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管事!”
其他几名小厮听到严义的呵斥声,也不敢多说什么,相互商量几句,确定每一个人从药单之中寻找那几种药材之后,连忙转身,朝后院药铺走去。
“许大人,你这一份药单不会是从顾大师哪里找来的吧?”
见几名小厮离去之后,严义转身,看向许昼,虽然不知道许昼身份,也没胆量打探许昼的身份,也只能以大人相称,反正以这位少年的身份,乃是乌承乐的师兄,称之为‘大人’也是应该的。
直到刚才,被其他几名小厮提醒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刚刚为何莫名其妙对一些古怪的药材感到熟悉。
原来是顾大师曾经带着这一份药材,只是和这位许大人不同的是,顾大师把这一份药材分为上下两份,而且还是由他手,收集齐全的。
毕竟。
以顾大师的身份,也是需要他亲自招待的!
也正是因为曾经收集过,所以再一次看到这一份药单,看着药单上的古怪药材,才会感到熟悉。
可惜。
年纪大了,记忆有些偏差,没及时反应过来。
“顾大人?哪位顾大师?”
许昼一脸疑惑,抬头看向严义,不解道,
“不好意思,这位严管事,我初来乍到,才来平石镇没多久,对於平石镇还不太熟悉,不知道你所说的这位顾大师是何许人也!”
相对於许昼一脸的疑惑,乌承乐却是浑身一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偷偷地看了一眼许昼,眼神之中,不由得浮现出些许震惊之意。
‘看来我这位许师兄莫名其妙来这一家药铺,还真是来找证据的,而且看样子,似乎这证据,还真能指向顾玉田这家伙!’
乌承乐暗自心惊,脸上除了震惊之意,也满是迷茫不解之意。
他不傻,刚刚听到小厮提及顾玉田,还说他许师兄这一份药单和顾玉田不久前抓的药材几乎是一模一样时,他心底就起了怀疑。
只是......
他不解的是,他这位许师兄才来平石镇没多久,与顾玉田没有过多的接触,得到的药单为何会和顾玉田不久前抓的药材一模一样。
如果说,这一份药单是他这位许师兄不久前在柳家村找到的证据的话,他也是愈发的疑惑,要知道当初他这位许师兄在柳家村寻找证据的时候,他可是陪同,也同样十分小心注意一切,可从没有看到他这位许师兄在柳家村找到什么关键性的东西。
而且他这位许师兄可是说了,他在柳家村连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如今为何又会得到一份药单,药单上的药材和顾玉田不久前抓的药材一模一样。
‘顾玉田这家伙不会真的就是做出柳家村血案的邪魔外道吧?’
乌承乐暗自惊疑道。
“许大人,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我说的这位顾大师,乃是我们平石镇大名鼎鼎的炼丹师顾玉田顾大师!”
严义解释道。
“原来你说的是这位!”
许昼恍然大悟道。
“许大人,不知道你这一份药单是不是真的从顾大师哪里得到的?”
严义再一次追问道。
“我和你所说的这位顾玉田顾大师,不过仅仅只是一面之缘,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又如何能够从他那里求得一份药单?”
许昼摇了摇头,反问道。
“可是,为何许大人你的这一份药单和顾大师不久前抓的药单几乎是一模一样?”
严义惊疑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