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是穿越了吗?
坤哥懵逼了,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远处几只巨大的恐龙越走越远,渐渐的消失在了天边。
愣了半晌,坤哥咽了口唾沫,站在这里不行,这里没吃的没水,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看来,首要任务是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然后赶紧找到水,那么最好的办法是向着那几只大恐龙的方向走。打定主意,坤哥顺着恐龙前进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四周依然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戈壁滩,坤哥又累又渴,他迫切的想要喝口水,但这里哪有水?
“吼~”一声动物的吼叫声传来。坤哥打了个哆嗦,赶紧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天地相接处有一个黑影正在向这边走来。
不好!坤哥赶紧加快脚步向前跑去。
“呼!~呼!~”坤哥大口喘着气,刚才那一阵跑将他身体里仅有的一些水分也消耗掉了,现在的他真的是口渴难耐,整个嗓子就像是火燎一样的疼!快速的看了看身后,还好,那个可怕的动物已经看不见了,不过,此地还不是久留之处,我还得赶紧走。
太阳烤着大地,整个大地都是干裂的。坤哥奋力的抬动沉重的腿脚,眼前一阵阵的发昏,他已经快不行了,如果再找不到水,那么迎接他的就是干渴而死。
“唳——”一声鸟鸣在天空响起,坤哥抬起头观看,只见一头硕大的长嘴恐龙正扇着羽翼向自己俯冲过来。
“不!”坤哥想要跑开,但腿脚像是绑在了大山上,沉重的迈不开脚步。只能满脸绝望的看着长嘴恐龙,长嘴恐龙刚刚靠近,就已经在地面扇起了一阵狂风,一股闻之欲呕的腥臭扑面而来,然后坤哥就发现自己飞了起来,越飞越高。
“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划破天空,渐行渐远。
或许飞行恐龙被坤哥的叫声吓到了,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在高空中的长嘴恐龙忽然爪子一松,坤哥就嗖的一下坠落下去。
“啊啊~唔唔~啊~唔唔~”坤哥被下坠的狂风吹的面部扭曲,眼神惊骇到了极点,看着地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就看到大地扑面拍来,坤哥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啪!”
“啊!疼!”坤哥惨叫了一声,却忽然意识到不对,从那么高的天空摔下来,应该有死无生才对,可是为什么自己只是感觉到屁股疼?
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荒芜的戈壁滩,更不是满地的血肉,而是……一个朝堂。古代的朝堂。
坤哥懵逼,这特么,我神经了吗?
“威——武——”
坤哥吓了个哆嗦。忽然听到啪的一声响,朝堂上传来一声爆呵:“牛坤!还不从实道来!”
“……”坤哥继续懵逼,抬头看了看上边,一个身穿古代朝服的官员坐在桌子后边,正圆睁着双目瞪着自己。
“大胆!竟敢藐视本官,来人啊!大刑伺候!”朝官看牛坤半晌没有反应,勃然大怒。旁边呼啦上来几个衙役,将牛坤拉起来,然后拿过来一排夹子将牛坤的手指一根根的夹了进去。
哎?这刑具怎么这么熟悉?
“1,2,3,拉!”两个衙役同时往两边用力拉动刑具。
“啊!~”牛坤痛彻心扉,十指连心,这种痛仿佛能够直达灵魂,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痛啊!
“啊!~”牛坤终于想起来了,这是古代的一种刑罚,名叫拶刑。不过现在想不想的起来都无关痛痒了,因为特么的太痛了啊!!
牛坤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朝堂。
“停!”朝官摆手,然后从桌案后边伸出脑袋,呵道:“招不招?招不招!”
“招!我招啊!”牛坤赶紧回应。
“竟然还敢不招?来人啊,继续大刑伺候!”朝官怒喝。
牛坤懵逼,这特么,难道这个朝官是个聋子?
“啊!~”又一阵十指连心的痛,牛坤浑身颤栗,两眼翻白,晕死过去。
“哗!”一盆水浇在脸上,牛坤打了个激灵,慢慢睁开眼睛。
“你招还是不招?”朝官继续怒声发问。
“我招,我招啊!”牛坤哭声答道,但同时考虑到这个朝官可能是个聋子,所以用还在流血的手指哆哆嗉嗦的在地上写了个“招”字。
朝官伸头看了看地面写的字,忽然勃然大怒,黢黑的脸上怒目圆睁,浓眉倒竖,大声喝道:“狗胆!竟敢骂本官是狗,来人啊,给我继续大刑伺候!”
牛坤大惊,以为自己写错了字,赶紧睁大眼细看,可是,特么的没错啊,是个招字啊!莫非……这狗官不识字?
“啊!~”又是一阵剧痛,牛坤郁闷之极,心中绝望。一个白眼又晕死过去。
“哗!”牛坤又一次被泼醒,不过这次怎么带着股s味?
“狗贼!招!还是不招?!”朝官也是真怒了,这特么,竟然骂本官是狗,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当本官是病猫了!
“我……”牛坤忽然顿住,想了想,这特么,对方是个聋子加文盲,要怎么办才能让对方知道?牛坤忽然眼前一亮,赶紧将裤子脱下,然后又将自己的白色短裤脱下来,拿在手里来回摆动,牛坤心道,这全宇宙通用的投降动作你总应该知道吧?
“你特么的!狗贼!竟敢侮辱本官!啊啊啊!来人啊,狗头铡伺候!”朝官将桌案拍的震天响,脸色更黑,就连胡子都支楞起来。
牛坤:“……”
“啊!~”牛坤,卒。
……
太空站,黄先身穿航空服被同伴推到太空站门口。
“米斯特黄,你一定能成功的!”一个外国佬真诚地看着黄先。
“黄先,加油!你是最棒的!”一名华人满眼的敬佩。
“黄,你如果跳下去,我就给你一个追我的机会!”一位黑人女性满眼星星。
懵逼中的黄先:“不是,我说,这是怎么~啊!~~~”
黑人女性用黢黑的小手推了一下,黄先就冲出空间站的门,朝那个蓝色的星球飞去。
“啊~~啊~~啊啊~~”
黑人女性绽颜一笑:“黄听起来很兴奋呢!”
……
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躲躲藏藏的往大树下走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大树下,快速的拿起皮箱,转身就跑。
东拐西拐,最后来到了一户人家,黑影在大门上轻轻敲了敲,大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条缝,里边的人看清之后,放黑影进去。
到了院子里,黑影与另一人快速的走进屋里,锁好了房门。黑影打开灯,客厅立马变得明亮起来,只见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人长的浓眉大眼,脸膛黢黑,不过在眼角处却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另一人面色白净,留着八字胡,眼神却如毒蛇一般。黑影一把扯开面罩,面罩下露出一张尖嘴猴腮的脸,此人嘿嘿一笑,扬了扬手中的皮箱,然后径直走到沙发旁边坐下,将皮箱放到茶几上。
给尖嘴猴腮开门的那人红脸膛,八字眉,此刻也赶紧走过来蹲在茶几另一边。
“猴子,你来打开吧!”黑脸人冲着尖嘴猴腮说道。
猴子没有说话,将皮箱上的暗扣打开,然后慢慢的掀开了皮箱的盖子。箱子里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一沓沓红艳艳的老人头。几个人脸色马上由阴转晴,黑脸人哈哈一笑,眼中满是喜色,“有了这笔钱,我们以后就可以过上富人的生活了!想去哪旅游就去哪旅游,啧啧,这生活想想就美啊!”
八字胡面色复杂:“哎!要是早有这些钱就好了!”
“哈哈,黄先,不要老是去想那娘们儿!有了这些钱,美女不是有的是?”坤哥拍了拍八字胡的背。
旁边红脸膛也是笑了笑:“坤哥说的不错,这年头有钱啥都有,那娘们跑了是她的损失!再说了,没了老婆,咱不是更自由了吗?哈哈”
尖嘴猴腮也是连连点头,喜上眉梢。
八字胡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坤哥:“坤哥,吴长林的儿子怎么处理?”
坤哥脸色忽然变得阴暗,冷冷一笑:“吴长林还真的以为他儿子能回去?”转头看向红脸膛和尖嘴猴腮,“你们俩,明天将吴明明拉到东边那处乱坟岗,给老子活埋了!”
红脸膛两人点头答应。
“嘶嘶~嘶嘶~”
“嗯?什么声音?”四个人转头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嘶嘶~嘶嘶~”
四个人忽然感觉不对,这声音好像是在茶几上的皮箱里。四人不约而同的向皮箱看去,只见原本推满老人头的皮箱里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箱子红艳艳的毒蛇!与此同时,箱子里的毒蛇仿佛感应到了四人的目光,忽然都昂起头来,嘶嘶吐着蛇信儿朝四人飞速游了过去。
“妈呀!蛇!快跑!”四人飞速向院子里冲去,刚冲出房间大门,忽然一个个都愣在那里。
……
苍茫的戈壁滩上一片荒凉,几只硕大的恐龙在远处砰砰的走过,震得大地都在晃动。
坤哥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感觉自己是在做梦,用力掐了掐腿,嘶~疼!这是真的?怎么可能?自己明明刚才还在屋子里,对了,刚才那一皮箱的钱变成了毒蛇,然后自己就冲出大门,结果就到了这里?
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躲躲藏藏的往大树下走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大树下,快速的拿起皮箱,转身就跑。
东拐西拐,最后来到了一户人家,黑影在大门上轻轻敲了敲,大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条缝,里边的人看清之后,放黑影进去。
到了院子里,黑影与另一人快速的走进屋里,锁好了房门。黑影打开灯,客厅立马变得明亮起来,只见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人长的浓眉大眼,脸膛黢黑,不过在眼角处却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另一人面色白净,留着八字胡,眼神却如毒蛇一般。黑影一把扯开面罩,面罩下露出一张尖嘴猴腮的脸,此人嘿嘿一笑,扬了扬手中的皮箱,然后径直走到沙发旁边坐下,将皮箱放到茶几上。
给尖嘴猴腮开门的那人红脸膛,八字眉,此刻也赶紧走过来蹲在茶几另一边。
“猴子,你来打开吧!”黑脸人冲着尖嘴猴腮说道。
猴子没有说话,将皮箱上的暗扣打开,然后慢慢的掀开了皮箱的盖子。箱子里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一沓沓红艳艳的老人头。几个人脸色马上由阴转晴,黑脸人哈哈一笑,眼中满是喜色,“有了这笔钱,我们以后就可以过上富人的生活了!想去哪旅游就去哪旅游,啧啧,这生活想想就美啊!”
八字胡面色复杂:“哎!要是早有这些钱就好了!”
“哈哈,黄先,不要老是去想那娘们儿!有了这些钱,美女不是有的是?”坤哥拍了拍八字胡的背。
旁边红脸膛也是笑了笑:“坤哥说的不错,这年头有钱啥都有,那娘们跑了是她的损失!再说了,没了老婆,咱不是更自由了吗?哈哈”
尖嘴猴腮也是连连点头,喜上眉梢。
八字胡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坤哥:“坤哥,吴长林的儿子怎么处理?”
坤哥脸色忽然变得阴暗,冷冷一笑:“吴长林还真的以为他儿子能回去?”转头看向红脸膛和尖嘴猴腮,“你们俩,明天将吴明明拉到东边那处乱坟岗,给老子活埋了!”
红脸膛两人点头答应。
“嘶嘶~嘶嘶~”
“嗯?什么声音?”四个人转头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嘶嘶~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