌见到自家大师兄吓得差点坐到地上,拿着酒坛的手也有些打哆嗦:“朝朝朝……朝闻道来一口伐?”
霍长风冷眼看着自己师弟们滑稽的姿态,脸黑如墨。
沧澜峰峰主动不动十几年十几年地闭关,偶尔出关也不教徒弟,就找人打架,打完继续闭关。这些师兄弟都是霍长风一手教导大的。说是大师兄,实际上算大半个师父了,他在沧澜峰的威信甚至比峰主还高。
霍长风转过身,对黎青崖客气道:“天色不早了,黎师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