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一点不想他陪着我。
“到底我该怎样做?”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抓着我这根浮木,然而,他不知道,他抓的根本不是个浮木,而是一只鳄鱼。那只是看着像浮木罢了。
“除非你从我眼前消失。”我冷冷笑着。
“不可能。”他坚决否决。
我就知道会这样,也不指望他能真的答应。我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得益于我洗了胃,我这几天省事地连饭都不用吃了,只用吃些流食。不过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我们就这样死磕着。我想他比我更痛苦。白天我睡觉,他得照顾我,连看文件都是在我房里看的。晚上我不睡觉,他依旧陪着我。二十四小时他都在围着我转,寸步不离,连上个厕所都要跟着我。估计是怕我又想不开干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也就这么几天功夫。
我还好,就是脸色白了点。他却被折磨地不成样子,整个人都没有了以前的精气神。我觉得我们俩的位置颠倒了。他更应该躺在床上当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