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_179(1 / 2)

玄北又禁不住,偏头短促地笑了声,“哪来的这么多好话?”

“说给你听呀,你喜不喜欢听?”

虞子衿嘻嘻地笑,面色一变,又问:“木头呢?你有没看见木头?他受伤了。昨天晚上婴贞的哥哥要杀我,木头来救我,后来我让他躲起来,就没见着他。”

“他被牯夏拉的暗卫捉拿了。”

虞子衿一愣,瞳孔剧缩,好半天才慢慢地说:“我不知道……”

完全,完全不知道。

“他没事。”

玄北安慰性地摸摸他的头,“受了点小伤,只不过——”

只不过?

虞子衿紧张地看着他。

玄北想了想,又想了想,最终还是实话实话,“李竟也走了。”

“要走了?”

“走了?”虞子衿迷糊地问:“去哪里?”

玄北摇头,意味着他也不知。

走,能走到哪里去呢?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身体有伤,心里也有伤,这样一个遍体鳞伤的木头要走到哪里去呢?

虞子衿呼吸一滞,连忙从玄北身上下来。

“他已经走了。”

玄北道:“他是托人说话的,在你得救时,他便走了。”

你追不上他了。

虞子衿停下了脚步。

木头一而再再而三,有声无声、直接间接的问:你走么?你要跟我走么?他总是摇头拒绝。木头有木头的傲骨,所以他自己走了。

淡淡的酸涩情绪一拥而上,虞子衿背对着玄北,小声地问:“他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话呢?”

玄北没有回答。

说明没有。

或许是下决心要将他抛在脑后吧?连一句话也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