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局长是开车来的吗?”吴楠问道。

凌小雅点点头。

“那凌局长喝饮料吧！”吴楠微笑着把一罐可乐放在凌小雅面前。

凌小雅却皱皱眉:“能给我一杯果汁吗?我不太喜欢碳酸饮料。”

“哦?”吴楠有些意外，还以为是自己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倒是牛碧帮凌小雅解释道:“凌姐当警察的确实不适合喝碳酸饮料，消耗钙质，没什么好处。”

听完牛碧的解释，凌小雅点点头:“是这样。”

吴楠松了口气，微笑道:“那好，我去拿果汁。”

为了应付吴楠的饮用品问题，牛碧下午一共买了五种饮料，分别是可乐、雪碧、冰红茶、冰绿茶，以及果肉果汁，所谓有备无患，眼下正好派上用场。

换了果汁后，众人围坐在饭桌前，牛碧端起啤酒:“凌姐，感谢你来参加我们家的乔迁之喜，承您看的起我，以后有事您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的，绝没二话。”

“是啊！多亏凌局长，让我们家肉摊的生意多了一份客源，以后还要靠凌局长多关照。”牛辛说道。

“爸，这话说的太虚伪了，凌姐跟警局的人买咱们肉，那是咱们家肉好吃，要是肉不行，就算凌姐再怎么关照，也卖不了一毛钱。”牛碧嘿嘿笑道。

“你这臭小子，当着凌局长的面，说的什么屁话……”

“实话！”牛碧撇撇嘴，扭头对凌小雅笑道:“凌姐，你说是吧?”

凌小雅又是一副憋笑的样子，轻轻点头:“是。”

见凌小雅赞同牛碧的话，牛辛挠挠头，什么也不说了，作为一个老实巴交的普通人，对凌小雅这种局长级的大官，牛辛还是有些敬畏的。

一杯酒敬完，牛碧抄起筷子，往自己的酱料碗里夹了几筷子煮熟的羊肉片:“凌姐，吃吧！千万别客气，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对对，凌局长别客气，多吃点。”马敏往凌小雅碗里夹了一大筷子羊肉片。

“伯母，我自己来。”凌小雅把碗护住，夹了一些油麦菜。

就像牛碧说的那样，凌小雅真的没客气，丝毫没有做客的觉悟，吃的那叫一个畅快淋漓，那叫一个香，而她的豪爽做派也让牛辛他们很是高兴，认为凌局长这是给他们面子。

“凌姐，怎么样?好吃吗?”牛碧夹了个油炸花生米仍嘴里，呵呵笑道。

凌小雅点点头，把嘴里的羊肉咽下去，放下筷子喝口饮料:“花生米和素什锦都和外面差不多，但羊肉真的很好吃，以前我还以为羊肉里有类似於海洛因之类的毒品，所以才会让人吃上瘾，后来化验之后才知道不是，反而这些羊肉的肉质都非常好，而且富含非常丰富的各种营养元素，牛碧，你这些羊肉到底是哪来的?”

“呵呵……”牛碧笑了笑:“凌姐，这可是商业机密，要是我的肉源被你知道，然后泄露出去，我可就没地方发财了。”

一听会影响到自己家的生意，牛辛连忙道:“凌局长，我们家是小本生意，实在经不起折腾，还请您高抬贵手。”

也许早就知道打听不出来，凌小雅轻轻点头:“那就算了，我刚才只是随口一问，别介意。”

“不会。”牛碧笑了笑:“其实是给我供肉的朋友比较古怪，他不希望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还请凌姐见谅。”

凌小雅摇摇头，口说不会，心里却在暗自琢磨，从她目前所了解的情况看，上次海冥娱乐公司的杀人事件应该能和牛碧撇清关系，但凶手究竟是谁?几天来，她一直没有头绪，但今天听到牛碧说他这个朋友古怪，凌小雅那警察的嗅觉嗅到了其中不同寻常的气味。

看到凌小雅若有所思的样子，牛碧心里嘿嘿直笑:凌姐，哪怕你再聪明，也得跳进我给你挖的坑里面去。

之后的时间，凌小雅偶尔的旁敲侧击，了解了牛碧全家人的大概状况，确实非常普通，没有任何可以怀疑的方面，牛碧的崛起，也和他那个‘朋友’有关，因此，凌小雅心里就在考虑如何接近牛碧这个‘朋友’，在她认为，也许这就是破案的关键。

一个小时之后，吃饱喝足的凌小雅提出告辞，牛辛等人挽留不住，就让牛碧送凌小雅下楼。

凌小雅今天开来的是一辆警车，档次可是比昨天白洁开来的保时捷跑车差远了，不过安全性绝对比保时捷高的多，谁见了警车不得躲着啊！

“牛碧，你回去吧！”凌小雅边开车门边说道。

“那行，凌姐，你路上慢点，有事给我电话。”牛碧说道。

凌小雅轻轻点头，车门打开，坐进去，犹豫了一下:“牛碧……”

“哎，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