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我们也很委屈,但到哪说理去?还不是靠自己。”看向她,苏瑞有种缅怀伤感的回顾,嘴角喃喃唯有自己可听见。
时至如今,可见这个从天花板上而来的‘人’,并无大危险。
但出於亚的警报,他只是收缩了爪牙,刻意在外表上没有太大警惕的假意,实际始终盯防着这位神秘外来者的一举一动。
天上掉下饼的好事儿,他从来不信。
只因他倒霉习惯了。
在简洁干净的木桌上,苏瑞抽出一张餐巾纸,递向还在“独自进行个人表演”的女子。
“好了。人之苦难十之八九,只要坚果,再回头一想,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音间,女子停止了哭泣,直灵灵地就这么看着他,似乎很听话似得听进去了。
只不过,对方并没有接纳苏瑞的纸巾。
“你看,这样吧。我们互相自我介绍下吧。我叫苏瑞,土生土长在这里,从未在记忆中有过你的模样,想必你是过度劳累从而产生错觉了,我们真的从未相识过,何来夫妻一说呢。”
她的样子实属像是被邻家怪蜀黍欺负过的可怜兮兮模样,苏瑞对於从未实践过的疑难还真有那么点手足无锡。
如今,只好硬着头皮解释了。总归给予一个平和的解释,不过於激动暴躁,也不会有什么一言不合就动武的情势。
“昂……我就是基本这个情况,这是我的家猫。”耸了耸肩,苏瑞指了指,在问道:“你是从哪里来?天花板,天上?太不合理了吧!”
“我吗?……我?……啊!!”
从她硕大的瞳孔中,可以看出一滴滴灵光从中迸发而出,从中又恢复了往日的丝丝神采,可就是在片刻,论她如何拚了命的疯狂抱着脑袋,伴随而滞的只有哀殇的低鸣。
这种突发状况,确实吓了苏瑞一跳。
过程中,由巧妙的好转,突然一下子就被搬了回来,就像有人实行了暴力,遭受到了更大的反噬。
“快,快别再想了,好好休息一下。在这样,你会出事的!”
忍不住想搀扶帮一下的苏瑞,手抓向对方的肩膀时,突然一下子贯穿了过去。
苏瑞一副若是其实的模样,眨了眨眼睛,感觉有点恍惚,又用另一只手去碰向她的肩膀。
怎么会这样!?我没看错吧。
苏瑞楞逼了。
这很让人不相信自己所生活的世界,再试试。
继而数次过后。
灵体?虚无?什么玩意?这不是人,是鬼魂吧!
从小访知民间和神话故事的苏瑞,想到这,浑身不舒服的往后退了数步,直到墙角跟才不得已停下。
并且,猫咪们也很是感冒。
一个个东串西串地蹦蹦哒哒,找到自己掩藏的庇护所。
虽说狼都干趴下过,可是幽魂这种东西吧,真不是一般人能适应的。
心理再如何被强化过,也抵不过在看它一眼的可怕。
再者说,不管从心里还是生理,不管是猫咪还是苏瑞,从生活经历的现实状况来讲的话,都是未尽事宜的雏鹰。
愣愣了半响,过程一直警惕不断,而对方丝毫没有继续的动作,好像被打入冷宫之尘,从此消极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