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洋洋的手枪威逼下。
严小开只好佯装屈服的就范,准备招供。
其实,他要是真心不想招的话,别说是杨洋洋手里有枪,就是她手里有一架大炮对准着他,他也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不过,这个女jǐng司长得真的不错,身材又好,最关键的是……两人还过一场激情四shè的户外运动,看在这个情份上,他决定帮帮她。
“杨洋洋,你想知道什么?”
杨洋洋见他终於老实下来,这收起了枪,道:“把你知道的通通告诉我。”
严小开想了想道:“你知道奥门吕先生与红兴社达成的游轮合作项目吗?”
杨洋洋点头,“这个我是有所耳闻的,不过因为这是合法化的合作,所以我们并没有深入的调查,而且就算查,也是商业罪案调查科的事,与我们反黑组无关。”
严小开又问:“这么说来,他们的合作引起别人眼红,在吕先生来香江的时候想尽办法的进行破坏,吕先生几度遭遇刺杀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咯?”
杨洋洋摇头道:“我只知道那天出了不少的人命案,但这些案子是重案组接手的,所以我也知道得不多。”
严小开汗得不行,“你们香江jǐng察的部门科别敢再分得细一点吗?这你也管不着,那你也管不着,那你们这个反黑组能管什么?”
杨洋洋有些颓丧的道:“没上任之前,我以为反黑组很威风的,可是坐在这个帮办的位置上之后,我才发现,我能做的,好像只是阻止你们大规模集会,械斗,别的事情,都轮不到我来做!”
严小开郁闷了,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这个身居高位却没有实权的漂亮女jǐng司郁闷,“看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呢!”
杨洋洋原本想点头的,可是心中却突地一醒,急忙喝道:“你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没有的,你赶紧告诉我,到底是谁要刺杀吕先生,当天的那些命案又是怎么造成的?”
严小开道:“要刺杀他的是倭国黑田家族的黑田俊熊和东星帮的龙头左光斗,他们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想要在这个游轮合作的事情上分一杯羹,可是项化生最讨厌小鬼子,而且从不和小鬼子做生意,因此拒绝了他们!所以他们就在吕先生到港签约的那天,派了好几拨厉害无比的高手,想尽办法的刺杀吕先生,企图破坏游轮合作,不过嘛,他们费尽心力,最终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没捞着,反倒损失了不少人马!”
杨洋洋问道:“为什么?”
严小开哈哈一笑,“还能为什么,自然是因为项化生英明,请了我做当时签约仪式的特别保镖。当然,也因为我的身手确实够高明,才能阻止这一切。”
杨洋洋汗了下,心说:你一下不傲娇你就会死么?
问过了当天的一些细节后,杨洋洋又道:“可是这个和昨晚那么多的人命案有什么联系呢?”
“笨蛋!”严小开轻点一下她的脑袋,然后道:“这就是一切的导火索啊!”
杨洋洋被骂了,甚至还被点了下脑门,可是心里却生不起气来,反倒是有种……舒服,对,就是舒服的感觉。
当心里涌起这股感觉的时候,杨洋洋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想男人想疯了?真的是因为在地铁上被他蹭一下,就中了邪,着了魔?
杨洋洋用力的摇一下头,定了定心神,这才骂道:“好好说话不行吗?动手动脚的像什么样子,赶紧继续说。”
严小开道:“跟着发生的自然就是杜彩诗被奸杀的事情,我早就说过,这件事不寻常,事实证明确实就是如此,这件事是小鬼子黑田俊熊一手策划的yīn谋!”
接着,严小开就把黑田俊熊绑架了杜彩诗,并灌她迷药,接着又灌醉左光斗,让他们两人发生那种事情,并将当时的画面拍下来寄给项化强的事情通通说了一遍。
杨洋洋听完之后,不由愤怒的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黑田俊熊也实在太卑鄙了,简直就是人渣败类。”
严小开的反应却很平淡,只是说了一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不是很正常吗?”
杨洋洋虽然不完全赞同他这句话,但也没有反驳,而是继续问道:“那昨晚rì式温泉渡假山庄的事情呢?”
严小开道:“这还用得着问吗?项氏兄弟在香江手眼通天,既然识破了黑田俊熊的yīn谋,自然很快就查探到了那个山庄,然后就带领着人马杀过去了。唯一可惜的是,他们都低估了黑田俊熊的实力,带的人不但全军覆没,甚至弄得自己也是一死一伤。”
杨洋洋疑惑的问:“哪个死了?”
严小开有些悲痛的道:“项化生!”
杨洋洋心中一惊,脸sè陡变,“项化生死了的话,香江的地下秩序恐怕就有一场动乱了!”
严小开叹气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刚才你带人来的时候,我才骂你添乱的!”
这下,轮到杨洋洋冲严小开翻白眼了。
严小开则是无耻的笑笑,“不过你也别急,我在这里,再乱也是有限公司。”
“就凭你?”杨洋洋有些不屑的看着他,冷哼道:“严小开,你以为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严小开微吃一惊,“你知道我的身份?”
杨洋洋得意的道:“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你现在虽然是红兴社的龙头,但只是名义上的,有名无实,下面跟本没有多少人愿意听你的。你以后光凭你一人之力,就能压下这一波即将涌起的动乱吗?”
听她这么说,严小开松了口气,心说:我还真以为你那么神通广告,查到我特工的身份呢!
他这就笑笑道:“杨洋洋,你明显是太看小你情人我的能力了!”
杨洋洋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你说什么?你是谁的情人?”
严小开没理她这茬,只是道:“我虽然只是红兴社名义上的龙头,但这个位置是摆在那里的,谁要不服,我就弄到他服为止。更何况,我又不是一个人在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