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是个男人都会介意媳妇撒谎隐瞒有二人血脉这回事。
“你总怕我不疼你,大可不必多虑。”霍潜说着,盘腿坐起,一手把糯糯捉过来搂好,另一手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套裙子。
花纹繁复精致,布料薄透飘逸,是新嫁娘惯穿的正红色,却又不是嫁衣那般端庄的款式。
它酷似嫁衣,又比嫁衣多一分俏皮的浪劲儿,像是恨嫁小女子偷偷裁出来穿过瘾的长裙。穿出房间门要被调笑小妮子想嫁人了想傻了的那种。
霍潜把长裙往糯糯面前送:“既是爱做小女子,为夫自然要满足你。这件喜欢吗,再过些时日我再多为你寻些来。”
因为撒谎成性而导致家庭地位急速下降的糯糯:含泪说喜欢。
霍潜:“现在就换上。”
糯糯羞耻换衣。
他前段日子就算装小母猫,顶多也就意思意思穿中性的款,那可从来不曾穿过小裙子。扭扭捏捏躲在屏风后边穿,半天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