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一愣，望向泠崖。

泠崖接着道：“她脸上的字只不过是个法术，只要她今后一心向善，那字便会自动脱落，本想着以此来惩戒她，让她以后洗心革面，事事为善，可是没想到反而害的她坠入了心魔，最后魂飞魄散。”

苏言眼底敛起一抹哀愁，淡淡道：“泠崖大哥也是帮我，错不在你。”

何青山淡淡道：“人各有命，都是自己的选择。”

苏言道：“山神大人，什么是心魔？什么又是魔族？”

何青山道：“魔族在三界之外，他们期初都是神，或者妖，或者人。”

泠崖接口道：“都是自己心中的贪念和欲望所致，被自己的欲望控制了身心，便坠入了魔族。”

苏言点点头，有些似懂非懂。

何青山看着泠崖道：“今日的事情还麻烦你去天界知会一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