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见西门耀铭点了头,神情才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淡淡的问:“西门耀铭,你要是真不愿意的话,你可以直接说出来的,你知道,我是一个很民主的人,从来不会强奸别人的意志的。”
西门耀铭欲哭无泪,他真的愿意吗?王八龟孙二愣子才愿意。可是他敢说不吗?他要说不的话,他还能活吗?
所以,他就算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也只能强撑起笑颜的接受强奸了!
西门耀铭的确在笑,只是那笑跟哭是一模一样的,“哥,我愿意!”
严小开淡淡的问:“是真的愿意吗?不要勉强哦,俗语说,强扭的瓜不辞,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西门耀铭一捂良心,连声道:“我愿意,我太愿意了,替哥你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份,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严小开也跟着笑了,“既然这样,那好吧!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上班,没问题吧?”
西门耀铭忙道:“没问题,没问题。”
严小开道:“嗯,那真赶巧了,我现在正有一件事想要找人去办呢!”
马上就支使我?你小子真拿鸡毛当令箭了?
西门耀铭心里怨念深重,但想到自己两只带着剧毒的手臂,最终只能赔着笑脸道:“哥,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办得到的,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严小开摇头,纠正他道:“你应该说,只要是我的事,办不到你也得两肋插刀。”
西门耀铭无可奈何,只能将出慷慨赴义的姿态,“好吧,插刀就插刀。”
严小开笑笑,“放心,这件事不用插刀,对你来而言甚至是鼻涕流到嘴角,用舌头一舔那么简单容易。”
西门耀铭道:“那……到底是什么事呢?”
严小开道:“我们警官学院有个范建范院长,你知道吗?”
“就是那个死胖子,老贱人,我知道……”西门耀铭大咧咧的说着,可是接触到严小开不善的眼神,又忙改口道:“范院长嘛,我知道的。”
严小开接着道:“范院长有个儿子叫范觉……”
西门耀铭摇头,“这个我真心不知道。”
严小开不悦的道:“插什么嘴,我还没说完呢!”
西门耀铭神色一禀,忙道:“哥,你说,你说!”
严小开道:“范觉师范学院刚毕业,想要进教育局工作,这事,你去给我办。”
西门耀铭愕然,指着自己问:“我?”
严小开点头,“对,就是你去办,而且你必须得办好。要不然……呵呵,你哥会很生气,后果嘛,你自己知道的!”
西门耀铭看着他脸上那仿佛人畜无害的笑意,不知怎么的竟感觉阵阵毛骨悚然,忙答应道:“好,我去办,我去办。保证,一定,办好!”
严小开这就点点头,一边往里走,一边道:“你去办吧。”
西门耀铭忙道:“哥,等下,等下,事情我可以去办,可是我身上这毒……”
严小开停下来,“你的事,等我交给你的这件事办好了,咱们再说!”
西门耀铭道:“可是……”
严小开有些不耐烦的道:“我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
西门耀铭被喷了一脸,只好讪讪的垂下头,呆站一阵后无奈的往路口走去……
严小开走进院里的时候,发现毕运涛正紧张的伏在门后窥视着,“涛哥,你干嘛?”
毕运涛道:“我怕那家伙欺负你。”
严小开失笑,“放心,他欺负不了我,反倒只有被我欺份的份儿。因为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司机兼跟班。
”“啊?”毕运涛被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一回事?”
严小开摇摇头,淡淡的敷衍一句,“没怎么,他自愿的。”
毕运涛有些忧心的道:“小开,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最好还是和他少近一点,以免着了他的道儿。”
严小开虽然有十足的把握西门耀铭不敢耍什么花样,但也知道毕运涛这样说纯粹是为了自己好,所以就点点头道:“好的,涛哥,我会小心的。你那树头挖得怎样了?”
毕运涛道:“我光顾着盯那西门耀铭,还没开始挖呢!”
严小开道:“那我来帮你吧。”
毕运涛笑着点头,“成,虽然你压根就帮不上什么忙,但有个人作伴也聊胜於无。”
严小开:“……”
两个人忙活了起来,分工合作,一个挖,一个铲。
不过这树头可真不是那么好挖,泥土不但结实,而且含有沙石,下锄费力,铲土也不轻松,还没到一个小时,两人就已是一身的臭汗。
又挖一阵之后,两人终於停下来休息。
毕运涛抹了抹脸上的后,感叹的道:“看来这民工的活儿,真不适合咱们干啊!”
严小开道:“你小子从小在家就娇生惯养,肯定不习惯啊。”
毕运涛鄙视的道:“你又能比我好多少?要说做农活,你还不如你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