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写给慕容小姐的一封信,还有一样她正需要的东西。”金鎏并没有说出墨玉盒子里装着的正是她为慕容胜雪调制治疗她脸上红疹的药膏,因为她记得慕容胜雪的话,她不想嫁给那个只钦慕自己容颜的人,而金鎏以为,秦之翦就是她的那个故人,所以慕容胜雪脸上红疹能治好的事,她自然不会跟秦之翦说了,她想让慕容胜雪自己做决定。
其实金鎏给慕容胜雪研制药膏,还是希望她能治好脸上红疹的,毕竟只要治好了脸上的红疹,慕容胜雪便会嫁给秦之翦,成为镇北王妃。慕容胜雪若是做了王妃,自然不能忘了她的好,即便不能帮她做什么,只要让别人知道她和镇北王妃走的近,也会对她另眼相看的。
就是白将军府,不也是靠着宫里的娘娘做靠山吗?所以她靠个自己亲手推上去的王妃,也不为过吧!
金鎏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眼睛也闪闪发气光来,秦之翦很好奇她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竟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金鎏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脸上的表情泄漏了秘密,忙打着哈哈把手里的东西往秦之翦的手里一送,笑道:“没什么啦,我只是想王爷真是个好人。”
秦之翦闻言笑了起来,他要是相信金鎏说的话就有鬼了,轻轻的摇了摇头把她硬塞进自己手里的东西放进了怀里。
“那个……”金鎏突然又指着他放进怀里的信道:“王爷不可以偷看哦!”
“你不相信我?”秦之翦挑眉望着金鎏,脸上有些不悦,心里却对那封信产生了好奇,猜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竟然还不能给他看,意识到自己的在想什么,秦之翦不禁笑了起来,道:“你不跟我说还好,你这么一说,我反倒是好奇里面到底写了什么了,你该不会是在里面说我坏话了吧?”
“没有!没有!”金鎏连忙摆手说道,一脸的义正言辞,“我这么能说王爷的坏话?我跟王爷又不熟。”
“你方才还说我是个好人。”秦之翦一本正经的说道。
“呃……”金鎏有些哑然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书房的门一下子被推了开来。
“三叔!”白小六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自己的金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金鎏,你怎么在这里?”
金鎏回头望着白小六,见他一身灰白色的粗麻紧身夹棉袄裤,手腕和小腿处都用黑色的绑带绑的紧紧的,不答反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哦,我在练功。”白小六顺着金鎏的视线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嘿嘿一笑道,大步走到了金鎏的面前,笑嘻嘻的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命人通知我一声。”
“原是要找你的,如今见了王爷,便不用找你了。”金鎏回头看了一眼秦之翦。
秦之翦点了下头,面无表情的望向白小六,“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三叔的啊,三叔说教我练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白小六笑着说道,眼睛望着金鎏。
“我来找本书,你一套拳都没有打完,找我做什么!”秦之翦不悦的说道,低头看着手里的书。
白小六见秦之翦有些不高兴的,吐了吐舌头,想起金鎏方才说的话,问道:“你找我三叔做什么,为何找到他便不要找我了?”
“这个是秘密。”金鎏咧嘴笑了一下,不待白小六追问,转头对秦之翦行了一礼道:“王爷,我先走了,那件事就麻烦王爷了。”
“嗯。”秦之翦头也没有抬一下的应道,却因为金鎏的话扬起了嘴角。
金鎏不以为意的转身看了白小六一眼,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白小六见金鎏走了,忙跟了上去,不依不饶的追问道:“你有什么秘密不可以告诉我?我们不是朋友嘛?”
“谁说我们是朋友?”金鎏转头莫名其妙的问道。
白小六停下了脚步,眼睛瞪了起来,“你遇到山匪的那一回,我们不是说好了做朋友了吗?”
“那是你说,我可没有说好!”金鎏继续往前走。
“可是……”白小六有些无奈了,又跟了上去,“那你要怎么样才可以跟我做朋友?”
“不知道!”
“你……”
……
金鎏和白小六消失在书房外面,秦之翦转过头来望着门口……
虽然白老夫人和白小六极力挽留,尤其是白小六,金鎏和老夫人还是在午膳之前回了府,毕宁把二人送上马车后便匆匆赶回了正院,奇怪的问道:“祖母,为何小六会和金家三小姐在一起?他不是在后院和三叔练拳吗?”
“我怎么晓得,我还想问你呢!”白老夫人正在因为此时生气,听毕宁这么一问,没好气的道:“你带那丫头出去的时候,我是怎么示意你的,我还以为你明白。”
“孙媳是明白的……”毕宁忙把引金鎏去白小六书房的事说了一遍。
“你还带那丫头去了小六的书房,那是小六的院子,难怪他们会见着面了!”白老夫人不听还好,一听更是来气了,看也不愿意看毕宁一眼,偏过头去。
可是想白小六那样的性子,哪里会是愿意安安心心在院子里待着的主,更别说是书房了,十天半个月也难得进去一次,谁晓得他今日是抽什么风,偏就进去了,毕宁心里暗想,见白老夫人生气,也不敢解释了,只低着头不说话。
毕宁不说话,白老夫人一肚子的事没地倾诉,又忍不住说了起来:“先不说那小子,我看他那样还是个不懂事的,想来也只是见金家的三丫头救过自己,他又救过那丫头,所以对她另眼相看了些……”
“祖母说什么?小六还救过金家三小姐?什么时候?”毕宁没等白老夫人惊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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