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基本都是这样,无奸不商嘛。”
“则成,你其实算是商人,但你一点都不奸诈,你的粮铺的粮食,都是很低的价格在卖,而且都只卖给普通老百姓,虽然限量购买,有些麻烦,但却是为了老百姓好。
还有,你的药铺,我也去看了。卖给普通老百姓的药,都没赚钱。你只赚有钱人的钱。
还有,洋货,你也是这样。
还有...”穆晚秋说了很多余则成做的善事。
“晚秋,原来你都知道了?”余则成笑道。他做好事不留名。
“则成,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人,最好的商人,最好的丈夫。”穆晚秋看着余则成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晚秋,你也是最漂亮的妻子。”余则成笑道。
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眼见就要擦出火花。
“叮铃铃”这时电话响起。
“喂,我是余则成。”
“余老板,季伟民妹妹家门窗紧闭,邻居们说,最近他们家经常有陌生人出入。
刚才,有人遮遮掩掩出来一趟,看上去像是季伟民。
余老板,要不要我把他们家电停掉,冒充电工进去检查,确认一下季伟民在不在?”李三问道。
“不用,这样容易打草惊蛇。继续监视吧,明天一早我过去看看。”余则成道。他没有派人进去确认。季伟民这种在逃的罪犯,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他警醒,然后潜逃。
“好的,余主任。”
余则成放下电话,抱起穆晚秋去了卧室。
...
夜晚。
月亮也藏了起来,一片漆黑。
余则成已经到了和陈翠平约好的地方。他这次运送了一车电台等通讯设备,还都是当前最先进的。
“则成,你能不能搞到棉布,罐头,还有各种冬季用品?”陈翠平问道。
“可以,过几天吧,我想办法让人偷偷运过来。”余则成说完,刚想动手,但又被陈翠平抢了先。
陈翠平再次彪悍的按倒了余则成。她总是比余则成还猴急。
...
第二天,早上。
余则成开车到了季伟民妹妹家附近。
“余老板,季伟民昨晚化了妆,一个人去了他亲戚家,他妹妹去了锦衣卫桥教堂,取了一张明天去往新加坡的船票。”李三急忙汇报情况。
“送票的人抓了没有?”余则成问道。
“已经抓了。”
“那季伟民的亲戚是做什么的?”
“是卫理公会的翻译,季伟民贪的赃物都藏在那儿了。”李三已经摸清楚了情况。
“季伟民在家吧?”余则成问道。
“在。”
“堵住后门后窗,围墙也派人盯着,进去抓。”余则成大步流星走向了季伟民妹妹家。
“是。”李三一众小弟迅速跑了起来。
有小弟事先跳墙进去,从里面打开大门。
余则成一马当先走了进去。
院子里,季伟民一身睡衣,提着一个大行李箱,正在爬梯子,想跳墙逃跑。他妹妹也在墙边,看到一群人闯了进来,吓的摔在地上。
“季伟民下来!”余则成喝了一声。
李三等人已经用枪指住了季伟民。
季伟民犹豫一下,没有反抗,从梯子上缓缓下来。
李三急忙上去搜身,怕季伟民身上藏枪。
但李三没有检查季伟民妹妹身上有没有枪。
“她也检查一下。”余则成指着季伟民的妹妹道。
“是。”人群中有个年轻女人走了出来,立马检查季伟民妹妹。她叫凌燕,也是余则成搜罗的好手,擅长暗器。余则成也帮过她。
“你是谁?”季伟民问道。
“保密局余则成,知道为什么抓你吗?”余则成问道。
“贪赃枉法。”季伟民直接招了。
“走,跟我起赃去。”余则成道。
“可以,不过,能不能放掉我妹妹,她什么都不知道。”季伟民道。
“等你的事了了,如果她确实没事,我会放过她的,现在还是一起走吧。”余则成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
赃物很快都被找到,并登记造册。
不过,余则成挑了几件出来没有登记。
“余主任,您拿的那几件古董都是最值钱的,如果您能放过我妹妹,我可以不说出去。”刚才余则成拿东西,故意让季伟民看到了。
“可以,你是聪明人,那些赃物是公家的,犯不着把你妹妹搭进去。”余则成笑着威胁道。
“我明白,余主任,您的事我听说过,您做了很多善事,我相信您一定会信守承诺的。”
“你明白就好,我也不会随便为难你妹妹的。”
...
吴敬中办公室。
“毛局长,从侦办到缉拿只用了两天时间哪。好的,人和赃物立即押解去金陵,我亲自去。”吴敬中跟上面汇报情况。余则成也已经跟吴敬中说了季伟民的事。
“则成,有两大车赃物,你没仔细看看?”打完电话,吴敬中问道。
“站长,我大概看了看,其中有一尊玉座金佛,一尺多高,听说是东晋刘裕的镇宅之宝,路过您家时,我亲手把它交给了嫂夫人。”
“这个,季伟民不会乱说吧?”吴敬中有些担心。
“不会,站长,季伟民的妹妹在咱们手上,我已经提醒过他了,他明白怎么说。”
“那就好。则成,这次去金陵,我争取让你再升一级,成为上校。”
牢房里。
“把那个许团长放了。”余则成随意吩咐道。
“余主任,李队长说不能放人。”李崖的手下硬着头皮说了一句。
“怎么,我的话你敢不听?是...”余则成瞪大眼睛,刚要说是站长让来的。
“不敢,不敢,余主任,您请。”李崖的手下怂的太快,让余则成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余则成在天京站威名赫赫,下面的人都不敢顶撞他。
...
外面。
“庞副官,人已经放了,你带回去吧。”余则成带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走了出来。
“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了?”许团长被李崖揍了,遍体鳞伤的。
“庞副官,这是李崖揍的。李崖被你们许团长的人揍了,现在许团长也被李崖打了,算是扯平了。”
“好吧,余主任,谢谢您。”
“不用谢,庞副官,粮食的事不能忘了,那是积德行善的事。”余则成再次提醒。因为打仗的原因,好的地方粮价涨了。
“我明白,余主任,您等我消息,一个月内,我要把那些奸商都毙了。”余则成卖的低价粮食,动了不少人的奶酪,很多奸商背后搞事,想搞垮余则成的粮食生意。
余则成凭一己之力,把天京附近大部分地方的粮价打压了下去。
当然,限购什么的措施都有,防止被人恶意购买。
送走庞副官,余则成把李三等人叫了过来。
“李三,派几个机灵的人,监视季伟民妹妹家...”
“好的,余老板。”
...
别墅。
余则成和穆晚秋吃着丰盛的晚饭。
晚饭是余则成做的,既营养又美味。
“则成,你做的饭菜真好吃,之前都不说给我做饭,我怀孕了,你才做。”穆晚秋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晚秋,你明天想吃什么,我提前让人准备好食材。”余则成直接转移话题。
“我想吃...”穆晚秋说了几样,“则成,听龙二说,外面北洋学堂学生施的粥,都是你捐的粮食?”
“对。是我捐的。”余则成一直都给北洋学堂捐粮食,让大学生开粥铺,给老百姓施粥。他的这个举动,虽然耗费了很多钱财,但的确活人无数。另外,还带动了一些有钱人,他们不知什么原因,也时不时开一段时间粥铺,为大家施粥。天京城以及周边很少有饿死的人。
“则成,我记得去年北洋学堂的学生就开始施粥了,那时也是你捐的粮食吗?”
“那时的话,是你伯父穆连成捐的粮食。”
“我伯父?他竟然会捐粮食?”穆晚秋对穆连成捐粮的事,感到不可思议。
“当然不是他自愿的,是我逼他这样做的。”余则成笑道。
“原来是这样呀,则成,还是你更好。我伯父,他有些为富不仁了。”穆晚秋对穆连成做了中肯的评价。
牢房里。
“把那个许团长放了。”余则成随意吩咐道。
“余主任,李队长说不能放人。”李崖的手下硬着头皮说了一句。
“怎么,我的话你敢不听?是...”余则成瞪大眼睛,刚要说是站长让来的。
“不敢,不敢,余主任,您请。”李崖的手下怂的太快,让余则成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余则成在天京站威名赫赫,下面的人都不敢顶撞他。
...
外面。
“庞副官,人已经放了,你带回去吧。”余则成带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走了出来。
“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了?”许团长被李崖揍了,遍体鳞伤的。
“庞副官,这是李崖揍的。李崖被你们许团长的人揍了,现在许团长也被李崖打了,算是扯平了。”
“好吧,余主任,谢谢您。”
“不用谢,庞副官,粮食的事不能忘了,那是积德行善的事。”余则成再次提醒。因为打仗的原因,好的地方粮价涨了。
“我明白,余主任,您等我消息,一个月内,我要把那些奸商都毙了。”余则成卖的低价粮食,动了不少人的奶酪,很多奸商背后搞事,想搞垮余则成的粮食生意。
余则成凭一己之力,把天京附近大部分地方的粮价打压了下去。
当然,限购什么的措施都有,防止被人恶意购买。
送走庞副官,余则成把李三等人叫了过来。
“李三,派几个机灵的人,监视季伟民妹妹家...”
“好的,余老板。”
...
别墅。
余则成和穆晚秋吃着丰盛的晚饭。
晚饭是余则成做的,既营养又美味。
“则成,你做的饭菜真好吃,之前都不说给我做饭,我怀孕了,你才做。”穆晚秋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晚秋,你明天想吃什么,我提前让人准备好食材。”余则成直接转移话题。
“我想吃...”穆晚秋说了几样,“则成,听龙二说,外面北洋学堂学生施的粥,都是你捐的粮食?”
“对。是我捐的。”余则成一直都给北洋学堂捐粮食,让大学生开粥铺,给老百姓施粥。他的这个举动,虽然耗费了很多钱财,但的确活人无数。另外,还带动了一些有钱人,他们不知什么原因,也时不时开一段时间粥铺,为大家施粥。天京城以及周边很少有饿死的人。
“则成,我记得去年北洋学堂的学生就开始施粥了,那时也是你捐的粮食吗?”
“那时的话,是你伯父穆连成捐的粮食。”
“我伯父?他竟然会捐粮食?”穆晚秋对穆连成捐粮的事,感到不可思议。
“当然不是他自愿的,是我逼他这样做的。”余则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