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慎倒是没说什么,这也是紫楚幸运,若是一般的女画家所画,顶多也就是二三十万也就差不多了,好一点的也不过百八十万,鲜有千万的。
宋慎没有吃得上紫楚的庆贺宴请,却是被严铭峙一个电话叫了出去。
宋慎坐到严家别墅客厅的沙发上,喝了一口茶,转头看向严铭峙,不知道他为何要把自己叫过来。
严铭峙顿了好大一会儿,终于才是开口道:“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老礼也不好在电话里讲清楚,但是事情已经**不离十了。”
宋慎疑惑看过去,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小道消息,竟是叫礼老这么郑重,在电话里都不说,还叫严铭峙带回来,如此的话,这个消息定然是不小了。
“受你在日本之行的鼓舞,文物局打算成立一个专门的文物回流工作小组,负责日后国内的文物回流工作,你因为被树了典型,也是在名单之上的!”严铭峙说着,转身看向宋慎,似乎是想要看一看他的反应。
宋慎没有动弹,半响,开口问道:“这个组织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要求?”
严铭峙摇了摇头,“再具体的话,他就没有多说了,你也知道很多事情不到最后,实难看到最终结果的,总是会有那么一些变动。”
宋慎点了点头,国内很多事情都是只可意会的,就像是要组建文物回流工作小组,一听就像是个临时的组织一样,但是国内恰恰有很多称作“工作小组”的组织,像是这种事情都是要红头文件的。
“对了,你大概会挂一个工作组的秘书长的职务。”严铭峙提醒道。
宋慎无奈一笑,这样说的话,事情基本上就算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职务都已经安排好了,这时候怕是在走程序吧!
“这个工作小组是不是可以像是名字所说的那样,就是个负责文物回流的一个组织?”宋慎问了一句,忽然又是醒悟过来,“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应该事情不会太多。”
严铭峙看着他笑了笑,“这可不一定,我可是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这次是有人想要推你上位,你可不要辜负了别人的一番心意了!”
宋慎一惊,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一茬,他在中央可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哪里会有人推自己?又是想到罗媛,宋慎才反应过来,或许这是一条线索。
严铭峙笑着,倒也没有去细问宋慎到底有什么关系,他说起了在京城的一些见闻,提及京城的琉璃厂、潘家园,也是不得不惊叹,“国内即使是经历这么些年动荡,即使是文物流失严重,但是底蕴犹存,数量之大,实在不是香港可比。甚至于在我看来,很多仿制品在技艺上比香港这边高出不止一筹,我这次看中了一件青铜器,其质量做工都是不差的,但是在细节上有了一点瑕疵。就是在那座鼎的耳内太过精细,没有范线。”
严铭峙这样一说,宋慎便是能够明白过来,在商周时期,极大部分青铜器是用陶范法铸成。也就是说商周时期的青铜器都有数块陶范拼合浇铸后留下的范痕,即范线。(http://.)。随着时代进步,合范的方法有所变化,范痕会随着变化,但要想在合范地方不露痕迹,这即使是最熟练的工匠也难免做到。有的铸器表层纹饰不多,合铸面较大,合范痕迹容易忽饰,但在隐蔽处,如鼎的耳内和腹下部,还会遗留痕迹的。后代伪者不知道占人铸造的原理和方法,只讲究器物的外形,仍用蜡模的方法铸造。表面较精细,无需多作加工,但是用这种方法,却往往与原器物的时代特征相去甚远。
而且,陶范所铸铜器为控制器壁的hou度,往往会在内外范之间垫一垫片,因材质跟铜液有异,锈迹也就不同,而失腊法铸器却无需垫片,锈迹自然一致。这些都是青铜器鉴定时所需要注意的。
宋慎笑了笑,“您这还算是好的了,不是还没有买到手吗?我以前可是亲自阻止了一次青铜器交易,自那以后,那作伪的老板,每见我一次,都是要瞪眼看我的!”
严铭峙看向宋慎,“那人真是如此嚣张?”
宋慎点头,“这年月,很多事情真是倒着来的,作伪的比卖真货的胆子要大,而且还是一副很了不得的样子,叫人看着想要出拳头!”
严铭峙笑了起来,指了指宋慎,“你这生意越做越大,胆子也越来越肥了,不过,这话倒是说得好,那些作伪的着实可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创世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