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樾想,就算是为了原主,他也得救活花折桉。
给花折桉又输了灵力过去后,花折樾也随着一并靠在树上,叹了口气对昏迷不醒的花折桉道:“我以前一直想有个兄弟姐妹陪伴,现在我实现了愿望,你妹妹却在那儿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花折樾再次叹了口气,双手枕在脑后,抬头透过繁繁枝叶看向那圆月,月在暗夜里格外亮,光辉斑驳地洒下,落在花折樾的眼眸之中:“我在那个世界没有牵挂,可她有,她的牵挂是你,所以我也不能置你于不顾啊。”
“你现在,是我的哥哥,魔魇掳走我的那次,就已经把你当做我的亲哥了。”
远处传来一声狼嚎,花折樾看着月,忽然想起嫦娥与天蓬的事,觉得好笑,嘴角微微弯起。
“你在笑什么?”
头顶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接着一红衣男子攀着枝丫翩然而落,银面倒映着月光,足尖点地,负手站在花折樾眼前。
毕竟是逆云端的红俏所伤的花折桉,因而花折樾一见赤焱便警惕起来,蹭地站起挡在花折桉身前,冷冷问:“你来干什么?”
赤焱微微笑道:“我带你去见他。”
花折樾问道:“梅风榭?”
赤焱点了点头。
“为何红俏她自己没有解药?”花折樾道,“你又怎么能找得到梅风榭,就算找到了,他凭什么见我们?”
这些个话,只是代表着花折樾不相信他。
赤焱有些抑郁,道:“那只蝎子本就不是红俏的,至于梅风榭的事,你信我便是。”
花折樾怒笑道:“我缘何要信你?若不是你们,我哥现在还好好的,你当时说红俏只是玩玩?好玩吗现在?”
提及花折桉,赤焱目光忽然狠戾起来,冷冷瞥了一眼花折樾身后的花折桉,道:“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他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闻言,花折樾亦是冷冷笑了一声,果然,逆云端人的命是命,他们的便都不是了,红俏不过是重伤,而花折桉就该死,而且死不足惜。
“不必了,我实话告诉你!你所喜欢的人压根不是我,此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花折樾低身背起花折桉,继而往林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