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何夏对眼前的情况完全是迷茫的,他身边的雷怒也一无所知的问旁边的人。
人群里开始有人七嘴八舌的和雷怒讲刚才的惊险镜头。而人群外,许莫廷和金玉阳的表情却分外让人捉摸不透。如果说,雷怒为爱而不顾一切,那么,六安刚才的行为,又算什么呢?
他们是否可以猜测为,在雷怒和何夏之间,也有一个人的生命,在六安眼里,比他自己还重要。
而此刻紧闭双眼的六安,却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握紧了拳头。胳膊处钻心断骨的疼痛,侵袭着大脑。可这个语言障碍者,内心却无比激动。他知道,这下子,何夏不会再赶他出别墅了。
ps:为什么选择六安在这时候表现。我以为雷怒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无人能超越了,如果这时候没有一个人插进去,以后何夏这边就很难松动了。金玉阳和许莫廷的时机显然没到,那么就让六安作为这个撬门砖,先顶上。
外篇说明一下
按照我第一卷完结时候说的,第一卷就是一个形式的完结了,该有的都有了。可是,我又舍不下另外几只,所以有了第二卷。
第二卷的背景是混乱的,危险的,恐慌动乱的。这种环境是最考验人性的。我想表达的主角们,每一个都是硬汉,都有不一样的光环。他们是生鲜的爷们,在危险面前可以拿起枪,为了自己为了同伴而挺身而出。
除去针对何夏的感情外,他们四个男人的友情应该是经得起考验的。金玉阳打着何夏的主意,可是雷怒遇到危险的时候,金玉阳会毫不犹豫的帮助他。他是吊儿郎当,却又在细节上让人看得出本性不坏的。
六安在看到雷怒身后的丧尸时,毫不犹豫的出手拉了他一把。他救了雷怒,让自己深陷泥泞。他成了丧尸,成了感染者。用自己的生命救了雷怒的生命。这是危机时刻,见证的友情。雷怒在知道六安对何夏的感情时,因为从小到大的感情,雷怒没办法像对待金玉阳那样又打又骂下狠手。
许莫庭,这个男人的情感建立在洁癖上,建立在需求上。我之所以说他变态,是有原因的。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从小到大在完美光环下,在父亲的压制下,他的想法他的需求没有人了解,他是一直被压抑的。他的压抑,在何夏身上得到了爆发。何夏的存在,符合许莫庭对伴侣的所有期许。成熟的,优雅的,漂亮又耐操的何夏,就是能让许莫庭释放自己。
雷怒,有人觉得他是个悲剧。也有人觉得雷怒是个人渣。其实,现实里,很多男人有出轨的现象。这个事情,没人有办法杜绝。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可雷怒有点无辜,他出轨的代价太大了。一下就让三个男人钻了空子。从金玉阳到六安,到许莫庭。他们是雷怒最看重的朋友,是几十年的感情的兄弟。第二卷的一个亮点,就是雷怒在知道这三个男人和何夏的关系时,会怎么样爆发。我写了很多撕打,发狂的部分。当雷怒知道自己和夜艳的事情,一开始何夏就知道的时候。这种痛恨更多是针对自己的。他恨三个朋友,恨何夏,更多是恨自己的那一段。理想上,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犯了错误能得到最亲近的人的原谅。现实是,当你做了错误的选择时,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
第二卷我写了很长,在生存危机面前,初期的争执和内部的矛盾,渐渐被外界的麻烦取代。雷怒不可能一直刷脾气,一直闹下去。首先他们得活下来。
第二卷很长一部分,其实可以切断不写的,不影响主角的情感主线。可是,我不想只是写这五个人的事情。这个世界在动乱,在发生变革,在转换向另一个方向。五个人的故事是不能代表全人类的。我写了很多其他人的情况。感染是怎么样传播的,最亲的人被感染会让人多么疯狂。
没有人可以在灾难面前幸免,可以毫不受干扰的生活。最后,我的结尾,很多人会觉得非常突兀,突然。其实,如果我继续写写去,可以写到一百三十万。那样没多大意义,事情每天都有,麻烦不断。你要一直写,就变成日常了。我只是想在最开始,最混乱的时候,抓住他们的小矛盾和小心思,让大家看到这些。当混乱变成日常的时候,他们的应对就会越来越成熟,理性,就没那么有意思了。
关于感情线不清楚的部分,后面会最加一个小访谈,让主要人物来八一八自己在丧尸时代的一些经历。比如,六安的胳膊是怎么断的,雷怒是怎么被抓到恐怖分子牢房里的,还有许莫庭的六年时间和黑金夫人在一起做了什么。
不管几只男人怎么样缺胳膊短腿,我还是觉得他们是有魅力的,在二十多岁最青春的时候,他们经历了一场全球性的巨变,这是一群富家公子,豪门少爷。历练只会让他们的光环更盛,在情感上更珍惜更能把握,自己的未来。
第78章 人道毁灭,乐见其成的收养!
力拔山兮的六安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不过事情也确实很惊险。他在雷怒扑在何夏身上的第一时间,用一臂之力,死死攥着何夏那匹俯冲下来的棕色马的缰绳。
在所有人的眼里,那只是一个男人高大模糊的剪影。他尝试以一人之力抡出去的姿势看着那么让人震惊。最终,帮助他实现这个愿望的不是他的臂力,而是棕色马后面紧随其后的土黄马。
那马的一个跳跃,一蹄子就把要踩在雷怒背上的马撞开了。棕色马嘶鸣一声,身体侧翻着,重重摔在了何夏他们前方。它的身体在地上翻滚了半圈,才晃着脑袋,用前腿的力量站了起来。
这是,这马一飞出去不打紧,把拽着它的六安也抛了出去。同样是在空中一个翻滚,六安落地的时候,胳膊直挺挺做了垫底。那一声骨头的开裂声,清晰反应在六安一下苍白狰狞的脸上。
“俱乐部有急救医生,先把六子送过去吧。”有男人这样提议。
听了大概经过的雷怒点点头,他上前两步,一把就要把六安抱起来。他旁边站着的金玉阳赶紧过去帮忙,“先扶他上马,我给那边联系一下,让医生先准备。”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六安架到马背上。雷怒是他们里面骑术最好的,当下就一个翻身,坐到了六安的背后。
雷怒捏着马缰,看了眼地下的何夏,“你,”
“我和他们一起走,别担心。”何夏截断雷怒的担忧,笑着安抚他。为了让雷怒先走,何夏摸了摸雷怒身下的坐骑,轻轻拍了拍马屁股。就是这匹马,刚才带着雷怒从山坡上俯冲下来,救了自己。
这马是非常有灵性的,被何夏这样一拍,就扬起蹄子走了几步。雷怒也不再说什么,看了眼金玉阳和许莫廷,就驾着马,在几个原本就坐在马上的男人的护送下,一起朝俱乐部赶。
被留下的人还有五六个。何夏摸了摸脸,看了看四周望着他的男人们。“我们也回去吧。”
“嫂子,你那匹坐骑刚才受了什么刺激,真够吓人的。”有人在人群里试图活跃一下气氛,就和何夏攀谈起来。
何夏看了看被隔绝在另一边的那匹棕色马,笑了笑,“或许,我应该像玉阳那样,把它的零嘴带上。”
何夏这一说,其他人都笑了起来。留在这里的金玉阳也尴尬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一旁的土黄马。他那匹马的脖子旁边,还吊着两个玉米棒子呢。
几个男人满足了好奇心,大家笑够了也都重新骑上坐骑上路。只是这次,没人敢让何夏去骑他之前的坐骑。被留下来的六安的白色坐骑,成了何夏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