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刚!在妓院里!”
吴消寞恍然大悟道:“哦——刚刚啊……”语气一转,笑看着花弋翱说:“可我说的是花鹞子,又不是你。”
“废话!我就是花鹞子!”
“你不是花鹞子。”
“我怎么就不是花鹞子了!”花弋翱气得在原地跳了三下。
“你若是花鹞子,刚刚在妓院里怎么不回我?”
花弋翱的脸瞬间变得一阵青一阵红。
他讨厌和吴消寞说话,但是吴消寞总能逼着他说话,可是一旦他开口说了,吴消寞又会马上让他无话可说。
这种被人捉弄的感觉实在比苍蝇噎在喉咙里还难受。
想了想,他索性也抱起胸,说:“那我问你,花鹞子偷姑娘什么东西了?”
花弋翱虽然偷东西的本事堪称独步天下,但在“偷”这一方面,也有自己的原则。
——他有“三不偷”。
一不偷孩子的东西;
二不偷女人的东西;
三不偷死人的东西。
因此即便他是一个小偷,也在江湖上很有名气,在小偷这一行里更是受人敬仰。
所以如果你说他偷了女人的东西,他绝对不答应!
可吴消寞偏要说:“花鹞子不但偷了女人的东西,这东西还是人家的宝贝呢!”
“吴消寞你胡说八道!”花弋翱恨不得一拳把吴消寞的牙齿都打掉。
“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宝贝?”
“你先帮我一个忙,帮完之后我就告诉你。”
花弋翱眼珠子转了转,一咬牙:“成交!但是如果你说的是假话,我就把你的弦鹤骨笛敲成八段!”
吴消寞微笑:“我说的不一定是假话。”
但也不一定是真话。
“说吧!请我做什么?”花弋翱特意加重了“请”字。
——一旦有人来求他办事,他就又成了花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