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白锦金龙袍的景炀大帝落地,带着战神渊破,看向修桀。
修桀虽身死,可魂还在,只须臾,修桀魂魄从身体剥离,景炀抬手一金色牢笼将其控制,任其发疯地撞击,牢笼纹丝不动。
渊破看向修桀,道:“修伶子已确定是被修桀所杀。”
景炀看了眼修桀,随即负手转身看向独孤锦:“这人看来就是当初我所选定的人,可惜,最终走上歪道。”
渊破道:“他还是完成统一人界和妖界的任务,若非被情所羁绊…”
景炀抬手打断渊破的话:“去看看那花折樾。”
渊破走了过去低下身伸手探了他的气息,道:“死了。”
景炀点头,似乎很满意,他看向在打坐调息的独孤锦,道:“去了他的情根,送他回去。”
随之,景炀以及被金牢笼困住的修桀魂魄消失不见,渊破也带着独孤锦离去,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
空中乌云遁散,灼灼烈日照在梅风榭苍白的面孔上时,他眼睫微微一颤,旋即缓缓睁开眼。
一低眉,就见花折樾躺在他身上,他支起身子伸手要将花折樾碎发撩开,手一碰他的脸时,那属于死人的冰冷和僵硬使他心头一颤。
“樾,你怎么了?”梅风榭将人一把扶起,面色惊得白如同白纸,他不断地查探着他的伤势,不断试着去帮他疗伤,可终究是徒劳无功。
时间并不长,可花折樾的魂魄却无影无踪。
他将人抱入怀中,抬头看向那发白的当空烈日,眼泪不断淌下,滚入颈间心口,沉闷的痛楚不断碾压着他的心,他压制不住地大喊出声,那哽咽含泪的吼声在三里山内不断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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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的妙手医馆后院内,一阵婴孩的哭声响彻云霄,守在外头的闲子期正要冲进去看看,却被开门的丫鬟给拦下,那丫鬟摇了摇头,关上门匆匆离去。
随即,门开了,一妇人抱出来一男婴,方才离去的丫鬟端着热水和毛巾又匆忙走了进去。
闲子期从妇人手中抱过孩子,急切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妇人本面露喜色,闻言嗔怪了一声:“哪儿的话,夫人这还在生呢,是孪生,双喜临门!”
闲子期松了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