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此话,顿时做鸟兽散。
神雷峰众弟子围了上来,玄一拍着王铭的肩膀说道:“好样的,王师弟,来来,诸位加个好友,在这洞天内,以后有事就来寻师兄!”
王铭听罢,顿时笑道:“那敢情好,诸位师兄莫要烦我才是!”
孔瑜也伸长了鸟头,凑进来道:“本大帝也要加好友,快些快些!”
见它那急切的模样,众人不禁哄堂大笑,之前紧张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据玄一等人介绍,太玄总真天内无限大,各峰在此都有山头,内门弟子有些在此开了道场修炼。
一来布置道场必定要埋下灵脉,如此一来也能提升洞天内的灵气。
二来,众弟子聚集在洞天修炼,也能增强宗门的凝聚力。
但,也有不愿受到束缚的弟子,在洞天外或山门外开道场的。
仙都山绵延十几万里,到处都是山头,许多弟子将这里当成立道场的首选位置。
而在山门外立道场的,离了宗门的护佑,就纯粹是看个人的本事了。
否则,立个道场被人给抢了或灭了,那才是得不偿失。
王铭心下意动,像他这般资质平凡的修士,若是在这洞天内布置个道场,修炼进度定会快上不少。
只不过,这一切只能待他晋升金丹,寻了灵脉后才能行动,现在嘛,只能想想而已。
他与敖玥,如今最重要的是结丹。
“各位师兄,我等要去时光秘境修炼,不知有哪位师兄也要去的?”王铭问道。
“哈哈,师兄我正好要去,你们还不知那时光秘境的位置罢?走走,师兄带你们去!”有师兄热心地道。
王铭赶紧谢过,与众人告辞,相约出关后峰头上再聚。
王铭几人去时光秘境修炼,以期早日晋升金丹。
而飘缈仙宫内,越忻正面色绯红的控制自身,引导着太阴之力去勾动凌云圣子体内的太阳之力。
凌云圣子体内太阳真火反噬自身,必得将太阳之力疏导出体外,才能熄灭火毒。
而越忻这太阴之体与他的太阳之体相辅相成,两人正好双修互补。
自从越尘等人离开后,她一直在与凌云圣子双修疗伤。
这双修本来是两个人的事,然而凌云圣子昏迷不醒,越忻只得亲自作为。
可怜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也是个新手,看着凌云圣子不知该如何下手。
好在关键时刻,她记起了敖琳所送的玉简。
当她面色通红的看完了玉简,还来不及替日后的弟弟担心,就被凌云圣子的异状给惊动。
原来敖琳才修炼冰魄神光的时日不长,凌云圣子体内的火毒又太过霸道,冰魄神光渐渐地压制不住,他体外的寒冰就有些融化的痕迹。
越忻不敢怠慢,草草地研究了一番双修的细节,将凌云圣子从那寒冰中抱出,就亲身上阵,快速地将凌云圣子给放到床榻之上!
她害羞的不敢看,却又不得不看。
眼看着犹犹豫豫的,凌云圣子的面色又红了些,她心一狠,眼一闭,就覆了上去!
自此,就开始了两人漫长的双修历程。
今日是两人双修的第三十六天,越忻正将凌云圣子体内的最后一点火毒祛出体外。
正当她松了一口气,准备将太阴之力退出凌云圣子体内之时,陡然的,凌云圣子的体内猛地传来一股吸力,将越忻的太阴之力吸纳,不叫它溜走!
而越忻的体内,太阴之力陡遭异变,霎时间也发出一股吸力,将凌云圣子体内的太阳之力往回扯。
渐渐地,两相拉扯交融之下,两人体内的法力越转越快,丹田内竟各自凝成了一个气旋。
越忻心有所感,今日说不得两人就要双双凝结金丹了!
她越发不敢大意,凝神静气,努力控制太阴之力,带动太阳之力,从而影响凌云圣子丹田内的气旋凝结速度。
太火道人气急之下,指责众人仗势欺人,言明日后要报复。
王铭眉头一挑,上前一步,道:“太火师叔此言差矣,此间的因果关系,想必以师叔的能耐,早已明了,师叔为何偏要是非不分,颠倒黑白?”
“弟子想,那李末,是否是从小就跟师叔学的,以至于害了自个,师叔为何不警醒自身,为众多弟子做个榜样?”
“当然,若是师叔定要来我神雷峰寻仇,我等却也是不怕的,随时恭候师叔大驾!”王铭振振有词地说道。
此话听得众人暗暗点头,可不是如此嘛,那近墨者黑,心智不坚者最易被人影响。
不过,众人看着王铭,嘀咕了起来,这太霖真人也不着调啊,怎地教养的弟子个个都出色?
王铭听着众人的嘀咕,满心无奈地想,好在有大师兄在,否则,如今师父门下,还不知是何等模样!
太常真人也道:“这位师侄说的不错,你若是心有怨恨,还是随我一起去面见掌教罢,想必此事掌教都看在眼中。”
那太火道人却是怔在了当场,真个是他将小徒儿害了么?
小徒儿在他面前嘴甜爱撒娇,以至于他常将这个徒儿带在身边,言传身教,哪里晓得,竟害了他!
太火道人身躯隐隐颤抖,单腿直立空中,倍感凄凉。
“师父!”
他转过头去,就见大弟子玄翀眼含忧色地看着他。
太火道人心中一暖,终究是苦笑道:“是贫道之错,罢了,太伤师弟,劳烦你带为兄去戒律堂罢!”
玄翀一听,急道:“师父,你的腿!”
太火道人一窒,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左腿,摇头道:“无碍,待为师受刑过后,自会服用丹药疗伤,这腿,自然会重新长回来的。”
玄翀闻言这才放下心,不是他不孝,师父去受刑,吃个教训,改改这脾性也好,否则,日后怕是还要惹出更大的祸患。
自此,这一场闹剧以飞仙峰之人一死一伤宣告结束!
待太伤道人带着太火道人师徒,及玄翀带领的那群弟子,前往戒律堂受罚后,太常真人一甩道袍,喝道:“散了罢,都回去修炼!”
太火道人气急之下,指责众人仗势欺人,言明日后要报复。
王铭眉头一挑,上前一步,道:“太火师叔此言差矣,此间的因果关系,想必以师叔的能耐,早已明了,师叔为何偏要是非不分,颠倒黑白?”
“弟子想,那李末,是否是从小就跟师叔学的,以至于害了自个,师叔为何不警醒自身,为众多弟子做个榜样?”
“当然,若是师叔定要来我神雷峰寻仇,我等却也是不怕的,随时恭候师叔大驾!”王铭振振有词地说道。
此话听得众人暗暗点头,可不是如此嘛,那近墨者黑,心智不坚者最易被人影响。
不过,众人看着王铭,嘀咕了起来,这太霖真人也不着调啊,怎地教养的弟子个个都出色?
王铭听着众人的嘀咕,满心无奈地想,好在有大师兄在,否则,如今师父门下,还不知是何等模样!
太常真人也道:“这位师侄说的不错,你若是心有怨恨,还是随我一起去面见掌教罢,想必此事掌教都看在眼中。”
那太火道人却是怔在了当场,真个是他将小徒儿害了么?
小徒儿在他面前嘴甜爱撒娇,以至于他常将这个徒儿带在身边,言传身教,哪里晓得,竟害了他!
太火道人身躯隐隐颤抖,单腿直立空中,倍感凄凉。
“师父!”
他转过头去,就见大弟子玄翀眼含忧色地看着他。
太火道人心中一暖,终究是苦笑道:“是贫道之错,罢了,太伤师弟,劳烦你带为兄去戒律堂罢!”
玄翀一听,急道:“师父,你的腿!”
太火道人一窒,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左腿,摇头道:“无碍,待为师受刑过后,自会服用丹药疗伤,这腿,自然会重新长回来的。”
玄翀闻言这才放下心,不是他不孝,师父去受刑,吃个教训,改改这脾性也好,否则,日后怕是还要惹出更大的祸患。
自此,这一场闹剧以飞仙峰之人一死一伤宣告结束!
待太伤道人带着太火道人师徒,及玄翀带领的那群弟子,前往戒律堂受罚后,太常真人一甩道袍,喝道:“散了罢,都回去修炼!”
太火道人气急之下,指责众人仗势欺人,言明日后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