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金道人反应更快,他的见识更广,低语道:“是另一时空的大战,此时此地有多位仙王级别的人物对峙,浩瀚的力量波动影响了时间长河,让原本另一时空发生的大战也在这一时刻浮现出来。”
时间场合之中那位御鼎而行的人物绝顶霸道,和他那位对手共同施展出惊天动地的大对决,那注定是应该载入史册的一场战斗。
於呼吸之间就对决了千百万次,施展出来的绝顶神通让不朽之王和众多刚刚复活而来的仙王都神色凝重。
那一场战斗也没有持续太久,那一位身体修长,黑发黑眸的男子御鼎而行,无量的气血从他的体内喷薄而出,让他的发丝都染上了金色,大鼎轰隆而过,将那身着青色仙金的人物打成了肉泥。
无尽的鲜血和血肉被那大鼎吞没,恍惚之间能够看到那大鼎的内部,一颗又一颗大星滚动,演化成一方宇宙,此时此刻那无穷的大星却全都染血,整片世界都染上了一层鲜红,那一位同样立足於人世间最绝巅的仙王级别人物就这样被扼杀,每一个人都神色凝重,心头一紧。
尤其让人觉得不安的是,一场战斗早已停止,无双的对手都已经被扼杀,那位御鼎而行的男子却没有离去,他强行定住了时间长河,展现出了无穷的伟力,站在那口大鼎上,就这么俯视下方。
异域的三位不朽之王神色有些不安,因为那位青年男子的气机全都锁定在他们的身上,恐怖的力量无穷无尽,啊,呼之欲出的杀气让人一度怀疑那位男子要从时间长河之中跳出来。
安澜神色冷漠,同样和其对视,半步不让,他甚至冷漠地回应道:“你的确很强,但还没有强到逆天的地步,跨时间长河而战,你付不起相应的代价。”
这不单单是安澜的心声,在场每一位不朽之王,每一位仙王都明白这一个道理,跨入时间长河很多仙王都已经能够做到,因为他们已经能够感应到时间长河,能够感觉到那一条凌驾於所有人头顶之上的时间之河。
但没有几位存在愿意跨入时间长河,改变过去未来,其中稍有不慎,就要负担起难以想象的因果。
仙王级别的存在烙印几乎没有办法毁灭,已经可以说是不死不灭级别的人物,他们在同级争锋之中可能会失败,但往往他人也拿他们的仙王烙印没有办法,通常只能够强行封印或者用无边的伟力将其拆散成亿万份,让其再也没有重新凝聚的可能。
但本质上,他们是没有真正的死去的,终究会在天地间留下点点烙印,若是给予无尽的时间,让他们一点点的凝聚,无尽的岁月之后,他们还是有可能重新回归,而干涉时间长河则不一样,时间长河中带着无尽可怕的因果,一旦染上,仙王的道果都会蒙尘,会让一位无上的存在彻底陨落。
或许只有涉足更高层次的领域才能够真正的干涉时间长河,不被种种因果所困扰。
因此,安澜并不慌张。
但下一刻,他就瞪大了眼睛,他身边的俞陀以及另一位不朽之王同样瞪大了眼睛,那个青年男子的直接从时间长河之中跳了下来,御鼎而行,打出一记无上的绝学,轰然间,整片天地都好像倾覆了过来,宇宙万物都在倒转,那为无上的存在速度之快,好像让时间倒流。
他的举止更是霸道绝伦,面对安澜这样的不朽之王,他都是直接一拳抡下,招式简单而直接,但拳光砸下的瞬间,仿佛有三千神魔在吟唱,那绚烂的拳光遮耀整个宇宙,而且他带着一种特有的超脱之感,明明立身於这片天地之间,却仿佛要超脱出去,仿佛凌驾於诸天万道之上,呼吸之间那拳光就已经到了安澜的头顶。
那快到极点的速度甚至让他身边的俞陀和另一位不朽之王都没有反应过来。
眼看下一瞬间,安澜就要被这位可怕的王者一拳贯穿头颅,在这危机的时刻,安澜真正的展现出了一位不朽之王可怕的实力,手中的黄金长矛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横插在他的头颅和那拳光之间,让他避免了额头直接被那拳光贯穿。
但下一刻,依然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那绚烂的拳光无坚不摧,明明是血肉之躯,但和由不朽仙金打造而成的不朽王兵碰撞时,却发生了可怕的后果。
那一杆随着安澜征战无数年的黄金天戈弯成一个可怕的弧度,像是要被打成两节,凹下去的部分重重的击在安澜的头颅,那沉重的力量让这位不朽之王的额骨都出现裂痕。
安澜当场变色。
“你让我怒了,即便要承担时间长河的因果,今天我也要将你扼杀在此。”
安澜横眉,不朽之王的力量浩荡,原本就已经断成两截的边关在那可怕的气息之中不断崩溃,那一块又一块层砖,在那可怕的力量之下法阵崩溃,化为一颗又一颗的星骸,滚动在大地上。
九天十地的强者曾经施加在上方的法阵,让它们化为城砖的法阵在这气机之中崩裂。
“愤怒,无能者才会愤怒,只有当自身感觉无能为力时才会愤怒,往往也只有弱者才会觉得愤怒,你的确应该愤怒。”
那位强者踏鼎而行,横陈在天地之间,面色古井无波,但自带一股威严,如同一位天帝在人世间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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