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注射葡萄糖的管子,视线一直往下。 当看到moon的左手背因为针头的戳入而微微泛着青色的时候,胸口处心疼在蔓延。 他宁愿生病的是他...... 楼西暮站在容星辞面前。 他在看moon,而他,在看他。 他在心疼moon,但他,更心疼的是他。 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早就已经过了零点了,可是容星辞却没有丝毫想睡的意思。 楼西暮站着,陪着他一起看着moon。 到了一点的时候,moon的葡萄糖已经吊完了。 楼西暮叫了护士进来,将moon手背的针头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