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欣赏那些冠为“坏”的思维与人。所以我时常为自己喜欢的事情而疯狂,也因为喜欢的东西也太少了。。。好了,思维渐渐正常了,只有用这样表现心理活动的方式,才不会做出反社会的行为吧,可悲呢,还是可笑呢。
每一次这样,我的性情就会冷淡一分,对情感表露也会淡漠与排斥。
很好,我又什么都不想要了,感觉到的只有饥饿陪着我,可心里的负面情绪还不肯走,他在嘲讽着自己,越想正常,就表现的越不正常,安静,安静,不要,什么都不要,不要,我明知道这样不好,却又无法摆脱这种状态,这种状态让我觉得是人就会怕,我想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在心里怕人,只要是人就会有些畏惧,这又是什么状态。我不说话,是我真的不善交流吗,其实我内心很渴望言语的,但怕说错话被人嘲笑。
终于清空了世界,用最简单的方式去思考,我就只想吃饭,然后与母亲大人谈了很长的心,我以前不敢表露的变态行为,我如实一说,自残的喜悦,自我惩罚的满足,我以前在母亲大人的身边隐藏的黑暗,又说出了一些。
晚上回这里已经是晚上十点,母亲大人被自己折腾累了,坐在床上睡着了。我玩了一下游戏,心中反而更加烦躁,就索性卖了游戏,画画,多临摹素描,这一画就是零晨两点了。
又与晶聊了一些,她的画,光感,线条,色彩,画画干净,节构清晰。。。我就是一个画渣。
还只是一个只敢想,不敢做的画渣。
第二天清早,母亲大人又说去租房,我心中又开心,又疲惫,要是早听自己的,就不会来这里多此一举。
我本最讨厌吵架,骂人,对面的夫妻却天天骂上天,吵下地,其中还有指桑骂槐,我都听的懂,只是不想说,就是怪我们来做,又做不长,一件衣服他们提层2元,我一天做600元,他们就提80多,这样的加工,我们拒绝了好几个,都懒得进。
母亲大人自以为别人会与他们平摊,我早就对母亲大人说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有住房,提供缝纫车,别人会与我们平摊?又要换,来这里十二天,就搬了四次,我真是受够了,这次搬又是下雨天,母亲大人让我骑三轮车,我早就没有了继续搬的心情,叫的母亲又不愿意,她又想节约,又想一次性拖完两个箱包,两个被子大包,数个小包,这怎么可能呢,我已经不想说什么,让母亲自己想办法去,听我的早就稳稳当当了,非要见钱眼开,听好言就弃现在。
这让我明白,一个错误的领导者,即使是有天大的能力,在决策上始终犹豫不决或被别人所左右,再平稳发展,也终究会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