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寒日常心里很苦啊,但他还是不敢说啊。
“不不不,那是我孝敬她的。”
花祭寒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然后一时情急之下,连孝敬二字都说出来了。
说完后,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孝敬?
许锡南脸色更不好看了,在他不在的这两天,她过的很潇洒嘛,而且,和花祭寒之间,究竟发生了多少事?
花祭寒正懊恼着,余光瞥到许锡南更加难看的脸,心里急得不行,一咬牙,干脆破罐子破摔。
“对,就是孝敬,兔砸说要做我奶奶,还口口声声喊我大孙子。”
当大孙子,总比让兔砸告诉锡南自己要当兔砸她爸,锡南他老公要好……
许锡南嘴角微抽:“……”
“所以,按照辈分……”
许锡南话还没说完,花祭寒就脱口而出,“爷爷!”
腆着脸狗腿的模样,就差没给许锡南当场跪下磕三个响头作三个揖了。
许锡南:“……”
他只是想说,所以按照辈分,他才给她买了衣服权当孝顺吗?
陆云矜:“……”
差不多的年纪,差不多的身高,一个喊另外一个爷爷,这诡异的画风……
她已经无法直视花祭寒的节操了。
节操君在离家出走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甚至有一去不复返的趋势。
花祭寒默默鞠了一把辛酸泪,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