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卿本身就很乐观的，恢复过来之后：“父皇不用安慰儿臣，所谓天道诅咒而已，不算什么大事！什么大不了的！儿臣愿效仿元祖以及狠人先帝，直接正道于天道之上！”

一旁的魏忠贤听到这一番话，吓得一哆嗦，“燕王还是小心，你这体质因为太强大了，本身就受到天道的排挤和压制你，这般言论会让天道无情的！”

人皇摆摆手：“没事，有寡人在，天道岂敢窥视，不过出了皇城你还是小心一些，哪怕你家的老祖，现在也没有违抗天道的实力！”

这番话说的轻松随意，在人皇脸上却带着自信和自傲，普天之下唯有他有资格和天道如此对话！

沈牧卿松了口气，对人皇的神力又多了一份了解，解决心中疑惑之后，沈牧卿说道：“儿臣的第二件事，感谢父皇赠送大《虚空法则》，有这两卷《虚空法则》辅助儿臣，可晋升大帝之境，实是雪中送炭！”

此话说出，原本得意的人皇脸上一僵有点儿尴尬，沉默一番之后说道：“《虚空法则》毕竟是姬家的绝学，哪怕是本族的族人也很少得到传承，你也知道寡人在他们姬家也只能算是旁支，要不是因为成了人皇，姬家很多传承连寡人也得不到，前提是不能给外人！”

顿了顿人皇说道：“啊，寡人也当时欠考虑了，冲动之下才给了你《虚空法则》，回来之后有点后悔了，不过既然已经给了你，我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你不要妄动《虚空法则》，不然的话你有《虚空法则》的消息走漏了，他们家族也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寡人也不好帮你，你说是不是？”

要不是人皇对于沈牧卿这么喜爱，哪怕天道要动沈牧卿，他也敢帮沈牧卿，但唯有这件事他不能出手，倒不是他怕了姬家，而是不想违背心中的道义，毕竟姬家让他继承了《虚空法则》这本身已经是破例了，也算是有恩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