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子弹也比不上一箱子炸弹吓人再看看门外万无一失的操控者屋内所有人都不是傻子纷纷把枪放下来。门外的美军赶忙冲进来把所有能冒火的物件都没收了连我的打火机都没有放过。
等到这个时候骑士才匆匆由军部伙同美军指挥官赶了过来进门一看这阵势便楞住了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死人所有人都瞪着眼看着气喘吁吁的盯着我们几个人。
“谁挑的头?”骑士明白和狼群有关后便责无旁贷站出来点着我们三人问道。
“我干的!”我话还没有说完脸上便重重的挨了骑士一拳力道大的将我直接从站的2号铺位置打飞横越一张床位摔到5号床上。将支撑床板的钢架砸变了形我后腰也被钢梁硌了一下噶蹦一声如同骨头摔断了一样。紧接着水鬼和狼人他们一个个也被骑士一人一脚踢飞了一个个把屋里新添的桌具砸的七零八落的。
“你们这群没有纪律的混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竟然在这里胡闹按军法应该把你们排排站都枪毙。”骑士不断的在我们几个身上踢打从挨在身上的力度看来这家伙是真的生气了我们只好躺在地上抱着脑袋缩成一团装受伤。
“嗷大手笔!”托尔和其他海盗伙同我们相熟的队伍冲进来看到地上的死屍纷纷哄叫起来。
“*闭嘴!”骑士脸红脖子粗的把我们痛扁一顿后才喘着粗气指着闯进来的其他用兵骂道:“你们知道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窝里斗现在每天有上万的圣战者从世界各地跨越边界到另边领取武器装备屠杀我们。现在可好还没交火自损臂膀已经是愚众之极的事了竟然还有人看这事的笑话你们还真聪明啊!”
“没错!”海盗旗的同性恋老大带着一贯的优雅走进了军营用脚挑起地上的死人的脸看了一下接着说道:“即使是小的用兵也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他们是我们的战友支援我们的行动任何孤军都不可能在战场上生存我们面对的不是小股的匪徒而是一个政府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巨大的信仰共同体这是场战争不是战斗。
“把屍体搭走把他们也押走。”美方负责的上校命令下两个大兵过来揪着我的头想粗暴的把我们从地上提起来。
“我可以打他们你们不行!”骑士用指头在那家伙肘关节的麻穴上弹了一下那家伙刚把我从地上提起来便手一麻又松开了我的头令被骑士的怒火吓到不敢反抗我又一头栽回地上气得我禁不住翻着白眼趴在地上直骂娘。
“都给我起来!装什么死?”骑士一脚踢在我屁股上军靴前头夹层里的强化陶瓷顶的我尾椎骨通彻心扉我捂着屁股便从地上跳了起来。
“跟我走!”骑士在前面带路我们几个老老实实的低头跟在他身后像一群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只不过在经过托尔他们身边时偷偷的对他们做了个鬼脸然后击个掌庆祝一下结果招来骑士一击强有力的白眼。
跟着骑士来到了美军驻地后宪兵们把我们关到了一间小黑屋内看样子是想把我们禁闭起来在狼群里没有关禁闭什么的说法最多就是犯事了不给装备把你扔到离海岸数十公里的荒岛或者雨林中让你自己想办法回来最惨的一次在南美洲犯错我和屠夫被铐在一起被扔错了地方差点被雨林中的土着给扒了皮就是在那里我第一次尝到吹箭的厉害也知道指尖大小的箭毒蛙的厉害。
骑士临走前还点我们的额头骂我们:“王八蛋!真有本事!捅下这么大的篓子用兵内斗罪不至於死但你们知道规矩犯了众怒我也不一定能保得了你们。”说完转身就走了。紧接着便听到隔壁的指挥室内传来骑士拍桌子摔板凳的声音:“我不管那些白痴怎么想谁动我的兵我剁谁的手……”
“!”我们几个在屋里摸着淤青的脸都笑了。
骑士和美国兵谈判的怎样不知道但我们在不见天日的小铁皮屋里呆的日子可不少还不给足够的饮水和食物看样子这便是对我们的惩罚吧虽然不知道我们呆了多久但大约在我们关进来的第三天便听到了巡航导弹从头顶飞过的声音战争开始了!
“捣毁的老巢摧毁这个恐怖分子的武器装备炸掉他的营地从下到上消灭他的指挥部在他们吃饭、睡觉和祈祷的时候杀了他们毁掉本。拉登的一切我要让他疲於奔命到连停下来的机会都没有最后当他一无所有的时候击毙他。”大扩音器中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似乎在做战前动员不过对於阿富汗人这便意味着入侵开始了。
“这个笨蛋是谁?”我坐在冰凉的砖地上拿砖头丢在边上走来走去的水鬼这家伙的自制力不怎么样尤其是和几个受训保持冷静的狙击手在一起。
“鬼才知进!我又不是美国人!”水鬼看到大家都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有自己走来走去只好奈下性子坐回地面上。
“听起来像个大官!”狼人笑笑搂着水鬼的肩膀坐下用蹩脚的德克萨斯口音重复了刚才听到的话。
“拜托!绝对不会是小布希!如果他敢跑到阿富汗来挽救改信摩门教”刺客听着狼人的西部口音笑出声来。
“我看你是早就想加入摩门教了!听说他们能娶25个老婆还多!”我指着刺客的老二说道:“如果加入了摩门教你那个爱乱开枪的小东西可就没有精力实现嫖遍全球的梦想了。”
“哈哈哈!”我们机关笑成一团只有刺客有点郁闷的提提裤档。
“听起来你们很享受拥有自己娱乐的私人空间!”骑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那就继续!”说完脚步便走远了。
“*!一定是喇叭里的声音太大了我才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我好象看见到手的自由又离我而去了不过我没有太多时间为此懊悔因为狼人他们已经扑过来将我压在了身下疾风骤雨的拳脚夹杂着‘笨蛋!’、‘都怪你!’、‘还我自由!’等咒骂的声音。我只能怪自己没有动物一样的听觉并咒骂着那个军队播音员和演讲的美军将领然后开始奋起反击……
接下去不知是那个混蛋出的主意军方不只用什么办法把小黑屋完全隔绝了起来声音光线甚至连气味都没有办法进到狭小的空间内。他们还利用不定时的灯光照明模仿白天黑夜来打乱我们原本规律的生物锺。这的确是个好办法生物锺的紊乱影响内分泌最直接的折磨便是严重的心理焦虑。
我是狙击手受训在任何情况下控制情绪稳定极度安静也是必修的功课但也从来没有持续这么长的时间。这种状态继续下去严重的话可以把人逼疯不过还在我们关在一起的人多还能互相逗乐可是即便如此到了最后我们还是逐渐失去了说话的。沉闷顺着空气冲进体腔积压我的精神防线在灵魂深处引起阵阵难以压抑的呕意。水鬼最早失去自制开始撞击墙壁渴望解脱。然后是狼人开始急躁不安等到刺客和我也心浮气躁的时候。骑士才打开门放我们出去。那一声开闩响像天使的号角一样让人感到兴奋。当清爽的空气冲进屋内驱散粘人的骚味时泪水差点从我眼眶里冲出来。
走出密闭空间后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边上的天才询问具体的日期和锺点当天才告诉我们已经是十一月下旬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仿佛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将我箍了起来从完全混沌的状态回到规律中来让我对时间有了独特的体会。
“如果我们以后说要自己一个人静静的话记得踢我的屁股!”水鬼满连泪水的拍打着身边一切狂叫着。
“你们应该感到幸运!他们没有把你们分开关起来。”天才偷偷走到我们身边低声说进:“一个人呆在无声环境中用不了半个月就会精神崩溃。”
“我的上帝啊!”走出牢笼后并没有让我们好过一些我仿佛感觉到体内的自我疯狂的希望冲破躯体的束缚溶入无限的自由中无法自持的仿佛层层海浪强有力的冲击着灵魂的外壳我拚命的摸拚命的听拚命的看贪婪的享受着周遭的一切希望能利用满足压抑。原来世界这么美好!
天才含笑给我们娜人打了一针镇静剂借用药力防止我们精神失控我现在终於明白什么叫禁闭也深深体会到怪不得这种惩罚能震慑人类最危险的暴力机器一军队了。
迷迷糊糊中我记得骑士说了些讯人的话然后便把我们几个扔上了飞机拉到了一个荒野中的营地中。等我带着些许迷幻感走进略微扭曲的低矮草房时看到的是大半个房间空空如也的床位那个女记者的铺位在我的对面原本欧洲人那没有血色的苍白面容被黝黑的肤色代替只有内衣的佳丽正不顾形象的撕着脚低磨出的硬茧而其他的佣兵也没有了原先急色的饥渴相各自维护着自己的武器仿佛那才是他的情人。
“好久不见!”女记者把撕掉的脚皮放到眼前仔细的端详着仿佛在看什么新奇的明一样。
“嗯!”我应了一声直接在她面前脱下了穿了两个月的军装从衣服里带出的臭气熏得她皱皱眉头抬头看我一眼但没有说话。我和刺客他们几个赤身的走到这个山脚下小村庄的中心那里有美军搭起的洗浴间用空运来净水洗了个热水澡后那种精神冲动才在药力和庸懒的睡意中消失。
“没想到你还能回来?在杀了那么多人后。”刚坐下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那名好奇的女记者便缠了上来。
“我也是!”我懒得理她。应付一句便想休息可是在小屋关的时间过长自由
带来的兴奋感连镇静剂也没有办法压下刺客他们几个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你就是这样拿别人的东西?如果半夜他们回来呢?”女记者看我很自然的从旁边空出地床位上扯过一张毯略带意外的问道。
“无所谓!反正现在不在这里也许永远也回不来了!”
镇静剂让我警戒性降低了不少。也让我觉得眼前的女人无比亲切。
“越和你讲话我越觉的你们很恐怖。不敢想像漠视生命到你们这种程度要经历什么样阵仗的磨练。”女记者杰丽的摄影师在边上插嘴道。
“你的话里似乎另有深意你有什么内部消息吗?”女记者凑过来低声问道。
“我能有什么话?”我话音还没落边上精神有点亢奋的水鬼却接了嘴:“那还问说吗?如果不是缺人手怎么会把我们几个放出来?”
“水鬼!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傻瓜。”刺客不亏是无数磨难中淌过来的老怪物。精神防线像钢铁一样坚硬思绪仍非常地清晰。
“你们不用装神弄鬼我父亲也是军队高层不说就算了我不会去问他吗?”
杰丽高傲地抬起下巴。一幅无所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