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旭虽然无法修炼,但他极为孝顺,自己往常出关,叶旭肯定会来迎接。
今日,为何不在?
“义父,你的伤势又变重了?”苏紫月急忙起身,扶着苏长安,没有急着解释叶旭的事情。
苏紫月眼中有一丝心疼,苏长安当年为叶旭寻药,结果却遭到重创,一身修为不进反退,更是留下隐疾,每半年都要发作一次。
因此,苏长安一年要闭关一月,用来压制伤势。
若不是如此,苏清风也不敢谋取大权。
所以,苏紫月与众多苏家人一样,心里对叶旭有很重的怨气。
“还是老样子。”苏长安苦笑道。
那可是一尊元神境高手留下的伤势,他能活下来已经是邀天之幸,哪里还敢奢望?
“紫月,你老实告诉我,叶旭究竟怎么了?”苏长安收敛心情,加重语气问道。
“其实也不是坏事。”
苏紫月将叶旭的事情和盘托出,他击杀苏恒与苏沫的事情,也没有隐瞒。
“他能修炼了?”苏长安放声大笑,突然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苏紫月暗叹一声,从小到大,苏长安对叶旭的关心就要超过苏紫月,这也是苏紫月疏远叶旭的原因之一。
“义父,现在府中群情激奋,都要处置叶旭,这事情不好办。”苏紫月道。
苏长安皱着眉头,如苏紫月所言,此事的确不好办。
他既是苏家之主,又是叶旭的养父,如果稍有偏颇,苏家人就会对他产生恶感。
“你知不知道事情的究竟?”苏长安看向苏紫月。
苏紫月摇头,她从炼丹堂离开后,就一直在参悟叶旭传授给她的天罡聚气法,哪里有时间去关注叶旭?
况且,叶旭的转变,令苏紫月心理落差太大,她一时间也适应不过来。
“义父,要不要去见他?”苏紫月道。
苏长安摇头,他刚一出关,就去见叶旭,肯定会给人不好的联想。既然如此,不如不见。
“属下苏元,求见家主。”
就在此时,殿外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苏长安心头冷笑,“苏清风,你们还真是迫不及待,居然派遣二长老来‘迎接’我。”
两人走出大殿,只见二长老苏元佝偻着身子,双手抱拳。
“二长老,无须多礼。”苏长安道。
苏元直起身子,道:“家主,叶旭的事情,想必您有所耳闻。属下此番前来,就是想要请家主去议事殿,共同商议如何处置叶旭。”
苏紫月芳心一凛。
来者不善!
“莫非诸位已经调查清楚了?”苏长安淡淡道。
“启禀家主,叶旭杀害苏恒、苏沫,罪证确凿,府中有许多人能证实。”苏元凛声道:“他身份特殊,我等怎敢冤枉?”
闻言,苏长安心头更是愤怒交加。
他们居然完全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就擅自给叶旭定罪?
“他们要对我动手?”
灵月与苏浩上楼时,叶旭正在窗前,目光漠然的看着一个个苏家弟子离去。
“公子,这几日你就在炼丹堂,除非是家主下令,不然没人能动你一根毫毛。”苏浩信誓旦旦道。
“师尊,苏清风的目的是要将事情闹大,届时用舆论来压迫家主,一直躲在此地,不是办法。”灵月大师道。
“我担心,家主出关之日,苏家人会携势逼迫家主处置你,那时该如何是好?”
灵月大师的担心不无道理,事情已经在朝着那方面发展。
叶旭轻笑一声,笑容戏谑,“既然他们要玩,我就陪他们玩。”
“家主没有出关前,都不要打扰我。”
他的体内,残留着大部分药力,这段时间,他正好清闲下来,利用龙象天功将药力全部炼化,增强肉身力量。
等到苏长安出关,一起算总账。
……
三天后。
一座殿宇孤零零的坐落在苏府深处,四面古树茁壮,不时有落叶飘下。
殿宇之中,苏紫月一人盘坐在蒲团上,在她对面,乃是一扇紧闭的青铜门。
嘎吱!
半柱香后,青铜门突然开启,迎面走出一位身穿月白长袍,身材修长,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面貌普通,走路时气息虚浮,看上去弱不禁风。
“紫月,叶旭怎么不在?”苏长安看着苏紫月,眉头轻轻一蹙,出声问道,“他出事了?”
“他们要对我动手?”
灵月与苏浩上楼时,叶旭正在窗前,目光漠然的看着一个个苏家弟子离去。
“公子,这几日你就在炼丹堂,除非是家主下令,不然没人能动你一根毫毛。”苏浩信誓旦旦道。
“师尊,苏清风的目的是要将事情闹大,届时用舆论来压迫家主,一直躲在此地,不是办法。”灵月大师道。
“我担心,家主出关之日,苏家人会携势逼迫家主处置你,那时该如何是好?”
灵月大师的担心不无道理,事情已经在朝着那方面发展。
叶旭轻笑一声,笑容戏谑,“既然他们要玩,我就陪他们玩。”
“家主没有出关前,都不要打扰我。”
他的体内,残留着大部分药力,这段时间,他正好清闲下来,利用龙象天功将药力全部炼化,增强肉身力量。
等到苏长安出关,一起算总账。
……
三天后。
一座殿宇孤零零的坐落在苏府深处,四面古树茁壮,不时有落叶飘下。
殿宇之中,苏紫月一人盘坐在蒲团上,在她对面,乃是一扇紧闭的青铜门。
嘎吱!
半柱香后,青铜门突然开启,迎面走出一位身穿月白长袍,身材修长,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面貌普通,走路时气息虚浮,看上去弱不禁风。
“紫月,叶旭怎么不在?”苏长安看着苏紫月,眉头轻轻一蹙,出声问道,“他出事了?”
“他们要对我动手?”
灵月与苏浩上楼时,叶旭正在窗前,目光漠然的看着一个个苏家弟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