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2 / 2)

矮人少女含瞋带怒的表情,看来非常美丽,我觉得很有趣,忍不住笑了一笑,这却让琳赛更加恼火,用力再踢了我大腿一脚。

「你刚刚在我嘴巴里搞什么东西?好恶心喔。」

「啊?这样子就恶心到你?那你还想开处?真枪实弹干的时候,比这恶心的东西多着了。」

破我这样一说,琳赛的表情很难看,露出了畏惧的神色,但很快又大胆地笑起来。

「没、没开系,到时候有药可以吃,吃了真爱以后,就不会痛苦和恶心了吧?」

琳赛的话问得天真,我听了哑然失笑,摇了摇头,随口道:「吃药以后确实不会痛苦、没有恶心,但把这些东西排除在外,那就不是真爱了啊。」

「不是真爱……我不懂,难道真爱是很痛苦相思心的东西吗?」

「哈,就是这么一回事,真爱就是这么乱七八糟的一件东西,不过,看来我今天好像说了些不该我说的东西了。」

我哈哈一笑,趁着琳赛分神,一下重重拍去,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记,除了测试臀肉的结实度,还刻意让指头顺着臀沟往下滑去。

这个动作对琳赛而言,或许是过激了,她尖叫着向旁跳开,踉跄几步,差点跌倒,然后朝我作着鬼脸,快步跑走了。

我本来想追上去,再和矮人少女开开玩笑,但有人却在这时掀开帐幕出来,我转过身,只看到黛媚丝急急忙忙地走出来,奸像怕被人看见一样,头也不回地走了,跟着,男装的冷翎兰也走了出来,表情很难看,不过衣着整齐,不像是刚刚大搞过一场的样子。

「怎么了?妹子,你这么快就完事啦?」

「……你这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出的什么鸟主意?」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没有被她弄到高潮?不会吧?在我遇过的女人里头,她算是技巧派的了。」

「你怎么脑子里整天尽是这种东西?开口三句话不提到性会死吗?你这已经超过了好色的程度,根本就是变态了。」

「法雷尔一族,本来就是变态的家族,这点还需要我来介绍吗?」

听我这么一说,冷翎兰无言以对,摇了摇头,道:「这个女人求我帮她救女儿。」

「啥?」

「她说自己的女儿现在被人控制,她没有别人可以找来帮忙,唯有请我去救她的女儿出来。」

「这是什么疯话?你与她素不相识,今天晚上还是首次谈话,要是玩推倒和逆推,那还说得过去,哪有第一次幽会就求人去救女儿的道理?这太不合常理了。」

「常理啊?勉强要说的话,大概就是真爱使人盲目吧……」

冷翎兰淡淡的一句话,真是有着黄金一般的价值,但我更关心的,却是黛媚丝向冷翎兰说的话。

依照黛媚丝的说法,事情显得很诡异。金雀花联邦举行一级方程式大赛车时,碧安卡得到二王子伦斐尔的支持,带着索蓝西亚新技术的结晶,到金雀花联邦参赛,本意是夺取奖盃与彩品,为国争光,哪想到竟是输得灰头土脸回来。

其实,根据我事后的认知,那场大赛车的主要参赛人,无论场内场外,根本全都是一票妖魔鬼怪,算不上是正常生物,别说是碧安卡,就算是伦斐尔亲自出马,也只有完蛋的分,碧安卡的失败非战之罪,倒也怪她不得。

以伦斐尔的智慧,相信他会做出和我一样的判断,只是很可惜……碧安卡自己并不这么想。

我的老师法米特·修·卡穆,曾经说过一句非常有道理的话,那就是:世上九成九的麻烦事件,都是由不知死活的女人和不知所谓的男人所搞出。这句话实在是很有道理,当年甚至被票选为追迹者业界的十大名言之首,传颂千古。

碧安卡在这件事情上头,就是犯了这样的错。在阿里布达时,她受我折辱,打击很大;在金雀花联邦又未能挽回颜面,精神上受到的冲击更严重,其实,她又不是什么成名高手,连高手的一根毛都还算不上,受点屈辱哪算得了什么?不过,这位贵族大小姐看不破这一点,受了这些打击后,精神濒临崩溃,把自己关在家里,闭门苦练。

以资质而论,碧安卡不算差劲,但也还说不上是那种天才人物,按部就班地修练,一时之间没有太大成效,在急於求成之下,她渐渐被黑暗所引诱,走向了邪道。

碧安卡流着索蓝西亚王家之血,这不算什么秘密,但并不是每个王室成员都像伦斐尔一样,把她当成亲人。根据黛媚丝的说法,碧安卡一向与伦斐尔走得很近,却与雷曼素有嫌隙,理由不明,而在碧安卡最失意丧志的时候,雷曼突然开始与她接触,两边一下子投契起来,到了最后,碧安卡甚至到雷曼指引的地方去接受训练。

那个训练的内容是什么,不得而知,但接受训练的碧安卡却从此踪影不见,黛媚丝心急女儿,探问不出结果,甚至出动伦斐尔去向雷曼要人,也一样空手而返,直到后来,才从一件惊人大事中得知了碧安卡的下落。

伦斐尔发动奇袭,想要摧毁末日战龙的那一晚,与守卫者发生激战,当时伦斐尔稍占优势,但一名不速之客的到来却改变局势。伦斐尔在极度震惊的情形下,被迫与「训练」成功的碧安卡交手,力量大幅提升的碧安卡,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杀人机器,对着伦斐尔频下杀手,而伦斐尔投鼠忌器,招招保留,结果被碧安卡一枪贯穿胸瞠,重伤垂死,全靠手下人舍命牺牲,这才掩护他逃出去。

黛媚丝偶然听说了这件事,吓得魂飞魄散,知道女儿身遭大变,想要把女儿救出,却又全无门道,只能暗中饮泣,这次是因为被真爱给迷乱了神智,把如此要紧的一件大事,全无道理地扔来求冷翎兰相助。助不助她姑且不论,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情报,至少我们知道伦斐尔是怎么完蛋的了。

我笑道:「喔,真看不出黑道王子原来还是个妹控,居然这么疼爱妹妹,连命都可以舍下去,佩服佩服。」

冷翎兰道:「雷曼的手段和你挺像,都是用这种阴招取胜。」

我点头道:「对付光明人当然要用阴招,这样才有效果,要不然,对上光明磊落的人,只能单挑,那我岂下是傻佬?」

「你有把握胜过雷曼吗?」

「人家吹号角的功夫那么厉害,光明正大单挑,别说打斗,吹也吹死我们了,当然只有玩阴招取胜,但我们对人家全不了解,除了知道他会吹号角、很邪恶,半点情报都没有,拿什么去玩?起码得先知己知彼,才有方法好想。」

我皱眉道:「白拉登不可靠,现在我想试着从黛媚丝那边套情报,呃,你刚才与黛媚丝谈了半天,除了谈救女儿,就没有问出什么重要情报吗?」

「有,还意外得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就是黑龙王的真面目?」

「……不就是心灯居士吗?难道还有别人?」

「有。」冷翎兰斩钉截铁地道:「就是你。」

「就是我?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难道我白天是约翰·法雷尔,晚上就变成黑龙王吗?你觉得这种玩笑很好笑吗?」

「不好笑,而且我也不是在开玩笑,至少黛媚丝她说得很认真,她相信你就是黑龙王,拥有无边的黑暗力量,所以才有办法帮她救出女儿。严格来说,她不是求我救人,而是求我请你出手。」

「你不会是说认真的吧?那个女人怎么知道我是黑龙王?听谁说的?」

「大祭司和国王都曾分别对她说过,说的时候还很慎重,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说服力?」

「那两个家伙不学无术,平常看的不是国家机密文件,而是YY玄幻小说,脑残兼心理变态的,他们说的话哪能够相信啊?」

我一句话说出,自己也发现不妙。那两个脑残兼心理变态的,似乎是真的相信这个谣言,天底下相信这些谣言的蠢蛋倒也不少,但那两个特级智障的身份,偏偏是一国之主与大祭司,纯以身份面言,谁也不会觉得索蓝西亚国王、大祭司的话会是空穴来风,就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

想想事情不妙,要急着找人说清楚,我想去找大祭司,冷翎兰却在此时插上一句,表示我们之中可能会出叛徒,要小心这一点。

「我们之间会出叛徒?你指哪一个?我不是想不出来,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可能会出卖大家。」

「是那个女人。」

「嗯,好回答。」

我本来想嘲弄冷翎兰说话含糊不清,但稍微一想,就知道她所指的人是夏绿蒂,这个女记者现在完全是无用之人,她唯一擅长的技巧采访报导,如果持续发挥下去,肯定是报导我们的丑闻,我们对她做了那么多事,她心里没恨意就有鬼了,虽然她暂时还受我的控制,但……羽虹的事就是前车之监,这世上没有谁可以永远控制另一个人的。

「那个女人确实是个麻烦,那你有什么建议?杀她灭口?」

「你胡说什么?我哪有这样说?」

冷翎兰怒目瞪来,却换得我哈哈一笑,「是啊,你没说,你只是暗示我直接这么做了,大家亲戚一场,心照不宣。J

无视冷翎兰的愤怒,我匆匆离开,赶着去见大祭司。这位索蓝西亚的二号人物,真是每次见面都能给我一点惊喜,由於守卫的精灵士兵不敢阻拦,又或者根本不想阻拦,我长驱直入,闯进了大祭司所在的营帐,看见这位花白胡子的长耳老头,马步平蹲,一手平举握书,一手则伸进自己裤裆,腰部激烈摇摆,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声。

大祭司手中的红皮书,似乎是我不久之前随手塞给他的房中术秘笈「大雨经」,以他这样的年纪,还能如此好学,这实在是一件让人满感动的事,但堂堂索蓝西亚的大祭司,放着究极魔法不练,偷偷在营帐内握屌练房中术,这幕光景要是给人看到,那……算了,全都去死吧,给人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他都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光屁股强奸女记者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喂,老淫虫,我有话对你说。」

「喔,是大哥大大,你来找老哥哥我有什么好关照?」

柏南克的厉害之处,不在於和我说话面不改色,丝毫不以正发生的这一幕为耻,而是在於他与我讲话的同时,仍是一手握屌,一手拿书,腰部剧烈晃动的姿势,好像很怕浪费了练功时间一样。能够把色慾坚持到这种程度,即使年老,也可以博得一个色中之雄的美名了。

为了讲话方便,我让他把士兵们都遣走,由我们两人单独对话,我问他为何对我这等看重,他说因为我是天下十大恶人之首,是恶得不能再恶的超级人物,当然值得索蓝西亚的重视,我反问说我不过是搞的女人多一点,又没做过什么大屠杀、大恶事,如何算得上天下第一恶人?大祭司这才吞吞吐吐地回答。

「因、因为……老弟你是那个嘛。」

「哪个?」

「你在金雀花联邦搞风搞雨,如此得意,证明你是个大玻璃……呃,不是也不用发这么大火。其实,你真实身份我早就知道了。」

大祭司朝我点了点头,笑道:「你是黑龙会之主,堂堂一方之霸,本事又大,天下第一恶人的位置实至名归,虽然现在黑龙会已经搞到散伙,但这瞒得过别人,又怎能瞒得了我?你定是另有图谋,借此来掩人耳目,秘密行事,嘿嘿,老哥哥我很够意思的,就算知道你的秘密,也绝不会向人吐露,你可别杀我灭口啊。」

我当然不会杀柏南克灭口,事实上我根本没有那种能力,这个老头虽然疯颠下贱,但怎么说也是索蓝西亚的大祭司,几百年的修为非同小可,认真来打一场,搞不好冷翎兰都打他不过,我拿什么去杀他?

然而,这个太过美丽的误会,却是要先解释清楚的,所以我严肃着表情,一字一字地明白表示,我不是黑龙王,从来也不是。

从大祭司的表情看来,我说的话他完全不相信,甚王还一副觉得我不够朋友的表情,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我还不愿对他坦承,很没义气。

「大祭司阁下,不是我不肯坦承,实在是你彻底搞错了。只有那些八卦杂志,才会胡扯我是黑龙王,如果你向索蓝西亚的情报机关求证,让他们给你一份详实报告,那你就会明白,我根本没有本事当黑龙王。」

由於我说得极为认真,大祭司的表情也变了,他听着我的话,像是被晴天霹雳打着一样,神色越来越惊愕,眼睛瞪得似铜铃一样。

「你……难道你……真的不是黑龙王?」

「从来也没有是过,这个哪还有假的?」

出乎意料,我这句话说出,这名位高权重的大祭司忽然面露惊恐之色,一下子朝我扑来,声势猛恶,我还以为他要来找我算帐,大家互殴一顿,哪想到他扯住我衣角,放声大哭,眼泪狂流,比死了老爸还要伤心。

「呃……怎么了?就算我不是黑龙王,也不用难过成这样吧?偶像破灭,这是人生的一部分,用不着伤心啊。」

「我不伤心不行啊,之前……之前我一直对国王陛下吹嘘,说你是黑龙王,把你的本事夸上了天去,国王陛下就想见你,打算借助你的力量来完成战龙,还想要与你结盟,来对抗他的两个王子,现在你说你不是黑龙王,国王陛下要是知道了,我就完蛋了啦……」

「不会吧?国王平常都不看正经的军情报告吗?这种话都会当真?」

「他不看报告的啊,军情报告都是给两个王子看,他和我每天都一起看YY小说,那些报告他看不懂啊。」

唉,为什么世上的昏君总是那么多?阿里布达的国王是杂碎,索蓝西亚的国王也是鸟人,难道昏君治国才是这个世间的常理吗?

话说回头,看一个白胡子老头痛哭成这模样,实在不是什么赏心乐事,尤其是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尽往我身上招呼,让我很想一脚把他给踢飞了,但他所说的东西却让我想到一事。

「等等,你真的向葛林斯国王这么说?」

「是啊,国王陛下很期待你来的,国事家事私事都可以一次靠你解决,为了要向你表示诚意,连他的女人都放出来让你干了,如果让他知道你不是黑龙王,那我……那我就没法做人了。」

「嘿,那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因为……我就是黑龙王。」

「什么?」

震惊之下,大祭司的表情完全变得痴呆,明显是跟不上事情的变化速度,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刚才不是说……」

「我刚才说什么了?放个屁你也当是认真的吗?」我贴近大祭司的耳边,悄声说话,表示刚才说的一切,只是为了试探他知道多少,还有彼此的诚意,其实我这次前来索蓝西亚,正是想要与国王结交,共谋大计,只要国王陛下够意思,我绝对会让他们梦想成真,因为黑龙王就是有着通天之能。

当然,话说到这个份上,和诈骗集团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但摆在我眼前的诱惑实在太大。只要能成功伪装黑龙王,取得国王和大祭司的信任,就能在索蓝西亚内横行,虽然被拆穿了会死得难看,可是风险与利益相比,仍是值得试试看的。

「你不是说,只要找我国的情治单位拿报告看,就知道事实真相了吗?现在怎么又……」

「干,那些军情报告有什么狗屁价值?回顾历史,真正重要的机密情报,几乎都是正统情报单位查不出来的,你如果真的想要素蓝西亚富强,就直接把那些报告扔进火炉里。」

我的霸道态度,看在大祭司的眼中似乎成了某种证明,他开心地点点头,表示要立刻带我去见葛林斯国王,共商大计,本来大军滞留於此,是因为雷曼王子要执行某项任务,但这项任务似乎已被搞定,只剩下些许琐碎事待清,我们大可以甩下雷曼先启程。

(从昨晚山谷里的情形看来,事情不是搞定,是雷曼铩羽而归吧?我们如果上路了,他恰好可以全力进攻山谷,去接触那件异物。)

我心中思索,恰好听到大祭司说,雷曼不久前找过他,希望他能够带领贵宾尽早离开,为了能确保一路上的安全,避免刺客袭击,雷曼甚至会派出自己贴身的美女护卫,保护大祭司上路。

(美女护卫?)

我想起一事,问起那个美女护卫的身份,结果大祭司一问三不知,但一句笨头笨脑的回答却让我弄清楚了事实。

「那个什么美女护卫,是不是碧安卡?」

「啊?不会吧?碧安卡头上怎么会长角的?不是她吧。」

答案就此定案,想想真是很乱来,黛媚丝的情报管道无非就是国王与大祭司,碧安卡被改造的事,她肯定是从这两人口中得知,而大祭司知道碧安卡被改造,却认不出被改造后的碧安卡,难道他和金雀花联邦的变态尼姑一样,都是看胸部来认人的吗?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个机会,我提出要求,希望能够把雷曼派来的美女护卫给我享用,美其名是保护我的安全,其实是陪床陪睡,请大祭司帮忙安排。

这些理由只是表面,真正的目的,是要借此来研究一下雷曼的改造手法,既然大家立场敌对,又爱玩同样的把戏,先研究一下他的手法与技巧,知己知彼,总不会是坏事,即使我本事不够,还可以把鬼婆华更纱也拉上,相信是可以有些收获的。

然而,我的这个打算却碰到了障碍,大祭司对我的要求显得为难。

「这个……如果是普通女人,当然是没有问题,可是……雷曼的女人我不好随便让你上,他很讨厌你的,要是知道你上了他的护卫,肯定会来找我麻烦。」

几乎是对我有求必应的大祭司,很为难地拒绝了我的要求,但已经开始对他有所了解的我,却晓得转用另一种不同的交涉方式,那就是谈好处。

「老哥,我好色归好色,但也不白干你的女人,让你承担风险,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别客气,尽管开口吧。」

提出条件,然后就是看大祭司的回答,而他果然上钩,马上就向我表示,有一件事情希望我能帮忙。

「老弟,我们精灵不搞什么媒体传播的,整个索蓝西亚也没有几名记者,老哥哥我想干记者想了很久,这愿望始终没机会实现,你可不可以成全老哥哥一下,把那个女记者送给我干?」

还真是简单明了的要求,令我有点冲疑。大祭司是想要我把夏绿蒂送给他干,但偏偏就是这个「干」字,让我不好答应。

夏绿蒂现在无疑已经变成了危险因子,假如大祭司是要她的命,我大概想一想就会答应,但看大祭司的态度,似乎是要把她收成性奴隶,干上很长一段时间,这就很有可能会生出什么变数。

我试着改变大祭司的想法,但他甚是坚决,除了夏绿蒂之外,对什么也不愿交易,就连我拿鬼婆来当交易对象,他也一口拒绝,这件事要是被鬼婆知道,说不定就是一场弥天大祸。

最后,我只能答应,而且承诺先去做点准备,等一下再来以人换人,大祭司听到我答应,高兴得几乎两眼放光,抓着我的手□摇猛亲,奸像我帮了他什么大忙。

「嘿嘿,兄弟,那个女记者你反正不要了,我能不能……玩得激烈一点?」

「谁说我不要了?」

「哦,我平常看的小说里头,主角的女人只要被其他男人上了,主角就不会再上她了,你……」

「说得好,老哥,我也一直觉得纳闷,为什么在我的人生里,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主角?」

苦笑一声,我向大祭司告辞,先去准备他所要求的东西,但一名精灵军官却在此时来到,向大祭司报告军情。

大祭司露出一睑厌烦的表情,对军情毫无兴趣,挥挥手想让那名精灵军官退下,我本来也对此事不关心,但偶然听见那军官说到「东海」、「李提督」的字眼,心头一震,停下脚步,听了几句话。

那名军官见状,本来要闭嘴不语,但大祭司却表明我是重要贵宾,所有事情在我面前不必隐瞒,有什么说什么,就算是特级机密也是一样,一面说还一面对我眨眼,大概是以为我这个「黑龙王」对东海的事情感兴趣。

虽然这件军情与索蓝西亚无关,可是会搞到特别送来呈报大祭司的情报,当然是大新闻。

李华梅不久之前出现在东海,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她,自离开巴格达后就行踪不明,所有熟知她行事风格的人,都猜测她是暗中在进行什么规划,而她此次现身后,立即宣布已探知黑龙会残党的所在,要倾全力消灭这些余孽於一役,从此还东海一个光明未来。

为此,反抗军已经开始调动、集结,不但由李华梅本人亲自压阵,据说还会使用一件超强的秘密武器,要在这一战中大显神威。这件秘密武器的真面目是什么,目前尚不得而知,但李华梅这份宣告却已引起大地诸国的注意,纷纷将目光转向东海,关心这即将开打的最后一战。

第三十一集 索蓝西亚篇 第六章 洞房花烛 决斗单挑

黑龙会在东海曾经雄霸八方,甚至可以说整个东海都在其统治之下,但自从黑龙王死后,整个势力就一蹶不振,本来人们还担心黑龙会暗中蛰伏,策画什么惊天阴谋,可是这些担忧,也早就随着黑巫天女的身亡而消散。

伊斯塔鬼哭神号的一战,黑巫天女单枪匹马搞得各方势力天翻地覆。差点把伊斯塔给亡掉,任谁都不能不说一声了得,这堪称是黑龙会最后的能量、最终的辉煌。当黑龙王、黑巫天女俱已不在,黑龙会的余党只能算是跳梁小丑,再没什么能只手回天的厉害人物,仅能靠着一些残余资源顽抗,说是军队有些勉强,要当看成是强大的海盗集团就差不多。

对付这些余孽,李华梅根本没有必要发动大规模战争,只要进行封锁,派兵清剿,就可以把他们给摆平,现在她又是调动所有军力,又是亲自上阵,还放话说会使用超强力的秘密兵器,摆出如此大阵仗,根本就是小题大作,恫吓意义高过实质。

问题是,对付黑龙会的些许余孽,有必要这样恫吓吗?虽然是有,但意义不大,那么……花费这么大的本钱,就是顺便向其他人作军力展示了。

哪些人?

大地诸国!

李华梅在巴格达一战创下的战绩着实辉煌,但也惹来旁人的眼红,为了要震慑住这些潜在的敌人,她也需要尽不武力,不只尽不自己的,也把手上的实力做个尽不。

这是合理的推论,但却不聪明,李华梅那边的军力再强,一时间也还强不过大地诸国,现在就摆出强势态度,必定遭人所忌,将埋下很大的隐忧。李华梅的智慧不会不知道这点,照理说不该用这种手段,可是……我也想不明白,或许,我对李华梅还是不够了解吧,

(唔,不太妥当,索蓝西亚这边的黑暗气氛不寻常,有魔法师会使阴风怒号,搞不好还真与黑龙会有关。黑龙会定李华梅死敌,这件事对她可是重要情报,要想办法告诉她一声吗?)

想到李华梅,我的头又痛了起来,眼前自己的麻烦都处理不完,就暂时不用想到万里以外的事了,况且,就算我真的能抛开心结,去为李华梅做点事,现在也不晓得怎样才能把情报传递过去。

把这些问题抛出脑外,我离开了大祭司的营帐,去我所该去的地方。

大祭司对我们这一行人非常礼遇,□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单独一个营帐的,至少夏绿蒂就没有,她被安排与白家子弟们同住,照一般人的想法,她可能会被白家子弟给轮奸一百遍,然而,这种想法完全偏离事实,没有考虑到白家子弟的立场。

我佩服白拉登不是没有道理的,他那种扭曲的人格,在一定程度上确实熏染了手下人,让他们有所坚持,当我好奇白家子弟为何对这机会视若无睹,甚至还宁愿把帐篷让给夏绿蒂,一群人到帐篷外就地歇息时,他们的回答极为冷淡。

「开什么玩笑?上她?我们的层次才没有那么低咧。」

白家人到底是怎么看待女人的,我很好奇,但他们没有趁这机会与夏绿蒂乱搞,这却是事实,而这对夏绿蒂来说并非好事,因为根据白家子弟告诉我的话,夏绿蒂曾经试图色诱他们,想要让他们放她离开,甚至是反过来把我给收拾了。

假如没有白拉登的存在,这个美人计会否奏效还很难说,毕竟我也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人物,但目前的情况,除非白拉登下令翻脸,不然白家子弟是不可能转换立场的,而夏绿蒂连这点都看不出,脑子里实在是一堆浆糊……可是话又说回来,她现在的脑子里如果除了春药,还会存在什么别的东西,那岂不是代表我的专业被侮辱了?

「嘿,记者小姐,你这边还好吗?」

掀开帐幕走进去,赤身裸体的女记者正坐在角落,身上满是汗水,一手抚按胸口,一手深埋在两腿间,朦胧眼中有着化不开的浓浓春情,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刚刚才结束一次高潮,爽到出神,连嘴角都流着唾液。

高潮后的失神状态,我并不指望夏绿蒂能够回答我什么,不过,小看女人真是危险,我还没想好要开口说什么,夏绿蒂突然望向我,眼神迷蒙,像是喝醉了酒的人,慢慢地扬起了手。

「主人,奴隶已经湿了,你还不过来干我吗?」

很诱惑人的一句话,但我听在耳里,却没有几分喜意。每个调教师都有自己的风格与喜好,以我这边来说,虽然我自己不排斥美女性奴那一套,可是自己进行调教时,却不曾使用过,理由也没什么,在外头看得太多,没新鲜感而已。

所以,夏绿蒂这一句,与我的调教无关,不是代表服从,反而是一种挑衅与嘲弄。这个应该早就被折磨到服从的女人,居然还能反过来嘲讽我,堪称是我的大失败,尤其是在这种节骨眼上,更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了?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现在主动给你,你还下快点过来干?」

女记者吃吃地笑起来,声音娇媚动人,说话同时不但分张开大腿。两手还把肉瓣给掰开,露出湿漉漉的方寸之地。

香艳刺激的画面,再加上那一声声呼唤,确实是很吸引人,而弥漫在空气中的肉慾淫香,也是我熟悉的气味,堪称是最好的催情春药,此情此境,照说我该露出淫笑,扑上去大干一场,但为何……我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这感觉……似曾相识。

眼前的夏绿蒂,吃吃娇笑,扭腰摆臀,做出种种性感撩人的姿态,换作是个把月前,这是没法想像的,单从这点,可以说是我的调教成功,不过……我没有什么成功的感受,完全没有。

或许在旁人眼中,现在的夏绿蒂冷艳性感,很有魅力,但在我看来,她只像是一具被玩坏的娃娃,这种东西没有任何吸引力可言,拿去扔给那个没品的大祭司玩玩正合适,换句话说,我应该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么快就玩厌我了吗?」

我正在分神思考,却忽然听见了这么一句,心里顿时一震,望向夏绿蒂,发现她的手指仍掰着肉瓣,大力搓弄,源源淫蜜不住往外渗出,肉瓣殷红如欲滴血,显示又一波高潮即将到来。

但这具濒临高潮的胴体,却有着一双很冷的眼神。不是理智,不是冷静,就只是一种「冷」的感觉,眼神看来很迷乱,暗淡无光,可是说不出为什么,在与这双眼神交接的瞬间,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很熟悉的感觉,很像是被一柄匕首透胸而过,那种整个心脏瞬间冻住的感觉,在这一刹那,我知道自己为何会觉得熟悉,因为夏绿蒂的眼神像极了羽虹,在已经彻底崩溃与疯狂之后,人生失控的眼神。

现在,我不只是觉得熟悉,甚至开始感到危险了。

「……玩厌我以后打算怎么办?看样子好像还没打算要杀我,那么……是要让人来轮奸我?还是把我送给人?」

「有差吗?」

我心念一动,道:「问你一个问题,在有得选择的情况下,你觉得一个私人厕所和一个公厕,哪个干净一些?」

关於这个问题,我有自己的预设答案,不过也好奇夏绿蒂会怎样回答,倘若她脑袋昏昏,听不出我的弦外之音,那就麻烦了,幸好,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她侧头想了想,慵懒无力地道:「差别在哪?横竖都只是个马桶,难道还有人会当象牙来捧吗?」

答得很好,在这一刻,我见证了一个女人的成长,就像是羽虹终於得到突破的那种成长。之前的夏绿蒂,绝不可能悟出这个答案,顶多就是说「只要不被你干,当什么厕所都可以」,但现在……她显然放下了一些东西,领悟了一些道理,与先前有所下同。

为了表示几分敬意,我决定给她选择的机会。

「我要把你转送人,你可以拒绝,不过代价可能会很要命,你怎么说?」

「呵……你要把自己的女人送人吗?」

「……真稀奇,你几时算是我的女人了?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个未婚夫不是吗?」

提到「未婚夫」时,我本以为夏绿蒂会有点反应,但她却恍若未闻,淡淡说了声「有这个人吗」,显然这对她已不成为刺激,还让她反过来问我一句。

「……把我送给人,你不怕吗?」

世上其实没有笨女人,只是看这女人有没有开窍而已。夏绿蒂正确地把握到状况,如果她继续落在我手上,就算一时不死,也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但把她送给别人淫玩,虽然有可能很快就被折磨死,却也有可能绝处逢生,要是机会把握得好,她甚至有可能反过来向我复仇,毕竟,我可不至於天真到以为夏绿蒂会因为我给过她性高潮而感谢我。

当然,有些东西是夏绿蒂自己未必清楚的。对她的调教,因为太过急就章,加上我没打算把她当什么一级品处理,所以使用的药物、手法都算重,虽未致命,却对身体伤害很大,随着时间越久,越是侵入神经与腑脏,造成伤残,基於这些理由,夏绿蒂根本离死期不远,哪有什么本钱来向我复仇?

(不过……不能太大意啊,人世间总有意外,要是十拿九稳便不会出事,上次就不会给人在胸口捅一刀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啊……)

这个道理,我自己是很明白的,照理说,我应该要学会教训,立刻出手摘除危险因子才对,然而,这与理性无关,纯属个人情感的一种冲动,让我很不想这么「理智」。

「呵,就凭你,值得我害怕吗?」我冷笑道:「无论怎么说,我欣赏有觉悟的人,既然你有这份觉悟,我会给你应得的机会,要是有本事,将来就回到我面前吧,这……是你应得的。」

以这句话做交代,我转身离开营帐,也许话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夏绿蒂跟我都清楚这话的意思了。

本来,我一出去就打算叫人把夏绿蒂当礼物给包了,直接送去交给索蓝西亚的色老头,没想到一出营帐,立刻就碰到冷翎兰。

「你都听见了?」

我无从估计冷翎兰的反应,照理说,她应该很反对这种拿女人送人的事,但值此特殊时期,她总不会如此不知变通,一刀劈了我吧?

「……你这个人真是怪,怎么我觉得你老是替自己在留危险火种,是怕自己命太长吗?像你这样做事,还能长命百岁,那可真是奇了。」

冷翎兰一脸不以为然,自言自语道:「本来看在大家的关系上,今天应该替你斩草除根,拔掉危险因子,不过看你一副嫌自己命长的样子,我……呃,我在说什么啊?」

惊愕声中,冷翎兰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就连我也给吓了一跳,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恶狠狠地道:「别误会了,就算现在短暂联手,我们的关系仍然是敌人,只要索蓝西亚的事件解决,我还是会找你算总帐的。」

这句话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但这时特别说出来,听在耳里却很有味道,尤其是冷翎兰讲完这句话。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挽回颜面,甚至还显得欲盖弥彰时,头也不回地赶着离去,这更让我暗自发笑。

嘿,人生也不是只有坏事,偶尔还是有点惊喜的……

让白家子弟帮忙把夏绿蒂打包,转送给大祭司柏南克后,我遇到了华更纱,她为我带来了两个消息,其中一个是来自南蛮方面的魔法通信。

「南蛮方面?白拉登托你传什么口信过来?」

「与他没有什么开系,是你的旧朋友委托送信,经由他的系统转送过来,听说是与军情有关,你没兴趣可以扔掉。」

华更纱的话勾起我些许好奇心,南蛮的军情与我应该没什么关系,为何会想要送信来给我?况且,我认识的人里头,有什么人与南蛮军情有关?怎么想都只有一个白澜熊,但……

张设完魔法阵,魔法连线随即启动,渐渐形成的立体人影看来并不壮硕,不是白澜熊,却是一个成熟美艳的女性,羽族族长卡翠娜。

一段时间不见的卡翠娜,看来仍是那么美丽,卸下战甲,改换上一袭白袍,还戴上眼镜的她,别有一股特别的风韵,着实吸引入。从背景看来,卡翠娜所在之地正是昔日凤凰岛的遗蹟……不,用遗蹟两字并不恰当,经过羽族族民这些时间的修复与整理,那座本已成空中楼阁的岛屿,如今尽复旧观,回到当初空中岛的原貌了。

看着影像中那些已经修复的空中岛设施,我想凤凰岛的基本功能应该已能运作,而这个发现令我一惊,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刹那之间,我明白过来,晓得李华梅在东海所宣称的秘密武器是什么了。

反抗军围剿黑龙会余孽,打的自然是海战,反抗军虽然骁勇善战,又有李华梅亲自指挥,但敌人困兽反噬,相当程度的伤亡不难预见,除非李华梅能有什么奇策,否则反抗军在这方面必须有所觉悟。

而来自凤凰岛的羽族,则是最好的奇策。之前李华梅收羽族为部属,在与敌人海战时,羽族女战士飞空突袭,占尽优势,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现在羽族找到凤凰岛,凭空增添强大战力,就算凤凰岛上没有什么超时代的新武器,只要仗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单方面不住开炮、射重弩,就可以轻易乐胜黑龙会,这么有效率的一着奇兵,李华梅如何不用?

巴格达的一场大战,李华梅和羽族的关系看似破裂,其实双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羽族内也还有相当多的人支持李华梅,只要两边条件谈好,随时可以再合作,别的不说,单看在凤凰岛这个大筹码的份上,李华梅怎样都要挽回羽族的友谊。

「约翰,一段时间不见了,听说你在索蓝西亚备受礼遇,混得不错啊。」卡翠娜对我摇了摇手,脸上笑意敛去,正色道:「有件事情要让你知道……」

从卡翠娜口中说出的东西,和我之前预期的一样,李华梅和羽族重修旧好,请羽族开凤凰岛参战,共同剿灭黑龙会余孽,由於提出的条件相当好,卡翠娜已经同意了,而凤凰岛经过修复,目前已经回复旧日七成武装,最重要的飞行动力也可以启动,空中岛屿的伟大景象即将重现南蛮。

「你是凤凰天女之子,算是本族中人,这件事总该知会你一声,听听你的意见。」

「这种军事机密以后就别特别告诉我了,整天听机密,早晚害死人啊。」我笑道:「之前我就说过,羽族是羽族,我是我,不必因为我与李华梅的恩怨,阻碍了羽族的发展空间,如今李华梅如旭日东昇,你们和她合作很合适,就是要多提防一点,别被她吃干抹净就是了。」

「谢谢你的体谅,唉,坐在这个位置上,很多事情真是身不由己,不能照个人好恶来行事的。」

卡翠娜道:「等索蓝西亚事了,你回羽族来过一段日子吧,保证每日逍遥香艳,羡煞旁人,说来你其实是羽族半个少主,不用在外头这么辛苦的。」

这句话听来还真是让人感动,可惜没多少实质意义,比起这种口惠,我倒宁愿他们直接把凤凰岛开来索蓝西亚,凭此强大武力压境,何事下成?就不用整日和猥琐的色老头打哈哈了。

不过,卡翠娜要把凤凰岛开去东海参战,我记得凤凰岛并没有跳跃空间的功能,换句话说,就是要开着偌大的岛屿,横越大半个黄土大地,这个旅程何止是惊人,简直是惊天动地。

可以想像,这么大的一个空中岛屿,沿途穿越大地诸国,犹如展示武力,对於在下方仰望的人们,造成的震撼效果是何等强大,而这一幕壮阔绝伦的景象,将随着凤凰岛的北上逐步升高效果,当凤凰岛以睥睨天下的王者之姿到达东海,降临至黑龙会残余舰队的上方,效果便达顶峰,

凤凰岛上的火力一开,甚至可能是万炮齐临,在这样的重火力之下,黑龙会的残党不用多久便会完蛋,借由对这些残党的屠杀立威,无论李华梅或羽族,声威都会创新高点,成为大陆诸国拉拢的对象。

这场表演之后,不但李华梅大有好处,羽族本身也将获益匪浅,虽然这对李华海而言会带来风险,声势太过强大的羽族变得不易控制,但李华梅还是有把握维持与羽族的合作,因为说到底,她们这两股势力都是由女性掌权,先天根本上不可能信任其他由男性掌权的势力。

要是发展得当,那么再加上由冷月樱所掌控的金雀花联邦,一股史无前例的女性统合势力,便会在大地上诞生,这将开创出怎样的一段历史,令我十分好奇,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眼前我衷心祝福她们这一战能够成功,无论我与李华梅的恩怨如何,看见黑龙会垮台总是对我没坏处的。

在与卡翠娜互道祝福后,我切断了魔法连线,卡翠娜的立体投影消失之前,我忽然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奇特。

和初识时候相比,这位羽族女族主也有了改变,虽然仍是那么高雅大方、明艳英武,但每次相见,总觉得她身上又更多添一分女性魅力,这种魅力不是单纯漂亮好看,而是那种在性事上得到满足,享受到高潮愉悦后,自然散发出来的魅力。

虽然说羽族女性放荡淫乱,把做爱交合当饭吃,但真正能够在性交中得到高潮与满足的,恐怕也不是那么多,卡翠娜能够这么「幸福」,我想应该归功於不良中年茅延安吧,这对男女说不上情侣,倒是最佳性伴侣,每次碰到都在那边大搞特搞,彷佛在做性爱教学般搞个不停,现在看卡翠娜眼角眉梢的春意,就知道茅延安把她搞得很满足,但……

(奇了,女人发春的样子我见得多,但这种骚样……怎么让我想到羽虹?)

想到这点,我觉得很可笑,羽虹可能真的是把我给吓怕了,弄到我现在看什么女人都联想到她,看夏绿蒂想到羽虹,看卡翠娜也想到羽虹,她只是生死不明,怎么搞到我像是被冤鬼缠身?而且,卡翠娜和羽虹都是羽族,让我产生联想也不是什么奇事吧?

这样一想,心下稍安,我决定不在这种无谓之事上浪费时间,专心处理更重要的正事。

此时的我,并没有想到智者千虑,必有一疏的老话,虽然我算不上智者,但如果这时我能多想一想,或许有成千上万……不,数以千万计的人们就不用枉死,能够生存下来也未可知,因为这场祸及整块黄土大地的动乱,正是以此作为开端,要是我够细心、够警觉性,确实有可能改变千万人的命运。

至於我自己,那倒是没有差别,因为我的命运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定了,无法从这个点上做更改。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全知全能,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总有许多遗憾……每当我事后回忆此刻,总觉得不胜曦嘘。

「你的表情很怪,有什么不妥吗?」华更纱道:「需不需要我替你算个命?之前我忘了说,卜卦算命也是我的业余技能,偶尔我也靠这本事混饭吃的。」

「免了,你的正职是杀手,我不会找个魔法师来看牙,当然也不会找杀手来算命。」

「真的不用?我对算命颇有信心,现在不算,你不怕以后回想起来会……嗯,不胜唏嘘什么的?」

华更纱不是那种会废话的人,她此刻连番建议,应该是有些理由的,但我总感觉她做这些建议像是在嘲讽我什么,不是真的为了我而给建议。

「废话少说,找我的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药做好了。」

华更纱把一个药瓶扔给我,说是能让处女破身不感疼痛的药,痛楚会全部转化成快感,当药力行开以后,别说是区区破瓜之痛,就算是拿刀把身体大卸八块,也只会爽得大叫,不会有丝毫痛楚。

「哇,这么屌?那这么猛的药,你自己有没有试过?」

「这个嘛,我记得我好像说过了……」

「行了行了,来来去去都是那一句,你不用强调也不会有人想上你的。」

「那……该准备的东西部已经预备完毕,我准备好了手术用具,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帮你们手术;白家的那些小子们替你们弄好了新营帐,摆好了红蜡烛、白色羊毛毯,还正试着帮你们把营帐弄成红色。」

华更纱如数家珍,听在我耳里却不妥之至,我打断道:「等等,用不用得着搞到这么过分?你们是不是很想雷曼知道我在搞他老婆?还有,把营帐涂成红色,你们是用什么颜料?」

「喔,刚才森林外经过了一个老婆婆,还带着一个婴儿,那些白家的小子就一拥而上……」

「杀了老婆婆和婴儿搾血?」

「哇,这么邪恶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真不愧是当世恶人之首。」华更纱摇头道:「他们买了老婆婆手中的红桑葚,搾汁以后用来当颜料,然后……」

「好了好了,别扯有的没的了,该洞房的就早点洞了吧,你们这些家伙让到一边,别碍事。」

我匆匆赶到那顶已经涂得半红的营帐,白家子弟都识趣地离开了,掀开营帐到里头去,俏丽的矮人少女早已等在里头,两支红烛点着燃烧,就连琳赛的头上都披了一条红巾。

虽不晓得矮人与精灵的婚礼仪式,但从人类的角度来看,眼前这一幕确实是喜气洋洋,我从怀中取出一日玉,琳赛迫不及待地张口,一下子便把「真爱」给吞下肚。

「嗯,好像有一点……热热的。」

琳赛闭着眼睛说话,已经知道这药物运作方式的她,从吞药那一刻起便闭上眼睛,虽说不闭眼好像也成,但我并没有阻止她。

跟着,琳赛张开眼睛,望向她眼前唯一的男人,眼神从空洞、迷惘,渐渐变得有情感,彷佛要烧灼起来的热恋眼神,熊熊投射在我身上,

「约翰哥哥,我爱你。」

红头巾飘落,少女热情地扑撞过来,将我扑倒在地。这样的惊人架势,委实令我讶异,我看着这张红通通的俏美脸蛋,心中好笑,正想要说话,忽然听见营帐外传来声大喝。

「约翰·法雷尔,你出来,我要和你决斗!」

第三十一集 索蓝西亚篇 第七章 拔刀仗义 真爱无价

尽管这不是我自己的洞房花烛,不过在这种时候遇到波折,也实在是很烦人的事。

都已经抱新娘准备要上床了,外头却有人杀来要求决斗,这不晓得该说是有够衰,或者是三生有幸?因为如果这是我自己的婚礼,婚礼上有人来捣乱,我搞不好要非常感谢这位救命恩人。

以前曾听过一位伟人的话:人生而平等自由,偏偏有人要去结婚,自投罗网。这句话要是实现在我身上,那碰上盲人来挑战,我倒是该谢谢人家了。

「……这种时候,什么人啊?」

「别管他嘛,今晚是初夜耶,哪有人在初夜还去决斗的?」

琳赛的小手拉着我,娇憨的可爱模样让我迷醉,也让我啼笑皆非,「什么初夜?这是你的初夜,又不是我……呃,呵呵,要说初夜也行啦,反正我今天还是处男。」

古人说得没错,爱情本身就是最好的美容魔药,沉浸在爱情中的女性,浑身都散发着如阳光般的生命之美,令人为之神迷,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琳赛的样子原本只能说是清秀可人,但服下「真爱」以后,整个人光彩焕发,专注的眼神、期盼又羞怯的表情,让她的俏美提升了一个层次,真正变成了一个令我心动的对象。

很可惜,营帐外头的叫声叫得太大,我不得不去处理一下。照正常情形来说,这种时候有人来闹场,早就应该被白家子弟给解决,断无可能让人在外头唱戏似的喊上老半天,现在这种情形只有两个解释,一是状况枣手,摆不平;二是有人存心想看戏。

「你到羊皮毯上去躺好,脑里尽量想一些很甜蜜、愉快的事,我把外头的事情搞定,就回来搞你。」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也不想白白浪费钱,让琳赛在木床上躺好后,自己马上掀帐幕出去,只看到外头有一个穿着军官服色的精灵青年,满面怒气,表情甚至说得上是悲愤,站在那里怒瞪过来。

白家子弟们在他三尺外聚成一团,看样子本来是要过来阻拦的,但华更纱却站在他们之前,虽然没有伸手作势,却没有人敢动作……我估得不错,果然有人存心看戏。

对高傲的精灵而言,说人类的语言是种屈辱,所以那个精灵青年一开口就是精灵语,劈里啪啦说了一长串,又快又急,我的精灵语造诣有限,实在是有听没有懂,但看他一脸气愤表情,想也知道不会是夸我高大英俊又帅气的。

然而,不管怎么高傲,如果骂人骂成对牛弹琴,那也是一件很没意思的事,这位民族自尊心强烈的青年在骂了几分钟后,终於发现了这一点,开始试着用人类语言开骂,只是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实在差劲,骂的话人类语、精灵语各半,弄到我大半时间都在吃力地试图解读,根本没心力去生气。

我很努力地一路听下来,发现他是骂我卑鄙无耻,用春药迷奸女人,极度下流,这些指控听来有点无辜,毕竟是女方主动要求用药,药也不是我的发明,这笔帐算在我头上简直是欲加之罪。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为什么一个外人会知道这些事呢?

看看这个精灵青年,觉得眼熟,我皱眉思索,顿时想起他就是之前在树林里与琳赛聊花鸟植物,看到我对琳赛毛手毛脚后,要冲过来揍人的那个青年。虽然我不晓得他的姓名,但看他满腔怒气、破口大骂的样子,倒是真心来「解救」琳赛,这点委实有趣,难道……连那个小矮冬瓜也会有人喜欢?

不管怎么样,成全有情男女一向不是我的作风,更何况那个精灵青年是孤身前来,身旁不像上次还有同伴,我要是不把握机会,仗势欺人,那就真的不是我了。

「哈,我约翰大爷要搞的马子,普天之下还有谁能阻拦?你想来争马子,闪一边去吧!就算我用春药搞女人又怎样?搞得到才是重点,你等一下听着她的叫床声慢慢爽吧。」

我四十五度仰起下巴,趾高气昂道:「看不顺眼的话,我也可以大发慈悲,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打倒我最没用的手下,我就给你机会,让你进去搞那个小矮冬瓜如何?」

一番话是用人类语、精灵语混合说出,虽是杂乱,但那个精灵青年也是听懂了,气得哇哇大叫,看我把手一伸,指向华更纱,他愤怒的目光也立刻转过去。

制作春药的人是华更纱,闲在旁边看戏的也是她,只有我一个人当坏蛋挨骂实在没道理,总要替观众找点意外惊喜,这场戏才能看得有乐趣吧。

华更纱显然不认同我的想法,我的手才指向她,她这个「我最没用的手下」立刻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用流畅的精灵语道:「我认输,你可以直接去打倒用春药的淫贼,入帐篷救公主。」

真是个黑心的鬼婆,平常没开口,我还不晓得她的精灵语说得如此流利,但如果这么容易就被你逃掉,我法雷尔一族的万恶称号岂非浪得虚名?

「嘿,蠢蛋,你如果不打倒她,是救不了公主的,因为春药就是她调的,而且,她手里还拿着一把刀子,就是准备等一下我奸完公主,她立刻下手宰人,砍头切腹。」

这句话有多少真实性,我也还不清楚,但华更纱手上确实有把手术刀,或许是职业病,她习惯性地扣在手上,而这一幕落在「满身正气」的精灵青年眼中,无疑是最好的证据,只听他极度愤怒地虎吼一声,朝着华更纱猛扑过去。

纯以长相而言,华更纱不仅算是美人,甚至算得上是大美人,想扑倒她的人一定很多,但是敢付诸实行的却少之又少,因为这实在是一件会要命的高难度任务,我们眼前一花,只听见一声闷响,那个飞扑在半空中的身影,以扑来时的十倍速度反跌回去,撞断了几棵树后重跌在地,大口呕血。

从这声势看来,骨折筋断不在话下,华更纱一旦出手,就不会有什么保留,光吐血伤内脏已经算是好运,就是不晓得这一手会否是以她独门的暗杀拳出击,那样的话,就难怪那个精灵青年半天起不来……中了那招暗杀拳之后,所有的男人都会大喷大射,想要不软脚真的很难。

「你……你们……」

英雄救美失败,还被我「最没用的手下」打成重伤,跪地吐血,这当然与传统意义上的英雄形象相距甚远,精灵青年受到沉重打击,脸上满载悲愤,眼睛瞪着我们这些人类,口唇微微颤动,好像要说些什么,却被呕出的鲜血所打断。

如果这是一场增添余兴的闹剧,那也该到了落幕的时候,我对男人没有兴趣,里头的琳赛虽然不是巨乳丰臀,但好歹也是清秀佳人,我又不是神经病,放着小女生不去干,在这里和无聊人士扯不清,当下我就想掉头走,却没想到有人比我还等不及。

「约翰哥哥!」

实话说,我还真没听过这么又娇又嗲的少女嗓音,要不是亲耳听见,根本想像不到琳赛能发出这么甜美的叫唤,刹那间让我有种骨头酥掉的感觉。

回头一看,映入眼中的景象更不得了,小小的矮人少女,清秀的小脸因为心急而通红,像化妆一样,平添了几分艳丽;身上虽然有衣服,却穿得很不整齐,明显是脱掉以后又仓促穿上的,引人遐思,尤其是赤裸的脚踝,还有包裹在短裤内的小屁股,随着小跑步而左摆右晃,又圆又翘,摇曳生姿,令在场众人看了心头火热。

琳赛一个小跑步冲上来,整具香躯贴入我怀里,我顺手一抱,掌心便在她的小屁股上重拍一记,清脆响亮,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当然也包括了正跪在不远处吐血的仁兄。

换作平常,被我这样子占了便宜,琳赛就算不回踢我一脚,也会吐舌、做鬼脸表示抗议,但现在却笑逐颜开,像是一只温驯可爱的小兔子,猛往我怀里钻,娇媚的神态迷人之至,别说是我,就连附近的白家子弟也为之惊叹,万难想到这个矮人小妞会有如此动人的一面。

「约翰哥哥,你在这里搞什么嘛?人家在里头等了你好久,一直都等不到你来,人家只好穿衣服出来找你了。」

娇嫩的少女嗓音,听得人心花怒放,我得势更显嚣张,不但摸着琳赛的小圆屁股,更索性大声狞笑起来,「哇哈哈哈,我也想要早点回去洞房,可是外头偏偏有人不识相,在这里阻头阻势,烦人得很啊。」

我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指向那个精灵青年,本来是想指给琳赛看看,哪想到她连看都不看,一双眼睛只是满怀爱恋地看着我,怎样都不肯移开。

「你就别管那些人嘛,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这样就够啦。」

「哈,说得对,管别人怎么样的,我们进去洞房吧。」

我的笑容一向狰狞,不过狞笑得这么过分的经验倒还真是不多,这次倒说得上是代表作了。

平心而论,我与那个精灵青年并无素冤旧仇,又不晓得他的背景,实在犯不着做得这么超过,可是,看他那么「正气」地出现,还能够这么单纯地信任并爱恋一个女子,对我直斥其非,我忽然觉得……这家伙身上的光好亮,亮到刺眼,亮到我如果不踩灭就会很不舒服。

基於这样的冲动,我这次表现得特别嚣张,在我抱着琳赛进入营帐的时候,后方也传来了一声痛嚎与闷响,听起来,很像是有人重重喷出一口血,倒地晕厥的声音。很凄惨,不过……谁会在乎?

抱琳赛进了营帐,与外头的一切隔绝,只剩下彼此,我在她耳边大口的喘息着,粗重气息吹打她的头发,由於搂得很紧,明显感受到她顶在我胸口的乳房,我右手托住她的臀部,大力将她挤压向自己,让她感受到我已经勃起的肉茎的需求。

琳赛双眼凝视着我,呼吸已经紊乱,身体也在发热发烫,我顺势吻向她的唇,因为震惊,矮人少女的身体变得僵硬,我用舌头撬开她小颗的贝齿,用力吸着,将她的舌头吸到自己口中搅动着。

胯下硬挺的肉茎顶着琳赛,大概让她很不舒服,她右手从我背部挪向我的肉茎,似乎试图用手在身体和我肉茎之间形成一个屏障,但在我们两人耳鬓厮磨的情形下,这动作却起了意外变化,让她隔着我的裤子,一把握住了肉茎。

刺激的感觉,令正狂吻着矮人少女的我,瞬间停止动作,眼中的慾火却快要狂喷出来。

我凝视着琳赛的双眸,对她说:「准备好了吗?从现在开始的部分,你以后要是后悔,也没法改变它了。」

琳赛双颊绋红,把下巴压在我肩头,什么也没说,但握着我肉茎的手却猛地加紧,无言之中已经作了表示。

我横抱起体重极轻的琳赛,觉得比起抱只兔子重不了多少,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彷佛抱着珍宝般小心翼翼地珍惜。

把矮人少女横放好,我慢慢摘除了她的上衣,凝神看着她首次袒露的小巧乳房。这是一对如凝脂般晶润的精华,点缀於其上的,是淡粉色的乳晕和凸起的蓓蕾,乳房的尺寸不大,但在这具娇小的身躯上却已颇为可观,形状更是浑圆可爱。

我抬头望向琳赛的双眼,道:「真好看。」她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我低下头,嘴唇触碰到她的乳尖,在她身子一颤之际,轻轻的含住了她的乳尖。

「嗯……」

矮人少女的叹息,自喉咙深处由内而外。我用舌尖轻舔着她的乳尖,感觉那百分百的美好,双手不自禁的抚摸着乳根处,感受着乳房带来的全方位的美妙。

不知不觉间,琳赛的双手已经揽向我脖颈,那种有别於呻吟的叹息声更是越来越明显、迷人。

很久没有帮女孩子开处,我很珍惜现在的这一刻,就连帮琳赛脱光衣服的动作都慢了几分,但再怎么慢的动作,终究会完成,当最后的白色底裤也落地,矮人族少女的袖珍肉体完全裸裎在我眼底。

两条圆润的粉腿微微向内拢着,浅浅的腹股沟夹出三角地带,上面一层细密的耻毛,是这具娇躯上最深色的地方,乳尖是浅浅的粉红色,乳晕几乎和乳房的皮肤融在一起,肌肤粉嫩,袖珍的身体看来一如幼儿,但已发育完成的圆乳与丰臀,却实在证明这正是少女的香躯。

深深吸一口气,我脱掉自己的衣物,慢慢地压到了琳赛的身上,感受到了她肌肤的嫩滑。我和琳赛赤裸地纠缠着,互相厮磨,我把大腿顶到她的两腿之间,一手绕过她的窍腰,握住她浑圆的屁股,另一手在她挺立的乳房上用力揉捏……

「约翰哥哥……我……我好热……」

「想要了?」

「嗯……不如我们……做吧……?」

矮人少女含羞说出这句话,虽然羞得耳根通红,但眼中却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望向我的眼神大瞻而率直,迫不及侍地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爱人,尽管明知道这是药物造成的效果,我仍然深受撼动,只是……我还想再向她开开玩笑。

「做什么……做哪个?」

「嗯……想、想你进来……」

「啊?进来?什么进来?进到哪里去啊?」

被我这么一说,矮人少女顿时愣住,眼神中除了热情、羞怯,更多了一分埋怨,只是这份娇嗔却更增添她的艳丽,彷佛一朵盛放的鲜花,令人炫目。

「嗯,说不出来吗?是不是不想做了?不想也没关系的。」

「不是……我想啊,但是……只是不晓得该怎么说,你这样……」

「说不出来也没关系,我再亲亲你吧。」

我把头埋到琳赛胸前,捧着她娇小的乳房,在乳尖上吮吸舔舐。她低喘了一声,夹紧大腿,身体轻微地扭动起来。很快,我就感觉到她腿间一股热流,随着她下体的扭动,黏答答地沾到了我的大腿上。

琳赛喘着呼呼热气,在我的腰和腿上摸索了一会,也握住了我的肉茎。

我们相互爱抚着,很快,她两腿间就津液潺流,花谷口更湿得一塌糊涂。我又摸了两下,轻声说:「琳赛,再来一遍,要把什么东西放去哪里啊……」

琳赛闭上了眼睛,缓缓开口,声音都开始颤抖。

「把……把约翰哥哥的东西,放到琳赛的那里去……」

到这里本来也可以打住,但看着她娇羞的神态,不禁又起了一番捉弄的心思,於是把手指往她花谷一摸,浅浅插了一截,道:「什么那里?说清楚点。」

琳赛突然受袭,震惊之下,居然来了个小高潮,高声娇吟,我插在热穴中的手指一动又动,她的嫩声呻吟几乎直穿云霄,要是外头还有人正在听着,保证会非常「享受」。

在这样的刺激下,矮人少女终於屈服,间断地把我想听的话给说出来。

「把……约翰哥哥的鸡鸡,放到琳赛的小妹妹里头……」

好像三岁小孩子讲的话,用词真是令人傻眼,不过对上这种天然呆,也不能要求过高,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好了。

此时,我虽然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但已经胀得十分难受的肉茎却提醒着我,让我记起不能因小失大。

我再次深深吸了吸矮人少女的柔嫩乳尖,恋恋不舍地离开,把目标转向,抽出了手指,却把双手按放上少女的两腿。

忽然,琳赛握住了我的双手,向来大瞻直率的眼神出现了畏惧,冲疑着道:「你……你……你对我好点儿,我有些怕……」

「你放心,不要怕。」我柔声道,两手快速地分开了琳赛的双腿,俯下身子,仔细观察着一切。

只见两片小肉瓣紧紧闭合,上面的一小部分花瓣略向外分,大概是因为刚刚才拔出手指的关系吧,但即使如此,一股沁人心脾的处女幽香和着温暖之气依然扑面而来,这种原始的慾望之火彻底让我理智崩溃,只想亲吻这块处女之地,别无他求。

当我的舌一触及到花瓣时,她的双腿迅速且用力地并拢,紧紧夹住了我的头,也就在此时,我品嚐到了矮人少女的甘露,甜甜的,咸咸的,腻滑可口。当我试图更深品嚐这一极品琼浆时,无意间嘴唇撞在了她粉色蜜唇的顶尖之处。

「呃……」琳赛呻吟了起来,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按到了我的头顶。我感到一阵窒息,同时也感觉到琼浆突然明显充沛起来,感觉若不是我贪婪地品嚐,如此美妙的琼浆很可能便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当我在花瓣里侧上下来回舔了几次后,琳赛喘息的更加剧烈,呻吟声更加如同磁石般吸起我那无尽的慾望。

时间已到,我决定直接进到最后那一步,让她的花谷用那甜美琼浆抚慰我满腔慾火。

我调整位置,肉茎在她的花谷的花瓣间找寻路径,但因为矮人身躯娇小,与平常人类女性的体型不同,仓促间有些不得其法,而且琳赛分泌蜜液的量颇为惊人,每每感觉肉茎一挺便可以撞开一片新天地时,她花谷却总是分泌出更多的琼浆,让我的肉茎滑开,功亏一溃,直花了几分钟才终於就绪。

「我进去了哦……」

「嗯,你轻一点哦……要是弄疼我,我就踢你……」

矮人少女装腔作势的娇嗔,看在我眼中真是无限可爱。

「嗯……来,腿再抬高一点……」

我握着肉茎,抵在她粉嫩的入口处来回摩抆了几下,顶端沾满了她的体液,然后,慢慢地往里用力,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嗯……」琳赛低哼一声,抓紧了我的手。

「疼吗?」看到矮人少女痛楚的表情,我这才想起,特别请华更纱调制的破瓜用药,我居然忘记用了。

「不疼……有点涨……」

琳赛的表情仍因痛楚而扭曲,我的肉茎缓慢深入,进入了一小截,前面感受到一层明显的阻碍。

「琳赛,忍一忍,疼一下就过去了……」我说着,腰部用力一挺,肉茎前端冲开一片柔韧的腔壁,一下子插了进去。

琳赛嘤咛一声,十指捏紧,指甲几乎嵌进了我的手臂里。

肉茎被一阵紧紧的温暖包围着,她第一次遭遇外物入侵的膣道不停地收缩、吮吸,即使这是她的第一次,我也能分分明明地感受到她有力的挤迫……

「疼吗……?」

「好、好疼……是不是都进来了……?」

「嗯……」我又往里深插了一点,她忽然浑身一颤:「啊……太疼了……」

琳赛娇声喊疼,但肉茎已经半身没於花谷之中。肉茎头部感到一股快意,直感觉处身之地尽是一片温暖柔软。

我的感受舒爽,琳赛双手却紧紧抓住我的后肩胛,指甲彷佛已经深入到了我的肉中,我极为吃痛,却依然本能地将肉茎向更深处行动,随着矮人少女高声痛叫,肉茎已经整根尽没了。

琳赛的举动让我不敢再动,趴在她耳朵问她:「怎么样?痛吗?」

由於肉茎趴在她的花谷里暂时休兵,她的疼痛可能减轻了些,她喘息着断断续续道:「痛……挺……挺痛的……还……还有点胀……」

「这样疼吗?」我轻轻地抽动起来。

「不疼……我不知道……好像又有点疼……怎么……做爱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琳赛初经人事的膣道虽然紧窄,但是春水潺潺,十分潮湿,所以抽插起来也不是很困难。我又动了十来下,她低声哼哼起来,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肉茎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还是不见有血迹。

「哥哥……我那里出血了吗?」琳赛低喘着问。

我怔了一怔,没有分神去看,只是凭着感觉脱口答道:「出了……怎么了,现在疼吗?」

「不是……出了很多吗……」

「不多,一点点……」

琳赛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般松了口气,

我抚摸着矮人少女圆润的屁股,握着她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挺动腰肢,虽然因为顾忌她会痛,不能尽根没入,有点遗憾,但是膣道内壁不停蠕动,还是让我快感连连。

抽插了一阵,少女痛楚的表情变得舒缓,腰部也慢慢地动了起来,察觉到这个变化,我握住她的窍腰,加快了动作频率。

少女的花谷在蠕动,我让肉茎来回摩抆着,以减小那种因蠕动而带来的酥麻感。但只这么一动,琳赛已经松开一些的指甲再次抓紧,我紧张了一下,却发现她只是在呻吟,而不再是如同刚才般叫喊。

每当我的肉茎整根深入时,琳赛的呻吟声就会加大,动人心魄,渐渐的,呻吟声中疼痛的因素似乎减小了许多,而且每当我小腹与她的小腹无缝隙接触时,越来越明显感觉到她花谷的迎合与吸力。

这毕竟是琳赛的第一次,我不想做得太久,让她太过疲惫,在十几分钟的大力运动后,我决定不再固守下去,放松了身体,一股发自小腹的热流迅速经由肉茎最前端喷出,同一时间,我把肉茎加力深入,再深入,要将所有精华送到更远的前方,久久不息。

一直在呻吟的琳赛,在这阵喷射中停住了声音,紧紧闭着眼睛,咬着下唇,一声不哼,柔软的身躯一颠一颠,配合着我的喷射,我只感到肉茎周围传来的压力越来越大,好像要把我内藏的每一滴精华都挤搾干净。

最俊,我趴倒在矮人少女的香躯上,看着她身体一松,放开了紧紧抓住的手,激烈地喘着气,额头上满是汗水,从脸颊到脖子红成一片。

我抽出肉茎,看着她初战过后的下体,除了满足斑斑秽渍,更还染红了一大片,出血量和蜜液分泌量同样惊人,我看了都有些吃惊,生怕是刚才动作过猛,造成了阴道撕裂,那个伤害就大了。

「嗯……你不要摸啦……」

「不摸不摸,都是血,帮你抆抆……」

维持一个男人的基本风度,我帮琳赛抆拭下体的血迹。失去处女之身的她,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少了什么东西,表情看起来很轻松,只是显得疲惫,闭上眼睛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感到好奇,不晓得一天后药力失效,这个小丫头的心情会是如何,不过,想到她的心情,我忽然发现一件更为要紧的事。

这次花费偌大力气,替小丫头开处破身,除了她本人的要求还有我个人慾望之外,很大的一个理由,是为了埋藏在她体内的东西,现在处女之身已经失去,却没有发生任何异状,这……该怎么办?

第三十一集 索蓝西亚篇 第八章 极端变态 绝代之狂

听说有些偏远山区,新人洞房花烛之后,隔天都有着晒被单的习俗,用意很简单,就是诏告天下,新娘已经失去了处女之身,更重要的是……有处女之身可以失去。

要是过不了这个考验,那么挨揍、退婚不在话下,我听过最残酷的案例,甚至是把新娘处以火刑,绑在木柱上活活烧死。

琳赛虽然开了处,但我当然不会蠢得去晒被单,毕竟在名义上,琳赛是三王子雷曼的新娘,我搞了人家的王子妃,还敲锣打鼓地宣告於人,那可真是自找死路了。

(真该死,刚才那票白家人在闹的时候,我应该制止才对的,点什么红蜡烛的,是怕有人不晓得我在搞女人吗?唉,脑袋发热,居然连这点都忘了……)

忘记的事情还不只一件,我实在该把那个搞事的精灵青年给灭口才对,当时放他逃走,现在想找也找不到人了。为此我还特别问过琳赛,根据她的说法,那个精灵青年与她很聊得来,琳赛曾把自己的心事对他聊过,那个精灵对她要吃药献身的想法非常反对,只是琳赛想不到他会这样跑来阻止。

听到琳赛这么说,我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虽然我自己没碰过一见锺情这种事,但我晓得它并非不存在,或许那个精灵青年就是对琳赛一见锺情了也未可知,若事情真是如此,那琳赛……嗯,我会不会拆散一对有情人了呢?

(算了,我真是想大多,姑且不论那个蠢蛋是看上琳赛的哪一点,琳赛对他可是没有什么特殊感觉啊,说什么一对有情人,这根本不符事实啊。)

我觉得可笑,摇了摇头,专心面对真正要命的那个问题。要是组合末日战龙的核心元件当真藏於琳赛体内,连失去处子之身都无法开启秘咒,将那核心元件取出,那所剩的方法就只有一种。

杀人取物,这方法看来已是必然,就算我自己不愿意动手,外头也早已有人虎视眈眈,要是我想保住琳赛的安全,就得先对华更纱那一票人有个交代,关於这方面,我该怎么办呢?

想着这个问题,我离开了营帐,才一掀开帐幕出去,就见到华更纱站在外头,一脸冷漠,好像在外等了许久。

「哇,鬼婆,我知道你心理变态,但你不会真的变态到一直在这里偷听做爱吧?」

这话基本上是鬼扯,我注意到华更纱手中的手术刀,她很有可能是想要直接进去宰人取物。

「鬼婆,慢一点动手,我还有几件事没想清楚,你

「精灵那边刚刚派人传话,说是大祭司要见你。」

华更纱冷冷的一句,让我稍微松了口气,虽然搞不懂大祭司找我是为什么,但现在也没什么好问,匆匆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再动手」,便前往赴会了。

路上我也思索目前的处境,为了要与这些精灵们抗衡,我们手上的筹码越多越好,为此我们需要取得琳赛体内的核心元件,如果这东西在我们手里,末日战龙可能永远也组建不成,那我们也间接完成破坏战龙的工作了。

这个思路基本上是没有错的,然而,倒也不是非这样做不可,换句话说,不是非要让琳赛牺牲。假使能够透过黛媚丝或柏南克,探知末日战龙的存在位置,找机会将战龙毁去,这条路是费事了些,却不失为可行之计啊!

一面想着这些问题,我一面跟随着精灵士兵的指引,来到大祭司所居住的那间营帐,由於一路上想得太过专心,一直到我掀开帐幕进去,这才发现不对劲。

半路上我也稍微想过大祭司找我会是为何,比较可能的问题,就是刚才折辱了那个精灵青年,这可能会引发若干问题,又或者是白家人把夏绿蒂送给了这老头,他搞得兴高采烈,特别找我来感谢兼炫耀。除了这两件事,应该就没有什么其他理由,这是我的猜想,哪知却全然不对,掀开帐幕的瞬间,我看到营帐内只有一个精灵,那个精灵,并不是大祭司,却是个非常要命的存在。

「你……你是……」看着营帐内那个身穿白袍的俊美男精灵,我失声道:「雷曼王子?」

「不然,你以为我是谁?」雷曼道:「约翰·法雷尔,人类之中鼎鼎大名的人物,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与你正式会面。」

真是突然丢下来的一颗大炸弹,之前我还一直以为,雷曼不层见到我,所以明明彼此近在咫尺,却不会有直接碰面的机会,但现在一想,这种思维本身就有问题,人家分明是扣住了底牌,不愿意掀开,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点,而我居然蠢到一厢情愿,毫无准备,在这个节骨眼上被炸个正着。

雷曼的做事风格,绝非伦斐尔的耿直可比,这点可以从他身上源源散发的森冷气势得到证明。照常理说,气势这种东西不会无缘无故乱冒出来,往往都是高手在凝聚力量或魔力时,周身气机剧烈变动,对附近的人造成影响,才会让我们感应到所谓的气势,对照目前的情况,我虽然想不通雷曼为何要刻意凝聚力量,迫出骇人气势,但反正不会是好事。

对着这号辣手人物,我孤身一人来与他会面,是非常不智的事,起码也该拖个够格的保镖或肉盾来保障安全,不过此刻想这些都是多余,只有随机应变的份了。

「三王子找我来,总不会是想要和我聊天喝茶讲美人的吧?」

倒不是我姿态高,而是跪在地上扮狗爬也不会比较安全,那还不如有话直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其实我现在最恨的人就是鬼婆华更纱,枉费她自称精於占卜,替人传话要我赴约之前,也不先卜上一卦,测测吉凶,弄到我现在一个人面对冷血精灵,真是该死。

「快人快语,真是直接,法雷尔提督确实有几分胆色,不如外传的贪色无用,我还以为……你刚刚洞房花烛,风流快活,现在还正脑袋昏昏呢。」

雷曼的话表明一个事实,就是他已知悉我那边刚发生的事,那么,他现在说这些的用意,难道是来要人的?

「三王子如果是来要王子妃,大可直说,若是要其他东西,那就恕我办不到了。」

「王子圮?这话可笑之至,那种随用随丢的臭货,怎配与我相衬?王子妃这称号,只是罗赛塔的痴心妄想,提督你该不会当真了吧?」

雷曼的人类语极为流畅,而他所表示出的态度,则是将琳赛弃如敝屣,这种事本来也不奇怪,但他语气中那种出奇的冷漠与蔑视,却让我感到古怪,心生一个念头。

「罗赛塔的矮人说,这名公主是雷曼王子钦点,我这才万里迢迢帮着送来,想捞点好处,怎么王子殿下对矮人公主是这等态度?」

「哼,老实对你说,你父亲与我国交战多年,杀害我族同胞无数,你更攻破马丁列斯要塞,以卑劣手段迫害我族数十万同胞,你父子二人俱为我族死敌,今日你踏足索蓝西亚土地,照理说断不允许你再活下去,前夜山谷相逢,就该将你一掌轰杀,只是……」

这种事不用他说,我自己也心里有数,所以我更好奇是什么理由让他冲冲不下杀手,哪怕只是个表面理由,我也想要了解。

「只是你有个优点,让我甚感兴趣。传闻你浪荡江湖,淫遍天下美人,艳福无边,令大地上的人类羡煞,但你心理变态,虽然坐享美人,却从不怜香惜玉,将她们折磨凌虐,操之如奴,使得与你有过关系的美人不是心丧欲死,就是求死不得。」

此话入耳,令我哭笑不得,一方面很想问一句「这种事也算优点」,一方面也感叹人言可畏,万万想不到在传闻之中,人们居然是用这种角度在看待我的艳事。如此听来,确实足丧心病狂,难怪大祭司会把我当成天下第一恶人,照这么说来,雷曼应该马上杀了我才对,为什么会冲冲不下手呢?

「世间女子,无分族类,俱是愚昧无知,心性善变,贱如猪狗、粪土,只配跪於男人脚下,聊充贱奴,怎能与男子一般看待?可叹世人有眼无珠,色令智昏,居然将这些贱奴捧在掌心,自低身份,简直是滑稽可笑,可耻!可耻!」

说着这些话的雷曼,满面怒容,双拳紧握,音调越来越高亢,彷佛在面对什么国仇家恨似的,说到后来忘形,连一身真气都不受控制,白袍抖荡,更形成阵阵狂风吹向四周,逼得我呼吸不顺。

雷曼的外型俊美,举止高雅,如果不是亲耳听闻这番话,打死我也不信他与我的宅男外公万兽尊者是同类,彻底信奉男尊女卑的定律,将天下女子视为粪土,这么偏激的人格特点,各种相关的调查报告上竟只字不提,真是害死人了。

不过,索蓝西亚的王家教育真是该检讨,一个二王子是黑社会头子,整天想要混黑道;一个三王子又是极度偏执狂,终日高唱要把世间女子为犬为奴,幸亏索蓝西亚国王够命长,否则若是让这两大王子中的任一人继位登基,恐怕都是一场大灾难。

「你约翰·法雷尔臭名在外,卑鄙无耻,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素来欣赏你的心狠手辣,残忍无情,看你对那些贱奴如此残酷,令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李华梅这样的角色都折在你手上,想必是我道中人,虽然与你无缘得见,但你或许是我的知音,哪想到今日一见,你口中竟然出此妇人之言,真是令我大失所望。」

老天啊!你自己是变态,可别以为别人都是心理变态,我虽然不算是正常人,但也没有你这么变态啊!

与雷曼的对话令我目瞪口杲,说来索蓝西亚还真是一个怪地方,怎么我来到这块土地后,被一堆变态人物当作是知音?天可怜见,我从来没有这个意思啊!

继续站在这里听变态说怪话也不是不行,但趁着目前的气氛还不错,我决定开口探查一些东西。

「王子殿下说得好,恰巧我在这方面也有点心得,大家不妨切磋一下,交流交流,你能把自己亲妹妹改造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确实心狠如铁,令我不得不写个服字。」

「哼,区区雕虫小技,没什么可提的。」

雷曼似是对我的话不屑一顾,但听我说他心狠如铁,他在冷哼同时,面露得色,显然我这马屁令他相当受用……真是变态人物。

「我万里迢迢送人来索蓝西亚,就算没有谢礼,至少对我也该以礼相待,三王子手下劫走我的货物,此物你们得之无用,还是还给我吧。」

「可笑,你口口声声说是替我送新娘来,却又自己把新娘给干了,监守自盗,普天下哪有这样的护送法?这样还想向我邀功,你真是当我索蓝西亚无人了吗?」

「你们是精灵,索蓝西亚本就无人,这有啥奇怪?再说王子殿下既然视女性如粪土,那个小矮人就只是一件货物,甚至说明白点,她是装货物的纸箱,我替你开箱验验货,省得万里运送一场空,这是快递人员的职业道德,你该请我吃宵夜了,有什么好埋怨的?」

「好个约翰·法雷尔,果然尖嘴滑舌,强词夺理,这样也能被你说出道理来!」

我不晓得雷曼是否怒极反笑,但他确实笑了出来,而话说到这个份上,瞎扯也没什么意义,雷曼终於开出了他的条件。

「那个小矮人,我冲早要把人收来的,你若喜欢,不妨趁这两天多干她几次,省得以后没了机会。至於你要讨回的东西,我也可以给你,但有一件事你得替我完成,在你完成之前,我会保证你在索蓝西亚内的安全。」

「哦?只保证到我完成任务?王子殿下过河拆桥也未免太快了吧?」

「你既然没有了利用价值,我还保你安全做什么?无数我族族民急着将你碎屍万段,我没理由与你同一阵线,要我在此事上向你撒谎,我可不屑,索性明明白白对你说了,你要是不愿意,可以直接拉倒。」

态度果决明快,还真是一位高傲的精灵王子,姑且不论我能否答应他的条件,先听一听总不会有错吧。

「我这里有一件信物,等大家一起去到华尔森林后,你替我将这件信物送到一问名叫等待的酒吧,交给那里的负责人。」

雷曼的委托果真令我吃惊,之前白拉登也委托我一封信送到那间「等待」酒吧,现在雷曼也委托我送信物过去,那间酒吧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让这两号大人物都要委托我送件?

我满心困惑,但也不至於蠢到去问雷曼为何他不亲自送去,横竖之前已经答应了白拉登,那酒吧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闯一趟,那就不差雷曼这一份了。

「好,我答应,不过……主子殿下虽然说我替你送信物之后,就不保障我的生命安全,但我要求送回的东西,总不至於到那时候才来还我吧?」

「我怎么会贪图你那点东西,稍后就会将东西奉还,□还是那一句话,我还得起,你却未必收得下,切莫以为我索蓝西亚俱是无能废物。」

所谓的无能废物,不晓得是不是指大祭司柏南克?但与雷曼这次碰头,确实让我有了个清楚认识,索蓝西亚的废物与无能者不多,只是疯子变态满街走。

雷曼的话里藏着玄机,阿雪的灵柩很有可能被动了手脚,说到这一点我还真是很害怕,灵柩中的阿雪若是一具死屍,事情倒是还好,但她根本就是一颗生体炸弹,万一雷曼的手下不够专业,动手脚时一个不小心,打破了能量的恐怖平衡,不只他们要死,连我都要陪葬,那就真是冤枉了。

但这话我提醒了也是没用,以雷曼的姿态之高,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除了阿雪,羽霓和紫罗兰追踪敌人而去,至今音信全无,多半也是落入雷曼的手中,可是我出言试探,雷曼不置可否,让我难以判断状况。

「对了,刚才说到等待酒吧时,你的表情不对,该不会……已经有人要你去那边做什么事了吧?」

「哈哈,怎么可能?我连华尔森林的名字都是这两天才晓得,又怎么会知道那里有个什么破酒吧?我只是个杰出追迹者,可不是商店活名册。」

说这话的同时,我下定决心,要立刻弄清楚那间酒吧有什么问题,为什么白拉登和雷曼都要我送东西过去?白拉登要我送信去给一个叫银芽的女人,雷曼则是要我送信物给那里的负责人,这两者会否是同一人?

我拿定主意,早早告辞而去,出门才走个十几步,就看到大祭司柏南克匆匆忙忙赶来,一手拿着法杖,身上衣衫不整,奸像刚刚才得到消息,急忙穿上衣服赶来。说来也真奇怪,索蓝西亚大祭司的职责也不晓得是什么,怎么我每次见到这老儿,他都在急急忙忙穿衣服?难道大祭司的工作是裸体朝拜天神吗?

柏南克一看到我就扑上前来,急切地在我身上乱摸,「兄弟、兄弟,你没事吧?身上有没有少掉几块肉?」

「来得这么晚,真的靠你就死定啦,你怎么搞的?听到我被人叫去,这么晚才来救人?」

「……我、我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嘛,你也晓得,对方手里掌握军政大权,他真要做些什么,就连我也没法立刻得知。不过,我一得到消息就立刻赶过来,很够意思了,你可别说我没义气啊!」

大祭司低声问道:「里面的人对你说了什么?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多余的话就不说了,你知不知道华尔森林里头有一间叫做等待的酒吧?那里头有没有美人啊?」

「美人?兄弟你有什么好情报,千万要关照老哥哥啊,你说的那间酒吧我是没有听过,怎么?那边有很多美人吗?我请人去查。」

真是很令人丧气的回答,这个大祭司枉费位高权重,却是昏庸无能,一问三不知,看来在强者争权夺利的世界里,这家伙未够资格算是一号人物,所以不晓得这种机密。

要是任由柏南克去调查,打草惊蛇,后果难料,我婉拒了他的热心,这时有人跑来通知,说是在我刚才被叫走的时候,雷曼王子忽然派属下到我们那边去要人,说是要把王子妃接回去,来势汹汹,与我方的人形成对峙,最后是我们这边的两名硬手主将出马,稳住局势,让雷曼的人退走。

(嘿,这雷曼也奇怪,口口声声说女人都是猪狗粪土,结果却趁机抢人,看来他也满在乎矮人公主的嘛,那他最后说把人暂且寄放在我这边,高兴的话可以多干两遍,这些话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我听那名前来报讯的白家子弟说,雷曼派来的使者都是高手,其中还有一名持枪的独角少女,尤其了得,一上来便先伤了几名白家人,弄得气氛非常紧绷,差点双方就火拚起来。

为了抢人,居然出动到碧安卡,可以看出雷曼的志在必得,但我方的实力也不弱,只要华更纱、冷翎兰两人肯挺身而出,就算出动千军万马也抢不走人。不过,经历过这些事,我反倒生出一个怪异的念头。

「喂,老兄,我问你一件事。」我对着大祭司,低声间道:「刚刚找我去说话的那个年轻精灵,真的是三王子雷曼吗?」

「呃,你怎么会这么问?」大祭司一脸茫然,错愕道:「不是他,那还会是谁?」

这个回答我好像才刚刚听过,看来应该是没有错,大祭司一脸淫笑,抓着我的袖子,要与我分享新的性爱心得,我没兴趣听,也不想知道他得了新的性玩偶之后,到底是有多么爽快,但有一点我没忘记提醒他。

「老兄,你不是答应我,要把新派来的贴身女护卫送来给我干吗?我送了你重礼,你却冲冲不兑现诺言,这说不过去吧?」

「唉,女护卫还没送来,就算我想要交给你,也没东西可交啊。」

「还没送来是事实,但你就不能想办法去要吗?」

简短几句交谈后,大祭司拍胸担保会帮我要人,以报答我相赠美人之恩。碧安卡这个女人,居然敢到我的地盘上耀武扬威,就算是受人操纵,也是活罪难逃,我预备把人要过来,将她干得要死要活。

告别大祭司,回到己方营地后,我与冷翎兰、华更纱会面,说起与雷曼碰头的过程,冷翎兰连连摇头,双拳紧握,似是气愤雷曼的极端言行,反倒是华更纱无动於衷,我问她作何感想,华更纱淡淡表示自己颇能认同雷曼的思想。

「两位,姑且不论雷曼的想法你们喜不喜欢,我比较在意的是,以他这样的极端个性,又是身局高位,怎么外头一点风声也没有?」我望向冷翎兰,道:「你以前有没有听过伦斐尔怎么说起他的?」

「没有,我一直觉得,伦斐尔对这个弟弟太过掉以轻心,从未将他当成竞争对手看待,最后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冷翎兰道:「我劝过伦斐尔,他只对我说,雷曼是个废物,不用对他过於提防……或许,所谓的废物,是指雷曼个性上的缺陷吧,以伦斐尔的为人,不会欣赏一个如此蔑视女性的人,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也没什么,只是以前被人骗多了,现在比较小心一点……刚才面对面接触后,我总觉得那个雷曼怪怪的,嗯,具体的怪异说不出来,但就是令我感到不妥,想要多确认点东西。」

「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几分总是没错,但如果你再有与雷曼交涉的机会,我希望你帮我问一个人,就是我的得力助手织芝·洛妮亚。」冷翎兰道:「伦斐尔失踪后,她也随着下落不明,迄今没有半点音信,请你替我探查一下。」

听冷翎兰这么说,我暗骂一声该死,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伦斐尔在发动攻击之前就把织芝送走,但人却迄今音信全无,这摆明是出了岔子,有很大可能是落在雷曼的手上,而我居然全然忘了此事,没有趁机探查,真是不该。

我答应了冷翎兰,这时忽然有人到来,说是大祭司有急事找我,请我立刻过去会面。

「呃,不会吧?刚才也是这么说,结果去了碰到雷曼,这一次又用同样手法?」

我望向冷翎兰,暗忖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带个保镳才能去。冷翎兰纵是不愿,却也别无他法,便与我一同前去,幸好这次大祭司一开始就等在那里,一见我到便主动迎了过来,倒不是别人以他名义骗我过来。

「兄弟,老哥哥照你的意思,派人去催去要,结果美人护卫果然送来了。」

「……这也太快了吧?我回去都还没说上几句话咧,你一下子又把我叫来了。」

「好事当然要趁快啊!老哥哥也怕你心急难耐,惹出事来。」

大祭司急切地与我说话,冷翎兰发现她是因为这种事被叫来当保镳,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这点我也无奈,就看到大祭司拍了拍手掌,帐幕掀开,走进来两个人。

当先的一名少女,尖耳长角,神情木然,正是身着戎装的碧安卡。看到她,说很兴奋是不至於,说没感觉就一定是谎话,特别是想到很快就可以将她压在身下,大干特干,说不定还有层处女膜可以破时,我忍不住开始摩拳抆掌起来。

大祭司在我耳边低声道:「不错吧?三王子派了两名美人护卫过来,这个给你干,另一个就老哥哥自己收下了。」

被这一点醒,我才注意到碧安卡身后还有一人,身穿黑衣黑纱,手执法杖,倒有几分当初黑巫天女的感觉,我看着眼熟,脑中灵光一闪,这才想起是那晚雷曼漂浮半空时,那个站在雷曼身边,施放「阴风怒号」的女魔法师。

我心中琢磨,这么厉害的人物,雷曼居然也派过来,内情恐怕不单纯。那天距离太远,看不清楚,现在近距离一看,这女子居然不是精灵,是个人类,而且还让我越看越熟悉。

(奇怪,怎么会这么眼熟?我在什么地方看过,而且……这感觉好怪,我为什么开始紧张了?妈的,连冷汗都流出来……)

我讶然於自己的反应,正感不解,身旁的冷翎兰惊呼一声,喊出了那个令我魂飞魄散的答案。

「是你……雪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