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主攻]_6(1 / 2)

金丝雀[主攻] 林小样 1987 字 1个月前

白先生知道各种各样的感情的存在,但是他个人很少体会过这样的感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变成了一个非常冷漠的人。

所有人在他眼里就是有的眼睛鼻子嘴巴的人体而已,对他来说就是有用和没用的区别,但是这种划分在遇到任越之后就好像出现了故障。用白先生的理论来判断,任越对他来说显然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毕竟任越只是一个学生,而他的家庭普通,并不富裕也没有权势,父亲又是一个赌徒。这样家庭中成长出来的任越,即便个人很优秀,但也不至于让他觉得特别。

实际上也如此。

任越是一个毛病很多的人,他自恋娇纵,脾气暴躁,甚至都有些不明是非。如果这些缺点出现在白先生的得力助手身上,哪怕只有一个,都会让白先生毫不犹豫的放弃这个人才,更别说任越身上汇集了这么多缺点毛病,只是意外的是,白先生发现自己并不嫌弃任越身上的小毛病,甚至觉得这些特别的可爱。

他为什么可以如此的包容任越?

白先生思考了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本里明确的记载一人总能无限量的包容自己的孩子,无论自己的孩子有多少的缺点,有多少的恶习,做了多少的坏事,他都能无条件的包容自己的孩子。哪怕这个孩子在全天下的人看来都是罪大恶极之人,但人永远都不会抛弃属于自己的孩子。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白先生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

白先生坦然的看着睡在床上的任越,眼中卷着一丝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柔情,他再一次的理清了自己的想法。原本被搁置在床头柜的《同性恋》的那本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在了床底,沉在了黑暗之中,默默的消失了。

半夜任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身边多了一个温暖的东西,抱起来特别的温暖舒服。他迷迷糊糊的睡着,觉得特别的舒服。然而等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边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他就是一个人躺在床上。任越在床上翻滚了一下,最后磨磨蹭蹭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而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白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然后站在了落地窗前背对着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白先生感觉到身后的动静,他转头就看到任越起来了。白先生先是默默等待欣赏了一下任越刚醒来迷迷糊糊的样子,然后他露出了一个笑脸,温和的说道:“你醒来了?”

任越有些警惕的瞪着他说,“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白先生很无辜的回视的任越,解释你,我道:“其实这是我的房间。”

任越一点都不相信,他可以肯定这分明就是自己的房间。房间内的布置——那床铺,那窗帘,那所有的东西的摆设都跟他记忆中一模一样,就是他的房间。于是他理直气壮的对白先生说道:“这是我的房间。”

白先生眨了眨眼,他并没有继续争辩,而是淡淡的应道:“嗯,这是你的房间。”

白先生这样爽快的态度,反而让任越角的有点疑惑了。他慢吞吞的从床上下来,眼睛一转,然后他就跑到隔壁房间去了。他打开门一看,发现这个房间里面的布置又是是一模一样的——一样的床铺一样的窗帘一样的摆设。任越盯着这个房间看了一会儿,然后默默的转过身,他看着已经跟着走出来了的白先生,说道:“你家房间所有的布置都是这样子的?”

白先生回答道:“好像是呢。”

任越反问:“好像是什么意思?”

白先生轻描淡写的解释道:“我当初只给定了一个布置方式,然后下面的人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将所有的房间都布置成了一个样子吧。”

任越不相信,质疑:“确定这不是你故意的吗?”

白先生也不做解释,而是应下来说道:“如果你认为这是我故意的,那就是我故意的吧。”

看着白先生那个坦然而淡定的样子,任越莫名觉得有些无聊无趣。于是他转身去浴室里洗漱了,只是在刷牙期间他看着镜子里俊美帅气的自己,默默的反省了一下,自己长得这么帅,真是要当心一点,虽然白先生自己否认自己是同性恋,但是他觉得这个点还是有待考究。

任越醒来的时候实际上已经中午了,他吃过丰盛的午饭之后,就想像以前一样回房间继续打游戏,但这时候白先生却用手指点了点桌子,问道:“你的假期作业完成了吗?”

任越有些震惊,他反问:“假期作业?”

白先生点了点头,说道:“你马上就要回学校了,所以你的假期作业完成了没有?”

任越自然是没有做作业的,他这个假期玩得特别的疯,每天晚上夜猫子的打游戏,白天睡个不醒,根本就没有精力和时间去做作业,而且他根本也不想做作业,也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作业这一回事。于是这冷不丁的突然被问到作业的事情,他十分的惊讶。

任越的父亲虽然是老师,但是他自己本身的工作非常忙,因此无暇理会任越有没有做作业的事情——而他也管不动,所以任越完全适应了放养性的生活。这突然间被人问了一下,像是被管教了一样,让他觉得有些不爽的。于是他回了一句:“我做不做作业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凭什么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