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

“那你为什么没有想到，你会被发现呢?”

“这个……”

卢奇诺·内法里亚看向女儿，“我看到你有三个错误，第一是太傲气了，自以为掌握了一切，尤其是至今还没有和你未婚夫结婚。”

“我不是逼你，只是如果你觉得他不好，就早点断了，再换一个，这样若即若离，非常扎眼。”

“那是位贵族政客，一个钻石级别的好丈夫人选，婚姻不顺利，只会让有心人怀疑。”

“第二，是低估别人，明知道山崎牵扯进来，还猛烈打压斯塔克企业股价，惹他怀疑，进而介入其中寻找线索。”

“第三，是太急了，就算没有高科技力量，那珊赛特·贝恩也是一个巨大的漏洞，通过她就能查到很多事情。”

惠特尼·弗罗斯特终於敢插言了，“我会解决掉她。”

“解决?”卢奇诺·内法里亚失笑，“你没有机会了，山崎不会给你机会，相反，他会期待你动手，好把你看得更清楚。”

“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的女儿，你怎么还不明白，只要你动了，就会知道，就算你派个傻子过去，他也能通过这人分析出很多情报。”

“我，我会……”

卢奇诺·内法里亚摇头，“算了，这些事情你不必管了。”

惠特尼·弗罗斯特一个激灵，半跪在地，“父亲，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卢奇诺·内法里亚扶起了她，“不要害怕，面对我，你的父亲，你不该带有恐惧。”

“是。”惠特尼·弗罗斯特小心的抬头， 但并不敢看他的眼睛。

卢奇诺·内法里亚感叹，“你安排一下手边的事情，然后到我安排的地方住下，在外界失踪一段时间，等缓冲过后再出来。”

“那到时候……”

惠特尼·弗罗斯特是想问，她是留在阳光下，还是潜入黑暗里，但没敢问出口。

卢奇诺·内法里亚明白，拍了拍她肩膀。

他什么都没说，因为他也不知道，局势不由他掌握。

惠特尼·弗罗斯特却会错意了，以为会让她进入黑暗世界，顿时呆滞了。

木然的离开，都不知道怎么走的。

……

第二天。

卢奇诺·内法里亚在爱琴海上，与赫尔穆特·泽莫会面。

“是你吧，在后面操控病毒战士的人。”

“我要是说不是呢?”

“我是不是相信，有意义吗?”

“确实没有。”

卢奇诺·内法里亚咂嘴道:“不过山崎找到我女儿，我需要给他一个交待，否则我以后什么都干不了，他甚至会把我的老底彻底掀出来。”

“我明白，所以来见你，你想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黑暗的布莱克布的这一局，惩罚者小队过来欧洲，就是来搅混欧洲地下世界，看看有多少人承受不住。”

“你呢?”

“刚才已经说了，我这边肯定会暴露，我们与地上的联系太深了，无法切断。”

赫尔穆特·泽莫失笑，“那你这是自行送上门，让我把你杀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