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初为何要把蛊虫放进她的身体里!”秦之翦怒视着孤卡喝道。
“我也是不得已!”孤卡被秦之翦吓了一跳,脸色灰白的道:“香颂公主四处寻找会下蛊的人,我若是不毛遂自荐,等她真找到一个会下蛊的,那放进金三小姐身体里的蛊就不会是这样毫无危害的了,可能是更加凶险的蛊。”
“你的意思是,让你下蛊的人是香颂公主?”南浩江挑眉,“她为何要你对鎏儿下蛊?”
“因为王爷和金三小姐杀死了香颂公主最心爱的人。”孤卡望向南浩江,“若是可以的话,她甚至连你也想杀了!”
“什么?你说我?”南浩江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回想了一下和秦之翦一起联手杀死过的人,有些猜不到到底是谁,毕竟他们两个都不是会手下留情的人,他闯荡江湖有些日子,说没杀过人那是不可能的,而秦之翦就更不用说了,驰骋沙场,杀人无数,谁晓得哪个是香颂公主喜欢的,不过有金鎏在场的那就不多了,他想了想眼睛猛然一亮,“你说的该不会是在院使府劫持鎏儿的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名字就在嘴边可是就是说不出来,南浩江着急的望着金鎏。
“乌立邪!”金鎏死都记得这个名字,就是这个人差点要了秦之翦的命。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乌立邪!”南浩江忙说道,“他难道就是香颂喜欢的人?”
孤卡点了点头:“乌立邪是柯木诸的亲弟弟,与香颂公主从小一起长大,二人之间有感情的事在整个京城根本不是秘密,匈奴的王上原本准备给二人指婚的,就在这个时候柯木诸却拍乌立邪去大秦打探消息,甚至下令让他去劫持金三小姐,没想都他没有完成任务,还因此葬送了生命,因为这件事香颂公主恨死了柯木诸,也很王爷和金三小姐,就连金三小姐在硝城险些被侮辱的事情,也是香颂公主派人去做的。”
“竟然是她!”金鎏虽然从来没有觉得香颂是个可以做朋友的人,却也不敢相信她那张明媚的笑脸下,原来还藏着这样嫌恶的用心,那天晚上若是有秦之翦的出现,只怕她早就不在人世了,就算是或者,也不可能再和秦之翦在一起了。
“得知是要给金三小姐下蛊的时候,我在震惊之余也很庆幸,原本我也是不想给金三小姐下蛊的,可是香颂公主很是狡猾,假的蛊虫必定欺骗不了她,所以我才真的给金三小姐下了蛊。”
“你下的是什么蛊?什么时候下的?”秦之翦扶着金鎏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问道。
孤卡把木偶蛊的事情说了一遍,才又道:“不过我并没有把施蛊虫给香颂公主,而是给了她另一种蛊,蚀心蛊,蚀心蛊是一种依靠宿主负面情绪而活的一种蛊虫,只要中蛊的人心中有恨,愤怒这样的情绪,蛊虫就能迅速生长,长则一个月,短则十日便能被蛊虫咬断心脉,骤然死去。”
“这么说只有永远保持正面情绪,蚀心蛊便起不了什么作用了?”南浩江挑眉说道,他倒是觉得这种蛊还不错,可以强制性的让人处于幸福快乐之中。
孤卡点了点头,不过她活么这么多年,还真没有看见过从来没有过负面情绪的人,况且香颂公主真是因为恨秦之翦和金鎏才要对金鎏下蛊,她的心里这么会没有恨呢,只怕她的恨会让她身体里的蛊虫超速长大吧,所以孤卡才说七日后帮她诵经驱动蛊虫,就是先让她自食恶果,只要她的对秦之翦和金鎏的恨意到达极致,她身体里的蛊虫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她的心脏,侵蚀她的心脉!
“你的意思是,要让那个女人死?她可是要去大秦做王妃的,到时候我们怎么跟皇帝交代,怎么跟匈奴交代?”南浩江得知孤卡的打算忙开口说道。
“可是如果香颂公主不死的话,她就会想尽办法害王爷和金三小姐!”孤卡毫不退让的说道,若不是为了要让香颂死,让她心甘情愿的接受她以为是木偶蛊施蛊,实际上却是蚀心蛊的蛊虫,她又怎么会给金鎏下蛊?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虽然南浩江不想让香颂给秦之翦和金鎏找麻烦,可是他也不想让端王爷找他们的麻烦,秦之翦和金鎏可以什么都不顾,他还有父兄和祖父在朝为官,还有家人在京城生活,他更不想他们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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