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普尼尔涅夫抬起他苍白的脸庞,眼睛空洞的望向前方,似乎在苦苦思索。
“好像……好像是在五年前。对,就是五年前,2013年。我因为做批发生意的需要,于是租了这间民居。”
“为什么装着这些小孩的纸盒子,会出现在你院子里的货品中?”小胡问。
“我冤枉,冤枉啊!”普尼尔涅夫大叫起来,神情显得很激动。
喊冤,是一般被抓到警局的人,都会做的一件事……
“警察同志。我只是帮助他们代收代管一下货物而已……”普尼尔涅夫说。
“这种代收货物,就像是中转站,在我这放几天,代为保管,我便稍微收些手续费……只不过是赚点小钱啊。谁知道,这里头,居然藏着孩子?我又没有检查,怎么知道他们会在箱子底下藏孩子呢?”普尼尔涅夫显得很委屈,不停地喊冤。
“你呢,也不要空喊冤枉你了。你只要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实事求是地讲清楚,我们警察自然会判断,你是不是被冤枉的。”小胡说。
“我说,我说。”普尼尔涅夫赶紧说。
原来,三天前,普尼尔涅夫接到他的老友谢尔盖的电话,说是有一批来自华城的货物,要在普尼尔涅夫这里放一下,最多一天,就会有人来取走。并且答应,给他最优惠的保管和存放货物的手续费。
既然有钱赚,普尼尔涅夫自然没有意见,欣然答应了。
昨天下午,那辆来自华城的集装箱货车,开到了他的院子前,经过了解,普尼尔涅夫确定这是来自华城的谢尔盖交办的货物,便收下了。当时,那个叫林道的司机,还付给了自己五百元的保管费……
“这个叫林道的长得什么样子?”小胡问。
“络腮胡子,浓眉大眼,留着长发,长发在脑袋后面,像女人一般扎了一个马尾巴。个子中等个,说话是流利的中国话。”普尼尔涅夫回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