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还用肥皂往他菊花里塞了几下,说是起到消毒和润滑作用。
也还别说,这小子确实长得白白嫩嫩,估计好多女人都没他这么水灵,看得押解他的两人都同时狠狠咽了一大口口水。
那疤脸轻车熟路的将自己那货弄得抬起了头,一脸邪笑着往黄秋云而去。
黄秋云极力抗拒着,可却无济于事,饱含屈辱的发出了一声怒吼,流出了眼泪,大声喊起了“管教,管教”来。
可任他喊破了喉咙,没有任何人理他,也没见管教来。
向家俊知道,这黄秋云进这里面来,有黄旭的关系,自然是不会吃苦头的。
既然今天遇到他了,他是不拒绝收点利息的。
他不是变态,也不是恶趣味,他就是在惩罚他,让他明白,忤逆了他,后果不仅很严重,而且超乎想像的严重。
疤脸确也如他自诩的一样,虽然小,确是一把好枪,也超出了三分钟。
黄秋云被按在那里,撅着屁股,嘴里已经喊不出声音了。他有的,只是满眼的泪花和屈辱,还有对向家俊深深的恨意。
疤脸过后,便接二连三的有人上来,真个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热闹异常,激情四射。
此时的黄秋云已经被放了,赤条条的趴在地上,双眼无神,一动不动的盯着地面。
黄秋云被如此爆菊,看得南飞是满眼恐惧,菊花紧得不能再紧了,所幸,他没有被向家俊叫人爆他的菊花。
不过,向家俊问他的话,让他却是更为惊恐,因为向家俊问他要如何弄到黄旭贩卖人口的证据。
南飞知道,如果在这个问题和爆菊两者选一个的话,他宁愿选择后者,爆下菊没什么,最多就是身心受点伤害,可哪个问题一说出来的话,他面临的便是地狱了,绝对是死局。
南飞自然是装傻,一问三不知。
向家俊也知道问不出什么结果来,并不抱什么希望,他也只是看看南飞听到这个问题会是什么表情。
而他也从南飞那一闪而过的恐惧之中,知道他还是知道一些事的,不然他不会这么排斥回答这个问题。
于是,向家俊陷入了沉思。
整个监室也诡异的安静了下来,都没人言语,也没人敢言语,有的,只有各自粗重的气息声。
虽说燕狂娇给他的情报里,有着黄旭的诸多把柄,可都缺少最有力的证据,没有这些东西,情报再细致也是然并卵。
就如,明知道一个人犯了杀人罪,没有物证人证,拿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向家俊不是体制内的暴力工具,如何定黄旭的罪,要交由欧阳华他们去办,他需要的只是黄旭的东升集团。
南飞看到向家俊问了他几个问题后,便陷入了沉思,不觉心里打起了鼓来,咬人的狗不叫,莫非他要开始咬人了。想到如此,心里更加紧张了起来,不知道向家俊会如何弄他,这才是他最害怕的所在,因为未知的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此时的向家俊,确实在思考如何破解黄旭在监室里做的这个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便是向家俊想出来的破局之法。
通俗的讲,向家俊这法子,便是搞事,把这里面的事搞得越大越好。别说上达天听,至少也要搞到上到省厅这一级去,那样便能够让诸葛璋知道这事。
既然你郑伟要在黄旭面前示好,往死里弄老子,那老子也将你往死里弄,摘了你的乌纱帽。
就算你郑伟在这里能一手遮天,但如果死了人的话,他还能不能将这天遮住呢?
想到这里,向家俊眼里猛然迸射出一缕杀机,看向了那趴在地上的黄秋云。
如果这里面谁最适合来做这个破局的介质,那么,非黄秋云莫属了。
如果黄秋云他们后面几人不进来的话,向家俊如果要以此种方法破局的法,他还真头痛让谁来当这个介质。
南飞见向家俊看向了黄秋云,心里才稍稍放松了一下。
突然,向家俊转过头,对着南飞说道:“南飞,你也去体验一下如何宠幸黄鼠狼如何?”
“啊……”
“我不干!”反应过来的南飞随即拒绝道。
“你不干也行,那就让别人来干你!”向家俊一字一句说道,语气坚定有力,不容置疑。
“我干!”南飞无奈的答道。
疤脸他们一听,又有戏看了,顿时来了劲,将那黄秋云又架了起来。
此时的黄秋云,刚刚才缓过气来,一听说又要被爆,脑袋顿时“嗡”的一声炸响,不知那里来的劲道,居然就挣脱了,往向家俊猛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