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面面相觑,不知王天龙为何会这么问。
“我,我睡的还,还行。”一名胖乎乎的中年人抬头回答。
“哦?”王天龙阴笑,“可是,我昨夜没有睡好,所以,你该死。”
“啊?”胖乎乎的中年人大惊失色,“大,大人,我,我……”
王天龙一摆手,四周黑衣人呼啦上来,将哭天喊地的中年人带到广场一侧,举刀便砍。马小牛皱眉,特么的,他知道这王天龙不是东西,可没想到竟然能以这个理由杀人,你没睡好,你没睡好就可以杀别人?
马小牛心念一动,只听咔的一声爆响,接着当啷一声,半截残刀掉落在地,一名黑衣人看着手中仅剩下半截的刀懵逼当场。不只是他,被砍的胖子也懵了,特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对方的刀是纸糊的,只是为了吓唬我?
王天龙皱眉看去,只听一脸络腮胡子的王天虎大怒吼道:“怎么回事?!”
拿着残刀的黑衣人一脸懵逼:“大,大人,这,这刀断了,让我换一把再试试!”言毕,夺过旁边一黑衣人的刀,暴喝一声举刀砍下,只听当啷一声,黑衣人手中的刀再一次断成两截。
周围的所有黑衣人都懵逼了,这特么,莫非这胖子是铁做的不成?
王天虎怒吼一声跑来,一把将黑衣人推开,然后拔出腰间的鬼头宝刀砍了下来。
当啷!
宝刀应声而断,半截砸落地面。王天虎看着手中仅剩下半截的鬼头宝刀,满脸的络腮胡子不停地抖动,但眼神中却充斥着见鬼了的神情。
“天虎,回来!”
王天虎一怔,但随即悻悻然坐回自己的座位。旁边的王天豹捂着嘴,嘿嘿暗笑,王天虎一瞪眼,王天豹赶紧坐直身体。
黑衣人又将胖子带了回来,胖子早已抖似筛糠,连续被砍了三次,他已经都快被吓尿了。
啪!
一只茶杯被砸碎在胖子面前。胖子被吓的一哆嗦,然后一股尿s味弥散开来。
“说!你用了什么邪法?”
王天龙怒喝,两眼圆睁。
“邪,邪法?”胖子怔愣,随即摇头,“我,我也不知道啊,饶,饶命啊!”胖子痛哭流涕。
“哼!来人,架起油锅!”
旁边黑衣人片刻间就抬来一口大油锅,里边装满了油,锅下生火,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锅中热油咕嘟嘟的迸溅开来。
胖子早已在架起油锅的时候已经晕死了过去,几个黑衣人抬起胖子来到锅边,然后将胖子投入锅内。围观的通明镇百姓无不骇然,有的人眼中闪烁着仇恨和泪光,有的人紧握双拳,牙齿咬得嘎吱吱乱响。
然而被投入油锅的胖子并没有像大家预料的那样挣扎大叫,反而发出了阵阵的鼾声,看上去不像是被投入了油锅,而像是在泡温泉。广场众人无不愕然,油锅旁一黑衣人脸色疑惑,忽然将手指伸出油锅之中。
“啊!”
黑衣人惨叫,极速缩回,只见手指已经红肿一片。
王氏兄弟几步来到近前,不可思议地看着油锅中酣睡的胖子。
“这,这怎么可能?”
王天豹诧异问道。王天龙也是疑惑不解,片刻后忽然一摆手,道:“赶紧将高人抬出来,安排座位!”
王天虎懵逼:“大,大哥,咋回事?”
“你等只管照做,我自有主张。”王天龙回到座位坐下,在王天龙旁边,另外安置了一把椅子,不一会儿,胖子被从油锅中捞出,然后抬到了椅子上坐下。不过胖子并没有醒来,依旧鼾声连天。旁边有人准备将胖子叫醒,被王天龙制止。王天龙若有所思地沉吟了半天,忽然说道:“今日到此为止,将余下十人押入大牢!”
众人虽然不解,却只能依令行事。黑衣人将马小牛十人押送大牢,广场上只剩下王天龙三兄弟,管家和依然酣睡的胖子。
“大哥,这人怎么处理?”王天豹看了看胖子。
“安排房间,派人好生伺候。醒来之后通知我。”言毕,王氏兄弟一同离开,管家找来黑衣人,连胖子带椅子一起搬走。
……
通明镇东北角,一处山壁上开凿着许多半人高的洞穴,洞穴口安装着金属门,金属门一旦合上,洞穴中伸手不见五指。
马小牛十人被黑衣人带到了一个洞穴里,金属门轰然合上。洞穴中马上变得漆黑一团。
马小牛耸了耸鼻子,洞穴中有浓重的发霉气味。刚才进来的时候扫了一眼,洞穴中倒是干净,不过洞穴太矮,站不了,只能盘膝坐着。其余九人各寻地方坐下,一时间,洞穴中死寂一片,只剩下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忽然,一阵低沉压抑地哭声响起,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死寂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清晰。
“操!哭什么?孬种!”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哭声刹那止歇。
“既然各位都是练武之人,当有武者的骨气。虽然斗不过王家,但也不应该哭哭啼啼!”粗犷声音又起。
“哼!说得轻巧,骨气?骨气能换回你的命吗?说到底,还不是技不如人?你现在说什么骨气,刚才为什么闭口不言?”
“你说什么?混蛋,你找死?!”粗犷声音大怒。
“怎么滴?我还怕你?”
“好了!”一个声音突兀响起,声音不大,却显得沉稳异常。吵闹声停止,只听这沉稳声音又起:“如今,我等都被关入石牢,下场会怎样,我想大家都知道。为今之计,我们当精诚团结。唯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逃出去。”
“逃出去?怎么逃?”
空气又变得死寂,周围只有细密的呼吸声。
“我可以将牢门打开。”
空气顿时凝住,过了一会儿,方才有人道:“怎么打开?你要知道,如果你打不开那么我们马上就要死。”阅读,掌上阅读更方便。
不!林明摇头,如果只是自己梦出来的,那自己眉心的印记如何解释?
林明在夜色中伫立良久,然后回转屋里,吱呀将门关上。
……
次日清晨,马小牛刚刚走出旅馆,就见大街上一队一队的黑衣人来回穿梭,一名黑衣人看到旅馆门口的马小牛,停下来说道:“喂,你!哪里来的?”
马小牛皱眉:“外乡来的。”
“你会不会剑法?”
马小牛心中一动,点头道:“略知一二”
黑衣人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狞笑:“原来是这样,那你跟我走一趟吧!”言毕一挥手,旁边呼啦围上来四五名黑衣人,各个手持武器盯着马小牛。
马小牛故作吃惊:“这,这是怎么回事?”
黑衣人懒得理睬,伸手一摆,周围黑衣人喝道:“走!”
马小牛没再反抗,在黑衣人的押送下,兜兜转转的来到了一处广场。这处广场并不在镇中,而是在通明镇的一侧,挨着陡峭的山壁。
广场大概有几十亩大小,马小牛到的时候,只见广场上已经有了好些个人。其中有七人被绑缚着双手一字排开站在那,但脸上都露出愤然的表情。
马小牛也被带到了七人身旁,身后的黑衣人用绳子将马小牛的双手牢牢捆住。马小牛也没反抗,只是面无表情地观察四周。
只见广场边缘,临时放置了几张椅子,中间的那张椅子上坐着的正是王天龙,而左右两侧分别坐着一位中年人,左侧那位脸色黧黑,满脸的络腮胡子,孔武有力。右侧那位脸上遍布斑斓的蓝黄色印记,三人长相有很大不同,唯一相同的是三人身后都有一条长长的猴尾。
在三人身后,一字排开站着数十名青年和少年,长相各异,但屁股后边也都有一条猴尾,想必这些都是王氏兄弟的后辈。
马小牛正在观察,此时身后忽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马小牛扭头看去,只见一名少年被带到了广场上。
林明!
马小牛一眼就认出了少年的身份,毕竟在梦中已经见过。而且对方那个尖尖的鸟喙确实很好辨认。不过此刻的林明头上却包着黑色头巾,黑色头巾将林明的额头牢牢掩盖起来。
马小牛点头,这林明还不傻,知道将自己的印记遮盖起来。
少年被带到马小牛身侧,却不看王天龙三人,而是低垂着眼,看着地面。但脸皮偶尔轻微地抖动一下,可以看出少年心情之紧张。这也难怪,毕竟还是个少年,毕竟刚成为修灵者,实力低微,如果此时被发现身份,那么迎接他的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时间匆匆,转眼又过了一个时辰,在此期间,又有两人被带到了广场,另外,通明镇的其它居民也纷纷来到广场围观,通明镇有居民数万,来到广场的就有数千人。一时间,广场上熙熙攘攘,纷乱不堪。一名黑衣人抱拳道:“大人,整个通明镇已经彻查完毕,凡会剑术的都已带来。”
王天龙点点头,站起来来到被绑缚的十一人前面,眼神凶狠地从左至右依次扫视,半晌冷冷笑道:“诸位,昨夜睡的可好?”
不!林明摇头,如果只是自己梦出来的,那自己眉心的印记如何解释?
林明在夜色中伫立良久,然后回转屋里,吱呀将门关上。
……
次日清晨,马小牛刚刚走出旅馆,就见大街上一队一队的黑衣人来回穿梭,一名黑衣人看到旅馆门口的马小牛,停下来说道:“喂,你!哪里来的?”
马小牛皱眉:“外乡来的。”
“你会不会剑法?”
马小牛心中一动,点头道:“略知一二”
黑衣人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狞笑:“原来是这样,那你跟我走一趟吧!”言毕一挥手,旁边呼啦围上来四五名黑衣人,各个手持武器盯着马小牛。
马小牛故作吃惊:“这,这是怎么回事?”
黑衣人懒得理睬,伸手一摆,周围黑衣人喝道:“走!”
马小牛没再反抗,在黑衣人的押送下,兜兜转转的来到了一处广场。这处广场并不在镇中,而是在通明镇的一侧,挨着陡峭的山壁。
广场大概有几十亩大小,马小牛到的时候,只见广场上已经有了好些个人。其中有七人被绑缚着双手一字排开站在那,但脸上都露出愤然的表情。
马小牛也被带到了七人身旁,身后的黑衣人用绳子将马小牛的双手牢牢捆住。马小牛也没反抗,只是面无表情地观察四周。
只见广场边缘,临时放置了几张椅子,中间的那张椅子上坐着的正是王天龙,而左右两侧分别坐着一位中年人,左侧那位脸色黧黑,满脸的络腮胡子,孔武有力。右侧那位脸上遍布斑斓的蓝黄色印记,三人长相有很大不同,唯一相同的是三人身后都有一条长长的猴尾。
在三人身后,一字排开站着数十名青年和少年,长相各异,但屁股后边也都有一条猴尾,想必这些都是王氏兄弟的后辈。
马小牛正在观察,此时身后忽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马小牛扭头看去,只见一名少年被带到了广场上。
林明!
马小牛一眼就认出了少年的身份,毕竟在梦中已经见过。而且对方那个尖尖的鸟喙确实很好辨认。不过此刻的林明头上却包着黑色头巾,黑色头巾将林明的额头牢牢掩盖起来。
马小牛点头,这林明还不傻,知道将自己的印记遮盖起来。
少年被带到马小牛身侧,却不看王天龙三人,而是低垂着眼,看着地面。但脸皮偶尔轻微地抖动一下,可以看出少年心情之紧张。这也难怪,毕竟还是个少年,毕竟刚成为修灵者,实力低微,如果此时被发现身份,那么迎接他的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