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望着穹顶那越来越大的裂缝,许太平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看来,阿蒙就是九府准备的另一手,既可以弥补我失手后的损失,又能为我吸引这帮魔修的注意力。”
在许太平看来,阿蒙的出现肯定不是巧合。
“九府都做到这般程度了,我也得加把劲才行,不然真对不起那一瓶灵髓液了。”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将视线落到了那石桥上。
“铮!——”
就在此时,一声剑鸣之声响起,恍若要将这片天地撕裂一般。
旋即,穹顶的裂痕猛然朝四周蔓延开来,一道剑光,携着惶惶之威,宛如垂天之瀑从那穹顶裂缝之中倾泻而下,笔直地朝血池中央那几名魔修轰去。
几乎是同时。
那几名魔修身形的血池之中,忽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咆哮。
像是野兽的,也像是人的。
而在这咆哮声中,那血池之中忽然猛地伸出两只巨大血手,猛然朝那道剑光拍去。
“砰!”
巨震声中,组成那血手的血气,被穹顶上落下的那道剑光冲刷掉大半,但即便如此也还是替下方那几名魔修,挡住这一剑。
但仅仅只是一瞬。
随着穹顶上空,一道身形持剑飞落,那只巨大的血手应声溃散。
“阿蒙,老夫来与你一战!”
就在这时,先前还站在岸边的魔尊无常,身形一个闪烁之间便已经来到了血池中央上空。
只见他双手握住拐杖胸前一横,再向前一推,一道夹杂着丝丝金芒的黑色的火焰,便如柱般朝阿蒙射出。
“铮!”
但随着一道剑鸣声响起,无常魔尊的这道火柱,直接阿蒙一剑从中劈开。
“老匹夫你居然还没死,我阿蒙,今日送你上路!”
只听阿蒙又是一声大喝,跟着一剑朝那魔尊无常劈斩而去。
刺耳的破空声中,阿蒙的这一剑好似在空中劈开了十几道裂口,连同那魔尊无常的身体一起撕裂开来。
不过这魔尊无常却并没有就此身陨,而是显化出了魔尊级别的真魔之躯——一头浑身冒着火焰的双首人面犬。
“轰!”
咆哮着的双头犬,先接连朝阿蒙吐出了两颗巨大火球,然后在阿蒙躲闪之际,猛然扑出,齐齐张口巨口朝阿蒙吞去。
这双头犬的巨口,在咬向阿蒙的一瞬,忽然变得无比巨大,大到足以将下方整个祭坛吞下去。
也不知道阿蒙是大意了,还是没能躲闪掉。
许太平只看到,他被那双头犬整个吞入了腹中。
见状,血池四周的魔修们一阵哗然,神色皆是无比雀跃。kuaiδugg
但很快,随着一阵汹涌如火山喷发般的气息波动自血池上方传来,众魔修皆是心头一紧。
“铮!”
而随着又一道剑鸣之声响起,那魔尊无常的真魔之躯猛然炸裂,道道黑金色的火焰自裂缝之中渗透而出。
其体内似是有一股无法控制的力量,正在向外冲撞。
“轰!……”
只几息间,那魔尊无常的真魔之躯,忽然猛地碎裂开来。
其中喷发出的黑金火焰,更是席卷整片血河,便是下方那几名正在凝聚血玉的魔修也遭受牵连。
而那火焰中央处的阿蒙,毫发无损。
不止如此,道道汹涌剑气,开始在他周身汇聚成浪涛状。
远望去,那阿蒙就好似站立在一道浑浊的巨浪的浪顶,俯瞰着着下方的血池。
“这是阿蒙前辈的的怒潮剑气。”
许太平满脸骇然。
化无形剑气为有形,这是所有剑修梦寐以求的境界。
“阿蒙在此,汝等妖孽,退死!不退亦死!”
从穹顶之上传来的那道声音,不停地在这片空旷的血池与玉骨草草原上回荡。
“阿蒙?”
一脸惊异的许太平,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九府剑魁阿蒙?”
“他怎么来了?”
正当许太平努力回想着这阿蒙究竟是谁时,透过玉骨草听到的,魔修们的窃窃私语之声,一下子将他点醒。
“原来是九府剑魁阿蒙。”
许太平心头恍然。
他之所以对这个名字感到熟悉,那是因为这阿蒙正是上一届的九府剑魁。
不止如此,这个名字还经常与苏蝉一同出现。
因为苏蝉还未入魔时,这阿蒙每年都会来青玄宗找苏蝉问剑,不曾有一年间断,哪怕伤重垂死也不曾中断。
而在九府剑魁之争上,阿蒙更是次次败在苏蝉剑下。
最初时,阿蒙剑术普通,却总是妄图挑战已经成名的苏蝉,故而时常有人笑话其不自量力。
可随着阿蒙的剑术,一年上一楼,短短数十年间便败尽九府剑修。
终于无人再敢笑话于他。
可纵使他精进速度如此之快,也还是在剑魁之争中败在苏蝉剑下,且还是惨败。
世人皆叹,既有阿蒙,何生苏蝉。
苏蝉的存在,是九府所有剑修的不幸,包括阿蒙。
但阿蒙每每听到,都会痛斥这种说辞。
他说,九府有苏蝉是九府之幸,是天下剑修之幸,是我阿蒙之幸。
不见苏蝉,吾以为天下之剑,至高不过九楼,今见苏蝉,才知天下之剑可以高过九百楼。
他还说,我不急,便是十年爬一楼,终有一日,我能在那九百九十九层高楼的楼顶,与苏蝉一战!
但没过多久,苏蝉入魔。
阿蒙眼中的高楼也塌了。
在那之后,他有将近百年不曾碰过剑,直至上一次九府剑魁之争,他才提着一柄残剑败尽天下剑修,夺得九府剑魁之席。
“阿蒙在此,汝等妖孽,退死!不退亦死!”
从穹顶之上传来的那道声音,不停地在这片空旷的血池与玉骨草草原上回荡。
“阿蒙?”
一脸惊异的许太平,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九府剑魁阿蒙?”
“他怎么来了?”
正当许太平努力回想着这阿蒙究竟是谁时,透过玉骨草听到的,魔修们的窃窃私语之声,一下子将他点醒。
“原来是九府剑魁阿蒙。”
许太平心头恍然。
他之所以对这个名字感到熟悉,那是因为这阿蒙正是上一届的九府剑魁。
不止如此,这个名字还经常与苏蝉一同出现。
因为苏蝉还未入魔时,这阿蒙每年都会来青玄宗找苏蝉问剑,不曾有一年间断,哪怕伤重垂死也不曾中断。
而在九府剑魁之争上,阿蒙更是次次败在苏蝉剑下。
最初时,阿蒙剑术普通,却总是妄图挑战已经成名的苏蝉,故而时常有人笑话其不自量力。
可随着阿蒙的剑术,一年上一楼,短短数十年间便败尽九府剑修。
终于无人再敢笑话于他。
可纵使他精进速度如此之快,也还是在剑魁之争中败在苏蝉剑下,且还是惨败。
世人皆叹,既有阿蒙,何生苏蝉。
苏蝉的存在,是九府所有剑修的不幸,包括阿蒙。
但阿蒙每每听到,都会痛斥这种说辞。
他说,九府有苏蝉是九府之幸,是天下剑修之幸,是我阿蒙之幸。
不见苏蝉,吾以为天下之剑,至高不过九楼,今见苏蝉,才知天下之剑可以高过九百楼。
他还说,我不急,便是十年爬一楼,终有一日,我能在那九百九十九层高楼的楼顶,与苏蝉一战!
但没过多久,苏蝉入魔。
阿蒙眼中的高楼也塌了。
在那之后,他有将近百年不曾碰过剑,直至上一次九府剑魁之争,他才提着一柄残剑败尽天下剑修,夺得九府剑魁之席。
“阿蒙在此,汝等妖孽,退死!不退亦死!”
从穹顶之上传来的那道声音,不停地在这片空旷的血池与玉骨草草原上回荡。
“阿蒙?”
一脸惊异的许太平,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