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腾了一夜的花折樾精神不济,路也有些走不稳,而赤焱却是正好相反,走路都带风。
早上坐在溪水边草地啃馒头时,赤焱轻声问他:“很疼吗?”
花折樾啃着馒头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随即抬头看着还未全亮的天空,目光忧愁,声音略微嘶哑道:“虽然湿气重,我们下次还是去树林吧。”
听到花折樾声音不对,赤焱一把抓住他放在膝盖上的左手握在手心,语气略急:“你声音怎么?”
花折樾无奈笑笑:“昨晚忍出的伤,没事。”
一个营帐内的人之所以能睡得那么安稳,还是靠花折樾的忍功,可谓是不动声色。
赤焱默默给花折樾渡了灵力疗了伤,这时,花折樾指间的梅枝刃亮了一下。
花折樾微微一笑,知晓冥灵椿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赤焱见人明亮的笑意,顿时舒了心,眼中也浮现笑意。
花折樾忽然飘过来一句夸赞话:“你活儿不错。”
赤焱低眸失声一笑:“若非施展不开,还能更好。”
“噢,”花折樾点了点头,“之前做过?”
赤焱摇头看他:“无,今后也只和你做。”
花折樾别过头笑,这种往后余生的言语倒是十分惹人欢喜的。
如今花折樾一个动作都让赤焱欲罢不能,但大白天人太多不敢明目张胆亲他,只能拉起他的手在手背上啄了一下,随之与之十指交错握着。
花折樾吃完了馒头便一手撑头看他,忽然道:“我之前的模样和你现在变的模样,好看程度应该在一个档次。”
从毁容后,花折樾对容貌是越来越敏感,总会想起先前当校草的日子,当然,那时候什么感觉也没有,但现在想起感觉真是非常好。
赤焱道:“应该是哪个等次?”
花折樾:“十成为最佳,那当是九成,我画给你看看?”
赤焱点头,伸手幻出一支笔一张纸给了花折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