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突地一凉,严小开被吓呆了,失声低呼起来:“婞姐,你……”
郝婞抬起头,俏脸虽然红得几乎要滴血一样,目光却温柔似水,轻声道:“阿大,没关系的,姐不会伤害你!”
严小开哭笑不得,我不是怕你伤害我,是我怕自己会伤害你啊!
把他的三角裤脱掉之后,郝婞就拿来了微湿的热毛巾,壮着胆子的硬着头皮给他抆拭起来。
她的动作虽然有些颤抖,却十分的轻柔与仔细。
温热的触感不停的刺激着严小开敏感又脆弱的神经,加上侍候他的又是如此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别说是血气方刚的严小开,就算是法海和尚恐怕都忍不住啊,所以很快,好容易才温驯下来的小小开又变得穷凶极恶了!
看着毛巾下的巨变,郝婞的眼睛大了,脸更红了,心更慌了,手也更抖了。
也是直到这一刻,她终於明白,为什么严小开的外号会叫做阿大了!因为……真的不小啊!
严小开也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这样站着,连装死都不能呢,羞臊难耐之下,只能抬起头,心里乱糟糟的看着天花板。
面对着男人这狰狞可怖凶相毕露的部位,郝婞心里说不出的紧张,羞臊,慌乱,忐忑,怀里像是揣了两只兔子一般蹿来蹿去,乱得都不知怎么形容了。
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她真的很想扔下毛巾,夺门逃出去。
只是最终,她没有逃,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强忍着各种复杂的心绪,紧紧的咬着牙,缓缓的替他抆拭。
好容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她抆个遍了,严小开以为这下终於完了,这就准备伸手去拿自己的内裤穿上。
谁知道就是这个时候,身下却突然一紧,吃了大惊的他赶紧垂眼看去,发现郝婞放下了毛巾后,并没有站起来,反倒仰起头,闭上了眼,用颤颤巍巍的双手握住了它,缓缓的动作起来……
严小开彻底的傻眼了,因为他真真没想到郝婞最终的目的竟然还是帮自己那个。
然而很快,他什么都想不到了,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因为如潮水一般涌来的快感使他再没有办法去思考了。
其实到了这个份上,想啥也没用了,只能逆来顺受的接受这飞来的艳福!
别人都说了,当那啥不能那啥的时候,就只能那啥不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在郝婞感觉双手又酸又软,快要脱力的时候,严小开的腰际终於有了阵阵发紧的感觉,显然是到了喷发的临界点。
郝婞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的加快了动作。
然而,就是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外面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这宅子里总共就住了三人,两个在这浴室里,剩下的那人仅仅只能是尚欣。
脚步声很快就到了门外,然后门动了一下,不过庆幸的是郝婞把门反锁了,所以门并没有被推开,可这样的动静却把里面的两位吓得不轻。
“谁在里面?赶紧出来呀,我要上厕所!”
尚欣的声音一响,受了惊吓的严小开一下就失控了,在低呼中无法自控的喷薄而出,悉数射到了半蹲半跪於身前的郝婞脸上。
听见里面的动静,尚欣疑惑的问:“是阿大吗?”
严小开看着满脸糨糊似的郝婞,既窘迫又惭愧,心绪十分的复杂,好一阵才吱唔着向外面尚欣应道:“是,是我!”
尚欣道:“你有没有这么快?我要上厕所。”
严小开看看郝婞,发现她被吓得不轻,都顾不上抆脸上的东西,只是急急的指了指外面,
又指了指她自己,然后把手指竖到唇上,显然是让严小开千万别让尚欣发现她在里面。严小开冲她点点头,然后高声道:“我才刚进来,没那么快呢!”
尚欣疑惑的问道:“你干嘛呢?”
严小开只好扯谎道:“我,我肚子痛!”
尚欣骂道:“有没有搞错?人家肚子痛,你也肚子痛,瞎凑什么热闹啊!”
严小开哭笑不得,胡乱的拿了一样东西在郝婞的脸上抆抹起来,一边应道:“肚子要痛,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让它等你不痛的时候再痛吧!”
尚欣气得不行的道:“少说废话,你到底还要多久?”
严小开忙应道:“不知道呢,也许十来分锺,也许半个锺,你去后面那个厕所吧!”
尚欣骂道:“那个厕所的抽水马桶坏了你不知道吗?我让你重新整,你却舍不得花钱,说什么一个就够了,现在呢?够用吗?”
严小开道:“你要真急的话,不能将就一下吗?抽水的那个水箱坏了,你就不能倒两瓢水冲一下,将就着用吗?”
尚欣道:“这也将就,那也将就,我还活不活了?”
严小开欲哭无泪,“尚姑奶奶,你行行好,赶紧走开好不好,你守在外面,我拉不出来!”
尚欣骂道:“德性!”
骂完之后,脚步声就往厅堂中走去了。
严小开心里一松,垂眼看看郝婞,发现她脸上的东西已经被自己抆干净了,可是看看手上给她抆的玩意儿,却又是一阵哭笑不得,因为忙中出错,自己拿来给她抆脸的竟然是刚刚被她脱下的内裤。
不过受了惊吓的郝婞显然是没心思去计较这些了,竖耳听见尚欣走远了,这就赶紧低声道:“阿大,姐先出去了,衣服你自己能穿不?”
严小开忙点头,“能穿的,婞姐……谢谢了!”
郝婞幽怨的轻嗔他一眼,“你还好说,射姐一脸!”
严小开:“……”
郝婞出去之后,严小开赶紧的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