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淡漠的脸上有着一抹冷笑和讽刺“作为妻子,你做的不错,但作为母亲,您觉得您合格了吗。”
骆茵茵第一次被人当面这么讽刺,她脸色有些苍白“我是什么样,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也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但是,姐姐这些年吃的苦受的罪,你看在眼里,却不闻不问。”凌星指着她的画,浅浅一笑,“你以为把自己困在画里就万事大吉了”
“你”
“没照片就算了,母亲我告退了,大伯应该也快出来了。”凌星礼貌地对着她一躬身,朝着门外走去。
可走了几步,她又停下,说“噢对了,画的事,你可以告诉大伯,大不了就是再被卖一次嘛,我又死不了。”
她冷冷转身拉开画室的门走了出去,再不管身后的骆茵茵有什么反应。
骆茵茵愣在原地,一是因为凌星的这种不屑,似乎在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把她当作是母亲。
还有就是因为她说的那句话。
什么叫再被卖掉一次,什么叫死不了
她被卖过吗差点死掉吗
被谁卖过
遥海然吗
还是
骆茵茵摇摇头,将自己脑海中的人名晃掉。
她看向自己作废的画稿,轻蹙眉头。
这个遥朵,除了会气她,什么都不会
她拿着画笔索性把那张画打了个大大的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