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时间就到了凌晨2点,交换完电话号码后,各自散去,临别向家俊特别交待八大金刚回去后都住到县医院去,说山人自有妙计。
愚人节就如此过去,到底谁在愚人,可能这只是一个开始。
张玉婷与杜莎住在县政府旁边一家名叫“迎宾馆”的宾馆,4楼402号房间,两人就开了一个标间,两女共住一间。
向家俊几人送到楼下,看到房间里灯亮了才开车离去,这护花使者当得是够称职的了。
看着离去的面包车,张玉婷与杜莎两人站在房间的窗户旁,久久没有离去。
看着如水的月光和今夜如电影般的奇遇,不知今夜的梦里会不会情景再现,估计两位美女都在这样想着。
但带给丁小天的却是噩梦。
凌晨3点,欧阳华开着面包车很霸道地停在了“云天碧海”的门口。
欧阳华他们三人没有下车,向家俊下车一看,门口正上方已经挂着一横副:升级装修,敬请期待。
里面倒是灯火辉煌,但却没有顾客,因为还在忙着装修呢。
大门口的保安此时正坐在门口打着瞌睡,梦口水正顺着嘴角往下流呢,连向家俊什么时候进去的,都没有察觉,形同虚设。
此时的丁小天正在对着一些民工指手画脚,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脸上也消肿了一些,看到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向家俊,还以为是民工,就对着他吼道:“你,没事在这里瞎转悠做什么,赶快去做事,误了开业时间,扣你工钱。”
见这位民工没有动的意思,正准备动手打人的时候,定睛一看,就如看到鬼一样,“啊”地一声大叫,惊恐地指着向家俊说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怎么阴魂不散,出现在这里。”
“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吗?”向家俊猛然瞪了他一眼,反问道。
“哪个……”丁小天吱唔道。
“你以为八大金刚就能把我摆平吗?他们现在已经在医院里住起了,我替他们来取医药费的,有一名需要现在动手术,没钱,要是晚点,可能就会出人命,到时一查,你这幕后黑手就会浮出水面,够你喝一壶的。”向家俊对着丁小天轻描淡写地说道。
“什么,什么八大金刚,我不认识,管我,管我,管我什么事,人,人,人又不是我打的,要找也是找你!”丁小天结结巴巴,含含糊糊,口齿不清地说道。
“我那是正当防卫,你懂法律不,八个人围攻四男二女,没人相信呀,而且,哥也退伍军人,警察是相信我的话还是他们的话呢?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最后一牵扯,你说会不会把你给牵扯出来呢?”向家俊淡淡地回道。
“这八人,我清楚,绝对不会把我供出来的!”丁小天斩钉截铁地说道,说完却后悔了,恨不得打自己脸几下,这不是此地无银吗?
“哦,是吗,你这算不算承认了呢?现在我已经知道是你指使他们干的了,你说应该怎么解决这件事呢?”向家俊加重了语气,并上前了一步。
向家俊这一步,将身上的气场发挥到了极致,让丁小天不自然的后退了一步。
丁小天后退一步,向家俊就前进一步,看上去还有点默契,也有几许滑稽。
“我承认什么了,我从末说过是我指使他们干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是我指使他们干的,你拿出证据来呀!你拿出来呀,搞错没有,我又不是吓大的!”后退过程中,丁小天逐渐恢复了理智,反击道。
“要证据是吧!这就是证据!”向家俊说完话,用脚挑起地上的一根木棍,用手接住,就猛力砸在一个花瓶上。
“咣当!”花瓶应声而碎。
“住手!”丁小天急忙喝止。
“我为什么要住手!你如果能证明这花瓶是我打碎的,我就住手!”向家俊看向丁小天的眼睛,玩味地说道。
“你说,还要不要我拿证据了。跟我走一趟吧,问题还得解决呀。”向家俊接着说道。
丁小天急忙回道:“不管我的事,我正在工作,请你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向家俊拿出手机,按了三个数字“110”在屏幕上,递给丁小天,说道:“来,给你报警,号码已经拨好了,按一下就能打出去了。”
丁小天那敢接呀,愣在当场,一动不动。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突然响起,搞得旁边的保安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怎么又打人呀,我的脸都快被你打破了。”丁小天摸着被打的脸带着哭腔说道,原来被打的是他,那两名保安是条件反射,感情也是被白天向家俊打怕了导致的后遗症。
“你麻,给你脸不要脸,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长记性。你麻,你还敢用报警来吓老子,你以为老子从小是吓大的。告诉你,老子从小是打大的,不是吓大的。你也不想想老子是干什么的,就算报警,警察敢抓我吗?试问,我犯什么罪了?按你的逻辑来说,证据又在哪里呢?”向家俊厉声说道,完了又扇了一耳光过去。
丁小天被两耳光打得是眼冒金星,捂着脸,不禁饱含屈辱地仰天吼了一声:“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到底我是做错了什么?”
“因为你讨打!”向家俊说完对着丁小天,扬了扬手,吓得丁小天下意识地避了一下,看到丁小天杯弓蛇影的样子,向家俊笑了笑,很随意地说道:“有时候绝对的武力,就是绝对的证据!现在说说我们之间的恩怨该如何了结吧!”
直到现在,丁小天才感觉这愚人节感情一直是在愚弄自己。
他此时对小舅子李相千是恨之入骨呀,也怪当时自己觉得好玩,想耍下威风,找找年青时混道上的感觉,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如天神下凡,现在他是有苦也说不出来了,摊上这样一个杀神,真是白招鬼打,还无法申诉,那该死的硬盘还在他手上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哥当年可也是一个狠角色呀,可在这位大爷面前,我为什么狠不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